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媽她是”
“裴夫人,我叫薑知月是裴少的助理。”說著,薑知月朝裴珩眨了眨眼睛。
剛才他們可是說好了,以後她就是裴珩的禦用保鏢了,專門負責他的安全。
不僅如此,她還會針對裴珩特有的命格給他專屬定製一套徹底的解決方案。
“助理?”裴母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她倒是不知裴珩什麼時候也學彆人那樣找年輕貌美的女助理了。
裴珩連連點頭:“對媽,這是我的新助理小薑。林助理傷得比較嚴重,現在還在醫院裡呢,所以我臨時給自己找了一個新助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在裴珩的攙扶下,裴母優雅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薑知月走過去,趁他們說話的空隙,兩指夾著一張符紙毫不猶豫就朝裴母的額頭拍去。
動作太突然,對方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被拍了個貼貼實實。
“啊~”
頓時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裴母額頭上的血肉滋滋的冒著黑絲的煙霧。
原本溫柔知性的臉上的表情儘是猙獰,她上手捂著臉痛苦地跌坐到地上。
裴珩蒙了下意識的想去扶,卻被薑知月飛起一腳踹到了大門邊上,正好滾在匆忙趕來的裴父腳邊。
見到客廳的場景,裴父大為震撼,中氣十足地大喊一聲:“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裴母捂著臉:“老公,救命,這個女人想殺我!你快把她趕出去!”
“你對我妻子做了什麼?”
“你們難道沒看出來嗎,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你是你妻子。你們見過哪個正常人會怕符紙的?”
此話一出,裴家父子都楞住了。
“你們彆信她的話,什麼符紙?我看她分明是在這紙上塗抹了硫酸,老公,救我啊,我好痛,我好痛!”
看見妻子這麼難受,裴父紅著眼眶:“老婆彆怕,我這就來救你!”
裴父大步地往前,腳卻被裴珩死死的抱住。
吃了薑知月一腳,此時他已經變得清醒起來:
“爸,你彆過去。她可能真的不是我媽,您想想,我媽什麼時候叫過你老公啊?”
薑知月吃瓜地扭頭看著裴父,裴父被問得臉和脖子都有些紅了:
“那怎麼了?你爸這麼愛老婆的人,難道不配被叫一聲老公嗎?”
“爸,你清醒點啊。小薑薑符紙的厲害我是親眼見過的,甚至製作符紙的材料都是我讓人準備的。
她也是在我的眼皮下繪製的符紙,絕對不可能被提前抹了硫酸。”
裴珩的話很有用,裴父開始謹慎起來,但是也隻是謹慎了一會兒,他又開始掙紮著往裴母的方向挪動:
“我不管,那也是我妻子的身體。就算她真的不是我老婆,我也不能讓她的身體受傷。
不然等你媽回來,她那麼愛美的一個人看見臉被毀了那得多難過啊!”
薑知月一臉無語的望著裴父,這是重點嗎?
他到底有沒有聽懂話啊,當務之急難道不是應該想辦法把占據裴母身體裡的魂魄給弄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