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拚命地超前奔去,而後時鷹跟時雨攔住了去路。
見狀,太後又轉身朝著另外一邊跑去,可大力從天而降,攔住了她。
再跑向另外一邊,攔住她的是紅微跟沐雲姐弟。
最後,竟是逼得她重新朝著馬車這邊走了回來。
阿萱看著無能為力的太後,不禁冷聲一笑,而後一躍下了馬車。
對上太後那雙忿恨的眸子,冷聲笑道,“我部署了多日,就是為了今日,太後以為,你能跑得掉?”
她早就料到太後會坐不住,再次來攝政王府看粱煜,所以早就布置好了一切。
她拿著粱煜的令牌告訴今日那些侍衛攝政王有要事要與太後單獨說,所以,那些侍衛眼下正在遠處的茶樓內飲茶。
她甚至命令粱煜的暗衛去盯著那群侍衛。
所以眼下,這裡隻有她的人,跟太後。
知道今日在劫難逃,太後便也不再廢話,卻是自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朝著阿萱襲來。
阿萱眉頭一擰。
這軟劍,豈不正是楚昕的那把?
不及她多想,軟劍已經襲至阿萱的麵前,阿萱立刻閃身躲避,拔出腰間匕首抵擋。
時鷹等人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阿萱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她的武藝是粱煜教的,太後的身手也是粱煜教的。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誰能更勝一籌!
軟劍自有軟劍的利處,但阿萱先前與楚昕交過手,也算是有了經驗了,很快就應付自如起來。
相比之下,太後心急了些,一招一式都是衝著阿萱的要害而去,阿萱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故意露出了破綻。
眼見著太後上了當,一劍襲來,她突然一個轉身,手中匕首猛地滑過太後的手腕。
鮮血飛濺。
軟劍也緊跟著落了地。
太後捂著右手手腕上的傷口猛然後退了兩步,卻見那鮮血從左手指縫中止不住地流下。
阿萱站在原地,收起了匕首,緩緩道,“忘了告訴太後,我這把匕首是哥舒阿依送的,上頭染著劇毒。太後可還記得哥舒阿依?就是當初被你磋磨的那位突厥公主。”
太後死死盯著阿萱,唇色漸漸變得蒼白,饒是如此,她還不忘放著狠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這兩個賤人果然能走得到一起!”
阿萱並未在意太後的辱罵,勾唇一笑,“這毒發作得並不快,我倒是要看看,太後是先流血而亡而是毒發而死,如若是毒發身亡,倒也算是給哥舒阿依出口惡氣了。”
聞言,太後心口一慌,也確實感受到胸口有股劇痛在蔓延開來!
一想到自己隨時都會毒發身亡,太後眼中浮現出幾分懼意。
可,她看向阿萱,卻笑得異常得意,“好,你就這樣看著哀家去死,哀家死了,你就永遠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阿萱眉心猛然一擰。
同樣的話,她曾經在宛太妃的口中聽到過,隻是當初好不容易差點逼問出來,宛太妃卻先死了。
看著太後那得意的樣子,阿萱卻並不確定太後所說的是真是假。
卻見她笑得越來越張揚,“是紫瑜親口跟我說的,當年,是她親手將你推下了蛇窟!她死了,這世上便隻有我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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