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心裡大喜,這身子瘦是瘦了點,但索性自己的身手還在。
……
就是那麼的巧,人剛摔倒,就有一個清瘦高大的男生滿臉焦急地從外麵就衝了進來,指著夏姩姩的鼻子就是一通罵。
“夏姩姩,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
見到來人,夏心月捂著一邊紅腫的臉,委屈地哽咽著:“我沒事,你不要去怪姩姩,她一定不是有意的。”
還真是一副被欺負得很慘的樣子,惹人憐憫。
“我早就說過,她就算是死過一次,也不會改,你還要來看她。”
看似是在責怪,實則是心疼的滴血。
這男孩夏姩姩有印象,是隔壁院子陸叔叔家的小兒子,叫陸雲哲,比原主大兩歲,比夏心月小兩歲。
妥妥的超級舔狗一枚。
明知道夏心月有未婚夫,他還天天跑來獻殷勤,找存在感。
就連之前夏心月扔進小黑屋嚇唬原主的那些蛇蟲鼠蟻,也全都是陸雲哲親自抓來的,說是從原主一進門那一刻,他就討厭對方。
……
看著兩人在那你哭,他哄,好不讓人惡心。
陸雲哲氣憤抬頭看著夏姩姩的眼睛,“不要臉,現在全大院的人都知道你為了能嫁給自己的姐夫用自殺來威脅徐阿姨,夏伯伯和徐阿姨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還敢出手打人,看來從小送出去就是對的,就不應該接回來,讓死外麵更好。
聽著陸雲哲的話,夏姩姩黑著臉看向一旁站著抹眼淚的徐愛琴,對方那一閃而過的眼神被她儘收眼底。
她雙手環胸,歪著腦袋盯著徐愛琴的眼睛,質問道:“是你說的?”
徐愛琴被這一問,心裡咯噔一下,一想到對方剛才打夏心月那兩下,害怕了起來。
陸雲哲見狀,大步就衝了上來,擋在兩人中間。
他眯著眼睛咬著後槽牙,抬手指著夏姩姩的鼻子,“是我說的怎麼了?不妨告訴你,在你滾下樓梯的時候,剛好被老子看到了。你不是想要嫁給南洲哥是什麼,彆忘了,夏家自始至終就隻有心月一個孩子,你哪裡來的趁早滾回哪裡去。”
最後那幾個字幾乎都是咬著牙說的,甚至還用手指頭在夏姩姩肩膀上狠狠戳了幾下。
這表情,這動作,這不打自招,夏姩姩握著的拳頭緊了又緊。
記憶裡,原主暈死之前,被突然出現的人狠狠踹了幾下後腰,看來就是這小子沒錯了。
夏姩姩也不慣著她,趁陸雲哲沒防備,快速一把握住他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嘴角含笑,一字一句道:“我最討厭有人用手指我,和在我跟前自稱老……子……了!”
“啊!”
‘了’字剛落,陸雲哲突然慘叫出聲,他的食指斷了,是被夏姩姩硬生生掰斷的。
不大的病房裡就跟高壓鍋炸了似的,尖叫聲不斷。
臨走陸雲哲還不忘威脅夏姩姩,“你彆以為你和南洲哥領了證,就有了靠山。就你這人品,我相信你遲早也是被趕走的料。”
夏姩姩也不客氣,趁眾人都轉身離開病房的那一刻,奔跑著上前狠狠一腳踹在陸雲哲的屁股上,看到對方猝不及防地向著前麵牆壁撞去時,啪的一聲關上了病房門。
媽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威脅她,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