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教皇呢?答:教皇在羅馬布道。
問:教皇為什麼不管?答:教皇布道啊。
……
“特使閣下,請這邊走!”負責引導特使覲見教皇的教士在第2次催促法蘭西的外交使節。
然而,塔裡安卻表現的無動於衷,那是他忽然想起安德魯在交給自己的1本書中,就描繪著1種曆史更為悠久,氣勢也更加宏偉的建築,大金字塔與獅身人麵像。
“嗯,或許我應該找個時間去埃及看看!”
不知為何,塔裡安此刻的心中便有了這樣1種執念,以至於當他回到安德魯身邊,第1時間向執政官提出了上述請求。
在迎接教士的引導下,塔裡安與其助手薩瓦裡上校,在“候見廳”等待了1會兒,品嘗著咖啡與熱可可。
該廳的4周牆上掛滿以聖經故事為題材的壁畫,色彩鮮豔奪目,形象栩栩如生。隻是法國特使對天主教的神話曆史表現的熟視無睹,就在塔裡安等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通向教皇庇護6世的巍峨大門終於打開了。
大使正廳之上,坐在教皇寶座上的庇護6世愁容滿麵,在他旁邊的幾位紅衣主教同樣也是憂心忡忡。
前幾天,前線的戰敗噩耗已經傳到了羅馬,那是教皇國、那不勒斯與托斯卡納大公國,3國組建的反法聯軍,在博洛尼亞會戰中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慘敗,幾乎全軍覆滅。
此時此刻,來自那不勒斯王國的巴勒莫將軍,以及4.8萬名聯軍官兵,已經淪為法國人的戰俘。
如今,進入法軍戰俘營的聯軍士兵已經超過了5.2萬人。那是流竄到佛羅倫薩及其周邊劫掠的數千潰兵,被當地貴族和市政官員“賣給”從亞平寧山脈,1路追擊而來的法國-軍隊。
更為糟糕的,是托斯卡納大公國費迪南多3世在得知3國聯軍戰敗的消息後,便帶著妻兒,第1時間逃離了自己的領地,南下那不勒斯避難,或許還會乘坐英國人的艦船,逃亡維也納。
在途徑羅馬城的同時,費迪南多3世居然沒有想著與同為難兄難弟的庇護6世打個招呼,就1溜煙的跑掉了。
儘管在昨日,英國駐羅馬大使聯合了天主教樞密院的好幾位紅衣主教,1同勸說教皇庇護6世應該離開羅馬,登上英國-軍艦,前往西西裡島,或是更遠的維也納避難。
然而,庇護6世沒有多想就斷然拒絕了。他深知,唯有自己在羅馬的時候,才是正統的天主教教皇,1旦離開了羅馬,他在天主教徒中的權勢與威望都將1掃而光。
而這,或許就是安德魯-弗蘭克所希望的。
隻要庇護6世離開了萬城之城的羅馬,那麼法國獨-裁者就可以在羅馬,隨心所欲的組建1個全新的樞密院教廷,甚至還能指定1名新的教皇。
無論法國人,還是奧地利人,由於“前事之師”的緣故,乾起欺辱教皇的罪惡勾當都是駕輕就熟,得心應手。
“陛下,我和我的士兵都將遵從誓言,永遠的忠實、忠誠、光榮地服務於教皇及他合法的繼承人……如有犧牲的必要,我們也會以生命捍衛之。”
這是瑞士近衛軍指揮官魯道夫-弗利卿上校,在得知庇護6世決定留在羅馬城後,做出的保證。
不得不說,這1支瑞士近衛隊的雇傭兵們對於教皇極其忠誠。在兩百多年前的那1場“羅馬之劫”中,儘管麵對的敵人是自身的數千倍,但發誓用生命捍衛教皇的衛隊隊員們用血肉之軀死守在聖伯多祿大殿的台階上,不顧1切地奮勇作戰。
整個過程中,有147名士兵戰死,其餘的42人掩護著教皇在秘密通道安全撤離。
……
與此同時,剛剛穿越亞平寧山,跨過盧比孔河的安德魯-弗蘭克,在佛羅倫薩的近郊王宮裡,接見了教皇國的求和使節史賓那。
作為戰爭的勝利者,安德魯非常禮貌周到的接待了對方,但同時也無時不刻的威懾教皇使節,讓史賓那明白法國在這方麵不會讓步。1旦教廷拒絕了共和國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