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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胡自皋已經付出了三萬五千兩銀子的代價,徐爵就知道,還是要給他一些好處才行。
不然幾萬兩銀子砸出去,要是連個水泡都沒有,任誰都不會開心。
李太後大壽在際,可彆鬨出幺蛾子才是。
“胡大人破費了,這樣吧,我從京城過來,帶著宮裡撥下來的銀子”
“彆彆彆,徐大人,你這是打我臉,那些是馮公公和大人的辛苦費,哪能給我。”
徐爵開口又試探一次,想看看胡自皋的反應,不想他當即就搖頭。
看了眼胡自皋,大家都是明白人,拿了人家的銀子,徐爵就笑道:“如此,待我回京城一定稟明馮公公。”
“那就有勞徐大人美言了。”
胡自皋急忙說道。
“我聽說當初你為了複官,可是耗費不少,還是走的方的門路,請高拱出手幫你解決的麻煩?”
一晚上的時間,東廠從南京錦衣衛手裡已經把胡自皋的過往全部都查了個底朝天。
隻知道這人在縣官麵前拿捏自己京官的架子,得罪了人,怎麼被彈劾的,又走什麼關係複職還真不知道。
現在好了,知道這老小子當初在家守孝期間,不僅和好友及族中子弟吃喝玩樂,甚至還悄悄納了一房小妾。
這種事兒,彆人當然不容易知道,可地方官卻是門清。
所以憋到他要複職的時候,把事兒捅出來,差點就斷了他的仕途。
大明以孝治天下,對他這種行為當然是不能容忍的。
好在事發後,他果斷帶著萬兩銀子送到方處,請他走動關係。
那時候正是高拱權勢滔天的時期,有高拱暗示,這事兒自然被大事化小,雖然仕途保留,可也被分派到清水衙門裡任職。
實際上,在大明朝的官,還真沒幾個簡單的。
高拱通過邵大俠幫忙活動得以複職,而他也幫方解決一些難題,相應的也從方那裡得到好處,可以說方幾乎已經成了高拱的白手套。
高拱不貪財,因為有人幫他做這些事兒,他隻需要對某人某事做出一些暗示即可。
而說起來,不管是高拱還是張居正,亦或者其他官員,大多都以此斂財還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倒是魏廣德倒賣人參,在京城士林頗受非議。
不過說歸說,此事拿出來也算不得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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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在他府上,你不買就是了,畢竟那東西據說可以續命,人家也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
加之朝中致仕高官離京之時,魏廣德必然送上一支上好人參,也算是有情有義,所以士林非議,但是官場上人倒是沒人多說什麼。
真要說起來,可比高拱、張居正要乾淨許多。
隻是徐爵這話落到胡自皋耳中,可謂肝膽俱裂。
高拱和馮保什麼關係,他身在官場可是清楚的很。
彆以為這裡是南京,對北京就一點消息也沒有。
甚至在南京城還有傳聞,高拱罷職就是馮保和張居正聯手操作的結果,否則高拱也不是那麼容易被驅逐離朝的。
一個內相,一個外相,胡自皋還敢說什麼。
“徐大人,下官是冤枉啊,請你相信,下官絕對不是那高拱的人,隻是因為瑣事請人中間說和,求了一次情。
除此以外,根本和那高拱就沒有任何聯係。
其實下官更仰慕馮公公,早就想拜會,隻是一直無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