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錦衣少年,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抬手指著沈煊,對身旁的同伴說道。
“你剛剛有聽見沒有,沈煊這家夥竟然說,說他剛剛背的是道德經的後續!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身後,一名身著普通衣衫的青年,更是笑得猛捶桌子,緩了緩,這才鄙夷的說道。
“扯謊也不扯個好點的理由,還就是道德經的後續,自從大乾建國以來,道德經的內容就是沒有變過,他這後續又是從何說起?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又有一名翹著二郎腿的少年,一臉看好戲的說道。
“是啊,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不會把自己當成李聖了吧?那道德經的後續是他自己寫的?”
周邊一眾人聽了少年的話,無不大笑出聲,看著沈煊的目光滿是戲謔。
李秋年嘴角揚了揚,看著沈煊這強詞奪理的模樣,他的心中便是說不出的暢快。
可一想到李華鬆的囑咐,他還是強裝出一副無奈的語氣,對著沈煊搖頭道。
“沈兄,你這是何必呢?隻不過是背差了而已,向夫子承認錯誤也就罷了,何須在這裡嘩眾取寵?”
李秋年的這話說出,得到了眾多學子的認同。
一名身著儒衫,長相溫和的少年連連點頭,同樣是開口勸道。
“李世子說的沒錯,隻是一個小錯誤罷了,隻要沈兄誠心認錯,夫子是不會跟你計較的,又何必撒這麼離譜的謊。”
沈煊對於眾人的議論毫不理會,他身子依舊躬著,目光平靜的注視著夫子。
眼看沈煊不理會自己,李秋年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開口剛想再說些什麼時。
卻是被夫子的呢喃聲所打斷。
“古之善為道者,微妙玄通,對上了,競真的對上了。”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就見夫子捋著胡須的手有些顫抖,嘴上不斷重複著沈煊剛剛所背出的內容。
李秋年麵露驚訝,趕忙上前兩步詢問道。
“夫子,您這是怎麼了,沈煊不是背錯了嗎,您還重複這個乾嘛呀?”
聽見耳邊的詢問,夫子終是從錯愣中回過神來,他沒好氣的撇了李秋年一眼,開口不滿的說道。
“什麼背錯了?一看你們就沒有好好背讀過道德經,竟是對其中的含義完全沒有了解,如果你們認真品讀,便可以發現其中高深的寓意。”
李秋年當場便愣在了原地,被夫子這一番話給震著了,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在場的眾多學子也懵了,不明白夫子這是什麼意思。
那名溫和少年撓了撓頭,對著身旁的同伴問道。
“兄弟,你說夫子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這沈煊還背對了不成?可這道德經中,也確實沒有這些內容啊?”
身旁那人同樣是滿臉迷茫,撓著頭懵圈著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怕不是夫子也跟著抽風了吧?”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夫子氣的險些胡子沒有薅下來幾根,他沒好氣的回過頭嗬斥道。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懂什麼?不妨實話告訴你們,我們大乾所存放的這本道德經,其實是不完整的。”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