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你們嘴上說的簡單,我對不出來,你們更是對不出來!而且他這句子本來就有問題,絕對不是短時間可以對出來的!”
說著說著,李秋年更是麵色嚴肅,語氣決絕道。
“我李秋年今天就把話放這了!他沈煊若是能對出下一句,我當即給其磕頭道歉!”
眾人見李秋年把話說的如此決絕,紛紛將目光看向沈煊,想知道他是否能對出這下聯。
沈煊自信一笑,開口不在意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絕不反悔?”
李秋年將頭撇到一旁,開口擲地有聲的說道。
“我李秋年一口唾沫一口釘,絕不反悔!”
“好!”
沈煊讚了一聲,隨即麵帶自信的緩緩念來。
“你可聽好了!下聯!芙蓉芍藥蕊芬芳。”
李秋年眼睛瞪大,抬起手來,指著沈煊,嘴巴張了張,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好!好!好!”
在場眾人見沈煊如此乾淨利落的打臉,無不振臂高呼,連聲叫絕,更是有那激動的,一下便跳到了桌子上,大聲喊道。
“沈兄真是帥爆了,不像那李秋年,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有又一人一邊鼓著掌,一邊大聲笑道。
“沈兄真是天才,我倒要看看,誰還敢說沈兄沒資格進太平書院!誰說老子就跟誰急。”
夫子雖然也驚訝於沈煊的表現,但見這幫小子過於興奮了,表情當即一板,大聲嗬斥道。
“吵什麼呢!都給老夫安靜!還有你那個跳桌子上的,想受責罰嗎?還不給我下來!”
眾人聽到這聲嗬斥,臉上的表情不由一致,看著夫子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樣,一個個乾笑了兩聲後,再也不敢過分放縱了。
沈煊望著這一幕,好笑的搖了搖頭,瞧著李秋年還跟木頭似的站在那裡,不禁又往前走了幾步。
李秋年本就比沈煊要小上幾歲,個頭還沒長開,外加因這些年修煉了天衍訣,平時不顯山不漏水,但二者這麼一對比,就顯出了差距。
“我說,李世子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天生不善言辭。”
沈煊居高臨下的望著李秋年,語氣玩味的說道。
李秋年仰著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麵孔,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可眼下這個情況已經足夠丟人了,若是他敢無端動手,隻會讓場麵難以收場。
一想到自己將跪地賠罪,在蕭林麵前丟臉,李秋年不禁被嚇得麵如金紙,身子不由便打顫了起來。
蕭林麵色嚴肅,望著李秋年那婆婆媽媽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訓斥道。
“輸了就是輸了,這隻能說明你學的還不到家,男子漢大丈夫,在這裡要死要活的,你這樣的軟蛋,我最瞧不上!”
蕭林的這番話,好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李秋年咬了咬牙,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開口咬牙切齒的道。
“沈兄大才,是我不知好歹,今日的比鬥,我的確是輸了,但遲早有一天我會找回這個場子的!”
眾學子見李秋年竟真的跪了,一個個瞠目結舌了起來,議論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