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參謀們就驚訝的發現,導致西班牙無敵艦隊厄運的幾次海上風暴或颶風,大部分都是有跡可循的。
事實上,如果西班牙司令官西多尼亞公爵,能在軍港5百公裡範圍內部署一條有線電報線路,可令無敵艦隊避免其中的兩次災難。
也是基於這項研究的結果,作為歐洲征服者的安德魯,決定在法國及盟友之間,廣泛建立氣象台站網,並通過電訊聯係,則可預測未來的天氣變化,並可采取相應的預防措施,以減少災害性天氣對軍事行動、遠洋航運、工農業生產、道路交通,以及居民生活等,各方麵所造成的損失。
隨著法軍大量普及有線電報,加之少量無線電報的使用,就使得乾裡之外,來自地中海、大西洋與波羅的海,各地氣象觀測的結果,可以很快地傳達到法國巴黎的總參謀部,為繪製天氣圖創造了條件。
等到1798年6月的時候,一個包涵大半個歐洲的天氣圖橫空出世。有了天氣圖這個工具,使氣象學的發展大大向前跨進了一步。
在得到了安德魯院士的大力支持,還有官方及民間資金的持續投入,法國科學院迅速成立了氣象學會,並向盟友推廣這一成果。
這一時期,氣象學與氣候學的主要研究方向包括:關於海平麵上風壓關係定律,氣旋模式和結構,大氣中光電現象和雲雨形成的初步解釋,大氣環流的若乾現象解釋等。
不僅如此,一部氣候學上最早的巨著《氣候學手冊》正在氣象學會內部進行編撰,估計最終問世需要等到3年之後。
1798年6、7月,就在安德魯決定讓法國艦隊在波羅的海,與俄國海軍作戰的時候,作為艦隊指揮官的特斯特將軍,已經拿到了一份較高質量的波羅的海氣候圖。
這份氣候圖(手冊),包括了從丹麥、德意誌,到波蘭海域的年平均氣溫分布圖,月平均氣壓分布圖,降水量分布圖,以及各種雲霧、洋流、季風、冰雪等氣象特征,尤其是不同時期的變化情況。
作為資深的一名法國海軍指揮官,特斯特在給安德魯執政官寫請戰書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的底氣,因為“共和國號”披甲艦的存在,可以保證己方艦隊即便交戰不利,也不會遭遇重大損失。
而此刻,有了這份標注為“絕密”字樣的波羅的海氣候手冊,特斯特完全可以確定,法屬波羅的海艦隊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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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士戰爭中,當法軍聯合波蘭自由軍團,開進了波蘭的時候。大量的波蘭貴族與平民歡欣若狂的迎接法國人的到來,他們在法軍途徑的道路兩旁,不停的歡呼“法國萬歲”、“波蘭萬歲”、“自由萬歲”,以及“安德魯萬歲”的口號。
幾乎每一個波蘭愛國者都會異口同聲的說,是偉大、光榮的法蘭西執政官恢複了波蘭在18世紀未被三次瓜分中失去的獨立。
但實際上,安德魯前往波蘭的旅途並不是很美妙,而且時不時的,這位法軍最高統帥的心情,也變得有點糟糕。
8月25日,安德魯和他的近衛第一軍,剛剛離開柏林的時候,天氣還不錯,行軍途中的氣溫也比較適宜,官兵的士氣還不錯。
然而,等到軍隊越過奧德河,大雨就下個不停,波蘭的道路鄉野處處都是汙泥。馬車的車輪總是陷入黑泥中,前進得十分緩慢。
即便是看到法蘭西執政官的座車經過時,在道路兩旁行走的士兵連頭也不抬一下,表現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
顯然,通向華沙的道路,不僅僅有鮮花、掌聲、口號,以及熱情的女士,還有糟糕的道路,下不完的大雨,濕漉漉的感覺。
安德魯看到近衛軍的士兵把槍斜掛在肩上,用兩隻手抓著綁腿布擦粘在腳上的汙泥。
等到馬車停下來不動時,安德魯才發現士兵基本上都光著腳,他們的小腿浸在冰冷粘糊的泥中。為避免軍靴受損嚴重,所有人都放在了背囊裡麵。
這顯然是一個無解的過程,除非是在一年前,好心的普魯士人斥巨資建造一條從柏林到波茲南的,長達250乾米的高標準公路。
既然無法立刻解決道路的問題,那就從提升士兵們的士氣入手。
安德魯隨即放棄乘坐馬車,他也脫下自己的軍靴,從車廂裡跳了下來,效仿徒步行軍中的士兵,同樣的挽起了褲腳,將自己的小腿浸沒在粘糊糊的黑色淤泥中。
偶爾的,安德魯不僅會對著不慎摔倒在淤泥中的士兵打趣,還會用粗俗不堪的話,回擊那些說自己走路像個娘們的士兵。
有了法軍最高統帥做榜樣,原本低落的官兵士氣迅速恢複。
數小時後,士兵們總算是走出了這一片泥潭路,開始唱著歌,前往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鹽巴與大圓麵包的波茲南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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