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著!”方寧盯著他,“徐秀才,希望我能等到這一天!”
“你、你……”
“還要不要去縣衙呀,秀才?”
“我不同你們這些粗鄙無知的莊稼漢計較,總之你們給我等著,今日之羞辱,他日必定十倍奉還!”
說罷,徐秀才落荒而逃,生怕方寧再說些讓他顏麵無存的話。
方寧斜睨著徐家村的人:“你們是要去縣衙,還是乖乖賠禮認錯?”
徐秀才都跑了,徐家村的底氣隨之消失。
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們不跪下認錯賠錢也可以,從明天開始,我就到鎮子上宣揚你們徐家村仗著有個秀才,欺壓我們福田村。到時候,就不知道你們的秀才會是什麼下場了,聽說縣令老爺是出了名的公正廉明!”
“富貴,聽到沒有?要是我兒前程因為你們而斷送,我讓你們全部滾出徐家村。”徐村長急了。
兒子被氣跑,證明是方寧這臭小子的話是真的!
他賭什麼也不敢賭自己兒子前程。
“你們福田村的也給我記住,以後彆求到我兒子頭上來。”他惡狠狠盯著福田村的人。
“求你兒子那廢物,倒不如我自己去讀書出人頭地。你兒子要是能中舉人,母豬都會上樹。”方寧一臉譏誚。
她看人很準,這徐秀才敷上厚厚的粉也遮不住他一臉的縱欲過度,秀才功名怕不是撿漏來的。
“就憑你?這可真是我聽過最好的笑話。你那廢物爹供得起?彆做夢了!我兒子也絕不會收你這樣的學生!”
是了,徐秀才還當起夫子,在家裡辦了個小小的私塾。
由於束脩比鎮上便宜,倒是收了十幾個學生。
“你兒子不配當我夫子。”方寧嗤之以鼻,“彆廢話,去跪下賠罪,等我爹開好藥方,再跟你們算銀子。餘大伯,讓人押他們過去。”
餘東揮手。
村民立刻上前,推著人往前去。
徐村長一張老臉變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
方寧冷哼一聲,跟著走了。
福田村的人大開眼界,跟徐家村爭了這麼多年田水,第一次這麼痛快。
而這種痛快,卻是他們平時最討厭的那個熊孩子帶來的!
一時間,他們看向方寧的神色十分複雜:難不成死一次真的讓方家大房開竅了?
徐富貴等人眼睛還火辣辣的痛,憋屈不說,還十分不甘心。
其他被打傷的兩人也被抬到了方家老宅,等方辭年醫治。
徐富貴他們被押到方家老宅,死活不肯跪下認錯。
方寧從後麵一腳踹向他們膝蓋窩,撲通跪了下去。
“道不道歉?”方寧用棍子指著徐富貴喉嚨,稍一用力,棍尖就好像要刺入皮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