李秋年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沈煊,見其的模樣,麵色不禁泛起冷笑,開口直接以質問的語氣說道。
“學生今日並未在考場見過這位兄台,不知他是因何進入書院的。”
聽得李秋年的話,眾人無不紛紛點頭,麵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更是有那膽子大的,直接是開口跟著附和道。
“是啊夫子!這小子憑什麼能進入我們書院?”
“此人又沒參加考核!因何能與我等坐在一起?”
他們如此激動,倒也不是沒有理由。
畢竟大夥都是刻苦讀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艱辛考上的太平書院。
你憑什麼不用付出任何努力?便能得到我們拚死才獲得的成就。
夫子聽著眾人的喧鬨聲,眼見場麵有些無法控製,麵色不經一沉,大聲喝道。
“肅靜!”
大夥議論聲一致,望著夫子那鐵青的麵色,一個個悄然將頭低下,在本能的畏懼下,紛紛閉上了嘴巴。
夫子見場麵重新歸於平靜,目光掃視在坐之人,聲音威嚴的道。
“你們看看自己像什麼樣子!這裡是太平書院,不是菜市場,沈煊能進入書院,乃是陸院長所批,自是有他的理由,何須你們在此質疑!”
眾人一聽夫子這話,眼神無不錯愕的望向沈煊,忍不住便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一名學子偏過頭,對著身旁熟知的同伴小聲道。
“這小子竟然是陸院長親自批準的,莫非此人真有什麼本事?”
那同伴眉頭皺了皺,同樣小聲答道。
“不好說啊!但以陸院長的人品,總不能是弄虛作假吧,此人說不準還真有些能耐。”
聽著眾人的議論,李秋年的眉頭悄然皺起,他可不想潑臟水不成,還給沈煊造了聲勢。
隻見其幾步來到近前,目光直視著夫子,語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是被陸院長邀請的,那又如何?規矩就是規矩,進入太平書院就要考核,不然對於我們這些日夜苦讀的學子來說算什麼,算笑話嗎?”
李秋年的聲音激昂,語氣中滿是憤怒與不屈,聽得在場的學子無不熱血沸騰,紛紛大聲叫嚷起來,好似沈煊是什麼無惡不作的大反派般。
一名學子好像是個暴脾氣,一腳便踏在了書案上,指著沈煊的鼻子便是吼道。
“李世子說的對!規矩就是規矩,如果規矩能隨意被打破,那還留著這個規矩做甚?”
又有一名學子麵容冰冷,身上氣勢勃發,頗為熱血的道。
“沒錯!此人沒有參加考核,破壞了學院規矩,不管有再多理由,他都是有錯的。”
瞧見不知怎的,突然就熱血起來的眾人,沈煊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見形勢越發對自己不利,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時。
李秋年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而是麵上裝出恍然之色,抬手指著沈煊說道。
“此人莫不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陸院長迫於無奈才批準其入學,沒想到太平書院竟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真是讓在下失望。”
而本就群情激憤的眾人,在聽了這話後,麵上的神情越發憤怒,紛紛指著沈煊痛罵道。
“原來這小子是找關係進來的!真是夠不要臉的,沒本事還裝什麼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