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皋急忙辯解道。
“哦,是這樣嗎?”
徐爵說起此事,其實也是為了讓胡自皋知道,他對他可是並非不了解。
他可是廠衛的人,這天下還真少有不被廠衛所知的事兒。
“說起來胡大人也是命好,金榜題名後一路放的都是肥缺,守製三年,雖然讓人奏了本兒,但也是有驚無險,依然升了個正六品的官兒。
說起來,你應該沒少給高拱送銀子,可人家也沒拿你當自己人。
一點小事兒,手抬一抬就沒事兒了,可偏偏卻把你鹽運司判官的官職換成了工部主事,嗬嗬.”
徐爵笑道。
“是是是,大人說的在理,我一不是高拱的門生,二沒有鄉誼,他哪裡會為我費心。
當初下官也就是想著,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才如此做。
說起來那丹陽方是個能人,那時候許多人都向他請托,解決官場上的事兒,否則我那裡會找到他。”
胡自皋陪笑著說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說的好,這天底下,還真沒有錢不能解決的事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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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爵暢快的大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那幾萬兩銀子,此時甚是開心。
這些官兒,為了撈銀子費儘心思,還是不如他這樣的上位者,隨便動動嘴,人家辛苦撈來的銀子就要雙手奉上。
胡自皋沒接話,隻是在一邊傻傻陪笑。
“我看你是個會用錢的,知道花錢辦事兒的道理,是不是還想花錢挪挪窩?”
徐爵收起笑容,這才認真看著胡自皋問道。
“不瞞徐大人,下官過去在鹽運司判官位置上乾的好好的,還真不願意升官去工部做事。”
胡自皋急忙說道。
“就這麼點誌向?一個小小的判官就滿足了?”
徐爵有些驚異道。
三萬五千兩銀子,徐爵可不認為就隻值一個鹽運司判官。
若真如此,那鹽運司衙門的官兒該多值錢?
明繼元而興,明廷鑒於鹽利事關軍餉,亦重視鹽務,專設都轉運鹽使司管理鹽政,無論是食鹽的產銷、鹽稅的征繳、涉鹽案件的處理均由其負責。
鹽課也是明廷主要現金來源,可不比地方賦稅,多以實物為主,這就是收繳真金白銀的地方。
運司衙門秩從三品,設有運使、同知、副使、判官四種官職,皆是運司正官。
各鹽運使司,運使各一員,同知各一員,副使各一員,判官員數不等。
蓋以運使為掌印正官,同知與運使同知其事,副使則副運使而行事,所以不分運司鹽顆多寡而各設一員也。
判官員數不等者,蓋以判官為分司催辦鹽課之官,如兩淮運司有泰州、淮安、通州三分司,則設判官三員;長蘆運司有滄州、青州二分司,則設判官二員;兩浙運司有溫台、寧紹、嘉興、鬆江四分司,則設判官四員。
可見,運使、運同、運副三員是屬於決策層官員,即所謂的“運司長屬”,三者共司鹺務,又相互牽製,分司例以運判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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