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多年,魏廣德和陳以勤也算熟悉,所以直接就去了。
等魏廣德到了陳府被迎進去的時候,有些奇怪,書房裡隻有陳以勤和殷士譫兩人。
因為時間還早,所以陳府的宴席還未擺設,自然他是被人帶進陳以勤的書房。
“陳閣老,殷侍郎,小弟這廂有禮了。”
魏廣德樂嗬嗬過去向兩人拱拱手說道,不過眼睛也狐疑的四下張望。
“免禮免禮,小弟快坐。”
殷士譫嘻嘻哈哈的笑道。
“沒彆人了,就請了你和正甫。”
陳以勤看了眼沒正行的殷士譫,開口說道。
自然知道魏廣德那些動作的意思,不過今日他還真沒請高拱來。
“哦,那倒是我想岔了,不說了,不說了。”
魏廣德打著哈哈笑道,他在路上就自以為想明白了,怕是高拱發現最近朝堂風向不對,想要先穩住基本盤。
基本盤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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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裕邸舊人,隻要這些人能站在一起,在隆慶皇帝那裡就占據絕對優勢。
高拱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搖人的工作自然請陳以勤來做最好。
隻是沒想到,今日之邀高拱根本就不知道。
等魏廣德坐下後,陳以勤才開口說道:“自殿下登基後,我們好久沒有這樣坐下來聊聊了。
想那年,肅卿出府辦差後,我們時常在王府裡聊事,說府事,談政見,之後我也離開,就剩下你們兩個還在王府裡陪著殿下。”
“逸甫兄,都過去了,他高肅卿已經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咱們也彆說他,沒的壞了氣氛。”
殷士譫這時候卻開口說道。
殷士譫也不是說的氣話,而是很多事累積到一起才改變的,完全的改變。
要改變對一個人的固有印象其實很難,可偏偏在高拱這裡就輕易的發生了。
“唉,不管怎麼說,肅卿所做的一切,還是在為陛下考慮。”
陳以勤看了殷士譫一眼後才說道,“外麵盛傳肅卿和首輔在內閣的爭執,有些其實也不是義氣之爭,而是在保護陛下。”
聽到陳以勤說出這話,殷士譫和魏廣德也都來了興趣,顯然陳以勤是要說些他們不知道的,發生在內閣的事兒。
“之前,內閣閣議科道彈劾南京禮部尚書林廷機一事,內閣中也是爭執不下。”
不用說誰在爭執,魏廣德和殷士譫自然知道是徐階和高拱在爭。
隻聽陳以勤又繼續說道:“閣臣題爭執不下,首輔不願意開罪言官,打算把問題推給陛下,讓陛下決定該大臣的去留。”
說完這話,陳以勤就看向殷士譫和魏廣德,在他眼裡,殷士譫好似認同的微微點頭,而魏廣德卻有些皺眉。
“肅卿反對的理由很簡單,他說‘不能開這個‘恭請聖裁’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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