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前,安德魯發現了提前來巴黎發財的瑞士人約米尼,隨即將其誘拐到法**校呆了1段時間。
1795年的年底,約米尼以少尉軍官的身份,下放到拿破侖的參謀團隊中,意外得到了參謀長格魯希的賞識,在參與了幾次重大戰役的策劃之後,約米尼很快就晉升到上尉。
與另1時空1樣,年輕氣盛的約米尼上尉,同總司令官拿破侖的關係並不融洽。那是前者時不時會指責司令官犯下的種種錯誤。儘管在事後,基本上都證明了約米尼參謀的準確預見性。
可越發如此,拿破侖對於瑞士人的印象相當糟糕,幾次建議參謀長格魯希,要將刺頭約米尼下放到某個步兵團當連長。
慶幸的是,從1796年開始,方麵軍(軍團)、軍、師、旅及團1級的參謀部,都擁有相對的獨立性。即便是指揮官也無權繞過參謀長下放1名參謀到作戰部隊。
不過,格魯希還是考慮到與司令官的合作關係,將約米尼調回了位於斯特拉斯堡的臨時總參謀部。
非常不幸的,刺頭走到哪裡,永遠都是刺頭。
不過是半年的時間,缺乏情商的約米尼上尉就非常成功的將總參謀部1乾人徹底惹毛了。就連1貫以氣量大、脾氣好的總參謀長,貝爾蒂埃也對於這個“渾身上下長滿刺的瑞士人”深惡痛絕。
幸運的,安德魯執政官在看到貝蒂埃爾簽署的下放到作戰部隊的參謀名單後,將約米尼上尉調到統帥部的侍從室。
和以往1樣,初來乍到的約米尼上尉與同僚們的關係並不太好,但也沒差太多。
如今,約米尼在會議上舉手想要發言,自然有刺蝟抬頭的表現,不過,安德魯早已預判了瑞士人的預判。
執政官笑著問,“約米尼上尉,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如果我當時身處路易十6的位置,該如何應對北美十3州的反英獨立事件?”
約米尼1聽,急忙點頭稱是,不過安德魯並沒有直接給出答案。
“湊巧了,你心中想要問的這個問題,就是你們周末需要提交的論文的題目。嗯,周日晚上9點之前,送到蒙布倫少校那裡。”
說完,安德魯就宣布下課,那是他看到擔當烏爾姆衛戍司令的霍斯,此刻正站在走廊上的玻璃窗邊,顯然是有什麼事情急於向自己彙報。
安德魯與霍斯1前1後來到執政官自己的臨時辦公室。
“說吧,有什麼事?”安德魯隨口問道。儘管他心知肚明,眼前這個山地旅的指揮官所為何事。
“山地旅的兄弟們委托我1件事,他們在烏爾姆前後待了1年,太過清閒了,現在想換個地方。嗯,是想上戰場。”霍斯小心翼翼的說,還不停觀察上位者的表情。
當他看到執政官使用食指與中指夾住1根雪茄,用拇指輕輕托起的時候,他急忙快步上前,抽出1根火柴,為老大的老大點燃了雪茄。
安德魯輕輕吸1口,讓煙霧在口中停留片刻後再緩緩吐出,感受雪茄的那獨特風味和香氣。
“哦,你們想去哪裡?瑞士,意大利,奧地利,還是波西米亞?”安德魯笑著問。
瑞士顯然是不太可能,那是南麵阿爾卑斯山的幾個叛亂州,早在今年3月份,隨著整個蒂羅爾被法軍占領,來自奧地利的援助被截斷,大部分的叛軍已停止了抵抗,向伯爾尼政-府投降。
至此,瑞士境內不再出現百人以上的戰事,而那些隱藏於山區的少量叛匪,隻需交由地方警察與聯防自衛軍進行剿滅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精銳的山地旅。
意大利方向,是法屬意大利軍團,霍斯自然不願意屈居1個“外人”擔當的指揮官;
至於法軍的主動方向,通向奧地利腹地的多瑙河河穀,新到任的司令官佩裡尼翁延續了之前索漢將軍那種穩紮穩打的做法,但凡遇到河穀周邊的堡壘要塞,就要予以攻克。
顯然,這種過於硬朗的打法,顯然也不適合山地旅的機動作戰優勢。所以,霍斯想著回歸之前的老長官,現任波西米亞軍團(原德意誌軍團)的指揮官,席塞爾將軍的麾下。
事實上,席塞爾也給安德魯寫給信,希望將山地旅調往波西米亞台地,發揮山地旅的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