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一臉不服氣,“宰相頸間的致命傷,一眼就看得出來是被軟劍所傷,我剛剛才從宮裡出來,就連太後都質問我,為何殺人之前不與她商量。”
阿萱眉尾微挑,她的軟劍的確是照著楚昕那把命人打造的,隻因當初覺得楚昕的軟劍甚好,比起尋常的劍來,更為靈活。
為了練好軟劍,她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倒是沒想過,殺了人還能往楚昕的頭上賴,恩,算是意外收獲。
這樣想著,嘴角便是勾起了一抹笑來,“那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無月閣殺人,何曾需要與人商量。”楚昕說著,便在桌邊坐下,神色坦然。
可臉頰上那隱約的五根手指印,還是清晰可見。
阿萱眸間染上了幾分嘲諷,“又挨打了?”
太後這些年在粱煜的監視下過的憋屈,好似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楚昕的身上,稍有不順,便會巴掌伺候。
奈何楚昕還是甘之如飴。
所以,活該!
楚昕從阿萱的眼神中就看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以沒有回答,隻是問道,“殺了宰相,下一步就是對付她了?”
阿萱拿起桌上的茶壺,給楚昕倒了杯水,卻沒應聲。
看著被推到自己麵前的杯盞,楚昕神色凝重,“這些年,我並沒有跟她透露半點你的行蹤。”
這一點,阿萱是知道的。
無月閣在她去找公孫羽的路上就已經找到她了。
於是,淡淡道了聲,“多謝。”
卻聽楚昕道,“這一聲多謝,可否換她一條命?”
阿萱看著楚昕,臉色微冷。
就聽楚昕道,“我可以不管你是如何對她的,但,留下她一條命,我帶她走。”
阿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歪著腦袋,看著楚昕,“她的救命之恩,你還了這麼多年,還沒還完嗎?”
楚昕沒有說話,雙眸落在麵前的杯盞上,遲遲不動。
阿萱知道,若她今日不答應楚昕,他定然會將真相去告訴太後。
這人,固執起來可不比粱煜好多少。
終於,她長歎了一聲,“你確定,隻要能留著太後的性命,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不會插手?”
楚昕重重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阿萱冷聲應下。
楚昕也終於端起了麵前的茶盞,“多謝。”說罷,一飲而儘。biz
隨後便要走。
阿萱卻好似想到了什麼,問他,“前兩日太後故意支開了宮女,可是見你去了?”
聞言,楚昕眉心一沉,“我這兩日都未曾見過她。”
那,太後見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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