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拉爾夫以前一定是賣過水果。。。。”高斯看著麵前被拉爾夫仔細按照門類排列筆挺站立的軍官們不禁暗自琢磨到。
斯麥舍爾上士站在隊伍裡好奇的四下裡張望著,自己身前身後全都是胸前掛滿勳章滿臉興奮的軍官。
雖然他是德國第四集團軍司令官馮。屈希勒爾將軍的司機,平時也見慣了各種各樣的高級軍官,但是這次不同,這些都是從戰場上拚殺下來的帝國英雄,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和他們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還能夠親眼見到那位傳奇般的元首閣下,光是想想就讓他感到無比的激動。
“來了,來了,元首閣下來了。”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斯麥舍爾上士現在開始討厭起那個該死的導演了,聽說那個白癡是專門從柏林來的,要拍攝一部元首閣下在巴黎全程活動的新聞影片。
斯麥舍爾並不反對自己出現在鏡頭上,說實話,他對這個還非常非常的感興趣。
隻不過,那個導演在隊伍第一排安排的都是一些大個子軍官,一個個牛高馬大的,這讓個子不算高的斯麥舍爾非常不爽。
自己前麵那個大塊頭擋住了自己上鏡頭的機會也就算了,如果到時候擋住自己看元首閣下的視線那可就太虧了。
其實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那個導演覺得人數不夠拍不出他想要的那種。。。。那種藝術性,而把他們這些現在正空閒著的司機和附屬兵都拉來湊數的話,他怎麼可能站在這裡獲得和元首近距離見麵的機會。
“元首閣下,這些就是我們的英雄們,他們全都是最優秀的軍官。”馮。布勞希齊笑著對徐峻說到。
“嗯,全都很精神,我看過統帥部給我的報告了,他們不愧為日爾曼民族的精銳,德國的驕傲。”
徐峻微笑著向兩邊昂首敬禮的軍官們揚起手裡的元帥杖還禮,還未等他放下那根精美的權杖,現場已經響起一片歡呼聲,這些軍官們激動的用他們各自認為最適合的方式向他們的領袖表示由衷的敬意與歡迎。
“這些軍官們早就盼望著能夠見到您,我的元首。隆德施泰德和博克兩位司令官請求我向您建議,等我們到達巴黎後,您是否願意親手為其中一部分最優秀的軍官授勳?”
馮。布勞希齊恭敬的問到。
“當然,我當然願意為這些帝國的英雄們授勳,我的司令官閣下。”
徐峻一邊向歡呼著的軍官們揮手致意一邊愉快的回答到。
兩邊軍官們的情緒現在已經高漲到了極點,能夠親眼見到德國的軍神和帝國的主宰對於他們來說是無與倫比的榮譽,這也是對他們浴血奮戰而獲得的那些功勳最可貴的肯定。
軍官們用儘全身力氣歡呼著,大聲叫喊著他們那幾乎已經一片空白的大腦裡能夠想到的一切口號,從元首萬歲一直到效忠誓詞,從打到倫敦去到德意誌萬歲,隻要他們覺得能夠表達出心中激動之情的話語都喊了出來。
總算這些軍官激動之餘還沒有忘記軍隊的紀律,所以現場氣氛雖然火暴到極點卻沒有人踏出那條警戒白線一步。
或許有人認為這都是因為在人牆前每隔五米就站立著一個全副武裝的憲兵的緣故,不過徐峻知道,就算沒有那些憲兵,這些人也不會隨意跨越雷池一步,這是因為在這些軍官的心底裡根深蒂固的埋藏著那種對權威的絕對敬畏。
看著無數瘋狂揮舞著的手臂,無數激動的滿臉通紅的麵孔,此起彼伏的歡呼與叫喊,井然有序絲毫沒有變形的隊形,這讓徐峻對德國人對秩序的那種偏執感到由衷的讚歎。
這一幕想必當時也隻有德國才會出現,怎麼說呢,這是有秩序的混亂,或者說混亂中的秩序。
徐峻麵帶微笑昂然的走在這條五米寬的通道正中,不停的向兩邊雀躍的軍官們揮手致意。馮。布勞希齊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徐峻的身旁,總司令閣下有意識的稍微落後半步的距離,也微笑著向軍官們頻頻招手致意。
道根還是那一副酷到極點的樣子,這位一身筆挺黨衛隊製服的忠誠副官緊緊的跟在徐峻的另一側,一隻手扶著腰間的槍套,眼神還在不斷的在兩邊的人群裡來回巡視。
統帥部和陸軍部其他的將領和一些高級文職官員三三兩兩的彙集成散亂的一隊,他們緊跟在徐峻的身後,並小心翼翼的保持著足夠的距離來突出主角的存在。
兩個攝像師端著當時來說非常先進的手提式八毫米攝像機在隊伍兩邊來回跑動著,一尋找到他們覺得合適的角度和景象就停下來大拍一氣。
在歡迎隊列的後方搭起了一座高台,上麵安放著一台大型攝像機,而在徐峻行走的通道兩邊人群裡也安放了幾台大型攝像機,感覺那位從柏林來的拉爾夫導演想要拍的不隻是一部新聞片而更像是準備搞一部巨著。
徐峻在軍官們麵前淩厲儘致的發揮著他的個人魅力,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那種優雅的貴族氣質與帝國主宰這個身份所給人帶來的那種強烈壓迫感被他巧妙而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讓那些軍官們情不自禁的覺得,能夠為這樣優秀的領袖戰鬥是自己一生中最正確的選擇,上帝真是仁慈。
就在徐峻帶領著他的將領們走到一半的路程時,突然一聲突兀的尖叫聲從一邊的人群中響了起來,甚至蓋過了四周軍官們洪亮的歡呼。
“快抓住他!那個人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