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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8年的大不列顛帝國,與1793年一樣,依然是法蘭西共和國最凶惡的敵人、最危險的死對頭。
至少在這位法蘭西執政官看來,英國的危險程度要遠高於俄羅斯,這也是他不願意越過涅曼河,與俄國決戰到底的一個重要原因。
基於總參謀部的數次兵棋戰略推演,貝爾蒂埃也曾告訴最高統帥,憑借歐洲聯軍的絕對軍事優勢,完全可以在1799年的時候,占領聖彼得堡、明斯克、基輔,甚至是威脅到莫斯科。
然而,安德魯的回答永遠隻有一句:
“俄國人絕對不會投降!聖彼得堡丟了,他們可以退守莫斯科,莫斯科沒有了,他們還有梁讚和喀山,有高加索與西伯利亞……彆說30萬,哪怕是50萬,100萬軍隊,都填不滿廣袤的俄國土地。”
當然,還有英國這個攪屎棍的存在。
已持續了差不多7年的歐洲戰爭中,在丹麥,在荷蘭,在瑞士,在德意誌,在意大利,在西班牙、在奧斯曼,在歐洲各地,共和國的軍隊與外交,不斷遇到了海峽對岸的央格魯-薩克森人的頑強狙擊。
儘管英國派往歐洲各地的陸軍和海軍,在麵對“開過掛”的法國-軍隊時,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甚至是慘敗,但上至國王喬治三世,首相小威廉皮特,下到普通官兵與倫敦市民,似乎從不氣餒,
英國的下院議員們好幾次在威斯敏斯特宮發誓,要同安德魯法國周旋到底,直到歐洲各國擺脫獨-裁者的殘酷統治,讓偉大的勝利最終降臨……
當安德魯成功征服了除俄國之外的所有歐洲陸地,並在地中海和波羅的海樹立統治絕對霸主的時候,英國人的海軍仍舊把握著世界的另一半,大西洋和印度洋。
從1793年開始,拉芒什海峽(英吉利海峽)對岸的兩個國家,相互鼓起勁,極力想消滅對方。雙方在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中都是損失慘重,並且都有些厭倦情緒,雖然自己並不承認。
歐洲的阿勒弗爾、阿姆斯特丹和漢堡,還有在英國的泰晤士河,蟻集了眾多商船,滿載著賣不出去的商品,使得英法兩國的物品都一天天跌價,兩國的商人,銀行家,還有聰明的實業家,都在慫恿本國政-府同對方和解,期盼英法之間開啟下一輪有結果的談判。
然而,在荷蘭、倫敦與阿勒弗爾的幾次外交和談,由於英國人缺乏足夠的誠意,依然是無疾而終。
而同樣的,倫敦的小威廉皮特首相也在議會下院作證時,公然指責是安德魯破壞了英法之間的和談希望。
好幾次,安德魯就想要揮舞他的鐵拳,發布一道“柏林敕令”,強迫屈服於自己的歐洲各國,禁止英國的商船進入它們的海港,要求將英國的商品扔到海裡,將英國人囚禁在監獄裡。
好在每到最後關頭,理智總是戰勝了激情。
安德魯沒有重蹈另一時空中,拿破侖帝國那種“殺敵八百,自損三乾的大陸封鎖政策”的覆轍。
但另一方麵,在大舉進攻俄國本土之前,必須要將英國打壓到“石器時代”,最低限度也要破壞英國的金融、工業、科技,削弱其海外殖民地的補血功能,尤其還要重創英國本土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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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德魯才讓侍從長科蘭古再度擔當外交特使,攜帶一份最寬容的兩國和約,前往聖彼得堡,與沙皇保羅一世進行和談。
隨後,安德魯就要發動針對英國的外圍攻勢,包括占領英國在歐洲最堅定的盟友葡萄牙,還有利益最豐厚的殖民地印度,以及聯合美利堅,去進攻北美的加拿大。
不僅如此,協助西班牙支援愛爾蘭的天主教徒,也是比較重要的一環。儘管安德魯已經對此表現的不怎麼積極。
那是愛爾蘭的抵抗組織,“愛爾蘭人聯合會”的領導人沃爾夫·托恩、愛德華·菲茨傑拉德等,在過去的兩年裡,不斷繞過巴黎督政-府,去尋求前布列塔尼總督奧什的人員與軍火援助。
上述這些,令安德魯異常惱火。所以,與國外勢力相互勾結的罪名,隨即成為安德魯最終同意處死奧什的重要原因之一。
基於各種考慮,援助愛爾蘭被安德魯放在最後。而這位法國執政官的理由也相當充分,前提就是要戰勝強大的英國本土艦隊。
在臨走前,安德魯直言不諱的告訴葡萄牙遠征軍的總指揮霍斯。
他說:“進入葡萄牙之後,你負責指揮弗恩與蒙布倫攻城略地,搶占裡斯本,扣押王室成員,而治理占領區的事務就交給絮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