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啊。”
“你要放棄高拱?”
殷士譫開口問道。
“之前有擔憂,但上次朝會過後,我覺得徐階應該隻是針對高拱,不會再對我們不利。”
魏廣德淡淡開口說道。
上次朝會,支持開海一方其實是很不利的局麵,可是在裕出麵聲援後,極大的拉回了懸殊差距。
裕舊人齊心的印象,想來徐閣老也應該明白,隻是其中沒有高拱和張居正的位置。
在陳以勤和殷士譫思考的時候,魏廣德又問道:“逸甫兄,開海一事,內閣最近可有把條陳寫好?”
“張居正做好章程,我們也討論過,可聯係六部九卿商議,卻一直沒能定下來。”
陳以勤歎氣道:“現在內閣沒有首輔,做什麼都有些掣肘,徐階和李春芳也都不願意出來做事,齊康的奏疏,把李春芳也得罪死了。”
說道這裡,陳以勤似乎有點明白魏廣德的意思,“你想用處罰齊康的方式讓李春芳消氣?”
魏廣德點點頭,“這麼處置雖然可能給外界不好的印象,可如果能讓李公出府,回內閣辦差,總歸對陛下是一個交待。
雖然我也知道,徐閣老應該不會輕易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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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階現在有恃無恐,為何?
還不就是齊康那奏疏,一下子把首輔和次輔送回家去了。
內閣能挑擔子的高拱也是牆倒眾人推,不能出來理事。
內閣剩下閣臣資曆、威望都不夠,總歸不能得到朝堂支持,做事也就猶猶豫豫,瞻前顧後。
如果按照魏廣德的意思,處罰齊康能讓李春芳回內閣,確實可以減輕高拱那邊的壓力,至少朝堂有望恢複運轉。
有事做,自然也就沒心思成天琢磨怎麼彈劾高拱了。
“有點險。”
陳以勤分析道。
“可行,大小不過就是讓高肅卿致仕,這次就算能挺過去,明年還會再來一次這樣的風波。”
殷士譫卻直言道。
“早點讓內閣運轉起來,儘快完成開海才是當務之急,高肅卿還有時間等,徐閣老畢竟六十好幾的人,還能在朝堂上呆多久?”
殷士譫都表露心跡,魏廣德覺得也不用顧慮太多,反正大家都不喜歡高拱,在這裡說出來也沒什麼,甚至他已經考慮好應付隆慶皇帝時候的說辭。
陳以勤看看殷士譫,又看看魏廣德,這才似乎下定決心,“明日我進宮向陛下說說,先外放齊康,看能不能讓李公回閣辦差。”
“李貞元的奏疏,陛下不能留中,要狠狠駁斥。”
魏廣德提醒道。
“我知道了。”
陳以勤點點頭,答道。
“明後兩日,科道言官應該還有大量奏疏被送上來,都是彈劾高拱的,李貞元.”
魏廣德又把歐陽一敬傳遞給他的消息給兩人說了下,“司直那裡也有點頂不住了,他也寫了一道彈劾奏疏,倒不是真和高拱過不去,大勢所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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