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失去了奧地利,又失去了普魯士,但不能再失去俄羅斯。所以,必須立刻改變這一切!”
在給大使館的情報官員們下達各項命令後,這位英國駐俄大使開始積極策劃推翻沙皇保羅一世的陰謀。
與此同時,得到某位好心人幫助下的普拉通·朱波夫,從兩乾俄裡之外的流放地葉卡捷琳堡,成功逃回聖彼得堡後,也就順理成章的找到了“求賢如渴”的英國大使惠特沃思勳爵。
毫無疑問,是先知先覺的“懂王”,又一次暗中點撥了軍情局在俄國的特工們,提前為英國大使惠特沃思勳爵設下一個局。
……
在距離離開冬宮的前一刻,已是俄國禁衛軍少校的丹尼斯-阿諾索夫,神經兮兮的再度檢查了沙皇陛下的禦駕。
這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從今天一早開始,負責保羅一世安全的阿諾索夫少校就已反複兩次檢查了整個出行車隊。
在今日清晨一起床,阿諾索夫就感覺渾身的不自在,他的頭腦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危機感,似乎有什麼重大事件即將發生。
等到早餐時分,這位禁衛軍少校如往常一般拿起餐桌上的那份《俄羅斯新聞報》。在草草瀏覽了頭版的各種新聞後,阿諾索夫隨即將注意力放在第四版左下角的幾則不起眼的廣告上。
不一會兒,禁衛軍少校已經眉頭緊皺,那是他讀出了眾多不相關的廣告中,隱含著的一則密碼文:“今日黃昏時分,有人會在街頭刺殺保羅一世!”
毫無疑問,那是軍情局借助這種方式,在向自己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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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周前,在西科爾斯基上校與法國-軍情局的配合下,阿諾索夫上尉掩護遠征軍司令卡緬斯基元帥,從即將陷落的柯尼斯堡,成功逃亡到涅曼河東岸的俄國領土。
回到聖彼得堡的卡緬斯基與阿諾索夫,被雙雙投入到一座秘密監獄裡,還受到軍事檢察官的無休止盤問與審訊。
然而在一周後,兩人均得到了釋放,那是軍事檢察官秉承保羅一世的意誌,在詳細調查之後,確定卡緬斯基元帥與阿諾索夫上尉,並沒有背叛沙皇保羅一世,出賣俄羅斯的利益。
不僅如此,那位阿諾索夫上尉還屬於機智勇敢的有功之臣,能在柯尼斯堡即將陷落之際,於兵荒馬亂中成功營救了沙皇保羅一世的密友,兼俄國遠征軍司令的卡緬斯基元帥,為俄羅斯帝國保留了一絲臉麵。依照俄國傳統,被俘的元帥是沒有臉麵回到聖彼得堡。
最終,戰敗的卡緬斯基元帥黯然失色的,回到了自己在莫斯科郊外的莊園,等待東山再起的下一個時機。
至於在突圍行動中表現忠勇的阿諾索夫上尉,自然也得到了保羅一世的賞識,不僅獲得了夢寐已久的少校軍銜,還重新回到沙皇身邊的禁衛軍,也就是久負盛名的普列奧布拉任斯基近衛團。
等到阿諾索夫擺脫嫌疑,以少校身份回歸沙皇禁衛軍後,軍情局方麵隨即主動切斷了與阿諾索夫的聯絡渠道。
其後,所有信息暫時隻能通過刊登於聖彼得堡的《新聞報》四版麵的廣告,進行一種單方麵的溝通。其目的,在於未雨綢繆,防範阿諾索夫的身份暴露。
對於來自軍情局的示警,阿諾索夫也是半真半假的相信,但還是認真執行了各種安全防禦措施。
數周前,在選擇與西科爾斯基上校,與法國軍情局,進行合作的一個大前提,是阿諾索夫絕對不會做出陷害君主,損害俄羅斯的利益。而且,法國人一直遵循著彼此間的這份“君子協定”。
基於此,阿諾索夫便在第一時間裡提醒保羅一世放棄今天的出行計劃,但遭到拒絕。
那是虔誠的沙皇今日將以東正教的大牧首身份,出席一場俄國的傳統彌撒儀式。不僅如此,固執的保羅一世也不同意更改出行線路和時間,認為這是對上帝與教會的大不敬。
麵對聽不進意見的沙皇陛下,阿諾索夫少校唯一能做的,就是儘職儘責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除了加強道路沿途的安全檢查,阿諾索夫還勸說將沙皇的禦駕換成隨行的普通馬車,而且六輛馬車在外形上幾乎是一模一樣。
對此,這位禁衛軍少校竭力解釋說,是為了顯示對上帝的虔誠與謙卑,在皇後瑪利亞的勸說下,保羅一世總算是接受了。
至於其他的,阿諾索夫也隻能祈求於上帝保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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