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安德魯是準備讓絮歇擔當葡萄牙總督。那是依照與西班牙首相戈多伊達成的協定,安德魯法國在未來的5年內,在除首都裡斯本之外的其他葡萄牙領土上,保持一定數量的駐軍。
這一項可不是安德魯提出來的,而是戈多伊,那是西班牙首相擔心英國派兵登陸伊比利斯半島,支援葡萄牙軍民的反抗鬥爭。
而自知西班牙陸軍孱弱不堪的戈多伊首相,請求法國在葡萄牙長期駐軍。作為交換,西班牙方麵不僅將承擔法國駐軍的一切開銷,還接受了安德魯的一個要求,那是戈多伊首相必須要說服西班牙國王查理四世,將葡萄牙王國最重要的殖民地割讓給法蘭西。
第二日,安德魯借著與但澤市政官員騎馬打獵的機會,接到了從柏林趕來的埃爾隆伯爵夫人,還有他們的雙胞胎兒子,奧古斯特和路易斯。
由於不慎感染了感冒,這位懷孕數月的普魯士王太後,不得不推遲兩周才來到但澤城。準備由安德魯全程陪同,前往柯尼斯堡,出席奧古斯特的加冕儀式。依照規定,每一任的普魯士新王必須要在柯尼斯堡大教堂,接受路德宗(新教)的洗禮。
通常來說,隻有已成年的國王才能進入柯尼斯堡大教堂,然而安德魯不管這些,他讓普魯士警務大臣羅塞,強令柯尼斯堡大教堂的長老(類似天主教的主教),為新王奧古斯特舉行加冕儀式。
那是安德魯在處理了俄國事務之後,就會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海峽對岸的不列顛島。為避免夜長夢多,趁自己還逗留於東普魯士期間,就讓奧古斯特在柏林與柯尼斯堡完成所有的新王加冕儀式。
那是在三周前,當柯尼斯堡被法軍攻克,普魯士全部領土均數落入安德魯法國之手,他隨即公開了廢王威廉三世與其王後露易絲,已向法軍正式投降的消息……
11月中上旬,安德魯陪同埃爾隆伯爵夫人,奧古斯特和路易斯,抵達了柯尼斯堡。此刻,原法國駐俄大使克拉克正站在城門下,迎接法蘭西第一執政官,還有普魯士的新國王奧古斯特。
看到克拉克正朝馬車這邊走過來,安德魯將手臂伸出到窗外,擺了擺,他示意對方停下腳步,等著自己下車了,再來談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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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馬車上的母子三人剛剛睡著了。
“……是的,儘管保羅一世拒絕在冬宮接見科蘭古,但他還是同意雙方先行釋放被扣下的商船!”
克拉克一邊陪著第一執政官在城牆上散步,一邊彙報他在聖彼得堡的情況。
“謝謝,”克拉克從德魯奧中校手中接過一杯熱咖啡,喝了一小口,繼續說道:“如今,聖彼得堡內外到處都在流傳一件恐怖的事情,說是有軍官在策動下一場政變,準備除掉已經輸掉戰爭的保羅一世。”
作為最富侵略性的國家,俄羅斯在軍事擴張方麵一向“成就卓著”,由此導致俄國版圖的迅速擴充,增強國民的自信心和榮譽感,並給統治者帶來無上的榮耀。
但是,軍事擴張無疑是把“雙刃劍”,勝利固然可喜,然而一旦失敗,必然會給沙皇及其繼承者帶來巨大的危機,因為上至貴族,下到平民,所有人不能接受失敗,自然也不接受戰敗的沙皇。
“嗬嗬,沒錯!”安德魯對著克拉克笑著說道:“軍情局的人的確是在俄國首都散播這種信息,但絕不是謠言。如果保羅一世願意接受和平,我或許還能保他3年。否則,皇儲亞曆山大就要成為俄國的新一任沙皇了。”
此刻,曾經作為安德魯最親密的兄長兼盟友,沙皇保羅一世在聖彼得堡冬宮的日子,似乎已經進入倒計時。
一係列情報顯示,由於這位俄國沙皇上台後種種倒行逆施的政策,加之乾涉普魯士戰爭導致的一係列重大失敗,使得保羅一世本人的政治處境非常不妙。
且不說那些長期就對保羅一世各項愚昧政策心存不滿的陰謀份子,還有在戰爭中利益嚴重受損的俄羅斯大貴族,已經聯合起來在暗中反對沙皇,就連向來忠於皇室的普列奧布拉任斯基近衛團和謝苗諾夫斯基近衛團,對於沙皇的忠誠度,也在逐漸發生著變化。
雖說到目前為此,兩次暗殺保羅一世的行動無果而終,聖彼得堡近衛軍也依照沙皇的命令,處決了不少密謀反叛的俄國官兵,但陰謀者的核心組織依然健全,有能力繼續籌劃下一場更大規模的刺殺陰謀。
所以,這絕不是下級軍官團自發性質的魯莽行動,因為種種現象都清楚表明,整個弑君陰謀不僅有龐大的貴族勢力參與,傳聞連蘇沃洛夫元帥和養傷中的烏沙科夫將軍,也似乎牽涉其中。
又有人宣稱,這兩位軍中元老雖不讚同行刺者以上犯下的圖謀,但卻沒有加以堅決反對。至少在他們的部下中,不乏同情行刺者的中高級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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