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議叫他學長,肯定是燕大的學生,這麼說來,他肯定就是霍思遠口中那位堂弟了。
這霍家基因是真不錯,霍思遠和霍思議兩兄弟都是標準的大帥哥,身高腿長的,即便沒有家世的加成,應該也會很受歡迎。
而且這個霍思議因為年少,乖巧中透著一股陽光開朗的氣息,讓人很容易想親近他。
霍思遠剛幫助過他,奚時這時候的態度很禮貌客氣。
他微笑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霍思議頓時笑眯了眼,說:“你的馬騎得真好,跟哪個馬師學的?”
“我自己瞎騎的,沒跟誰學過。”
“自學都能學這麼好嗎,你好厲害啊學長,我都是請最好的馬師教才勉強能學到現在這個境界。”
奚時被誇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霍思議一個從小被人捧到大的首富公子,也這麼會吹彩虹屁的嗎?
秦銘天剛剛被突然加入的霍思遠那不要命的騎法硬控了好幾秒,現在才到終點。
他見到那人是霍思議,差點下巴掉地上。
原來是首富公子,怪不得騎馬騎出了一副有錢不知道怎麼花的帥氣(bhi。
“你,你們……”
秦銘天看看奚時,又看看霍思議,震驚之情無以言表。
“你好,我叫霍思議,是奚時學長的學弟。”
霍思議再次自我介紹。
“哦,哦。”
秦銘天沒想到首富之子這麼平易近人,撓了撓頭說:“我叫秦銘天,是小時的鐵哥們。”
“秦哥好。”霍思議禮貌又乖巧地打招呼。
秦銘天被這一聲“秦哥”叫得飄飄然,首富之子居然稱他哥哎!
牛逼大發了哇。
他瞬間覺得霍思議這人很可以。
“你馬騎得真棒,論騎術,我誰都不服,就服你。”秦銘天衝霍思議豎起大拇指。
奚時沒眼看了。
但似乎霍思議很吃這一套,先是高興地笑了笑,隨即垂下眼眸說:“可惜我朋友都不愛騎馬,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秦銘天說:“當然沒問題,你是小時的學弟,也是我的學弟,學弟想玩什麼項目,儘管說。”
奚時:“”
你是懂認學弟的。
這時,他們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哨聲,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這裡的工作人員,示意他們不要待在那裡,還有其他人要跨欄跑過來,容易刹不住有危險。
而且今天來跑馬的人著實有點多,搞得這裡塵土飛揚的,玩起來並不舒服。
“學長,秦哥,我們去牧場那裡玩吧。”霍思議提議道。
秦銘天輕咳一聲,尷尬地說:“我跟你學長沒有這裡的會員哇。”
牧場那邊都是綠草地,很適合跑馬。
不過這裡的草地都是要人工管理維持和修剪的,維護成本很高,所以要馬場的會員才有資格去。
這種會員一年好幾十萬,是真正屬於有錢人的去處。
奚時和秦銘天都不是什麼騎馬愛好者,隻是偶爾來玩,肯定不可能花這種冤枉錢。
“沒事,我爸是這裡的股東,我想帶幾個人都行。”
好吧,是他們多慮了,有首富公子帶路,燕京哪個地方他們進不去。
奚時和秦銘天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羨慕。
這時候,誰不想叫首富一句爹呢?
秦銘天真摯地說:“學弟啊,你看我像不像你失散多年的哥哥?”
霍思議顯然經常被人這樣子問,笑說:“我爸應該搞不出你這麼大的兒子來,不過”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奚時一眼:“我爸倒是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兒媳婦。”
秦銘天看他的眼神,一下懂了什麼,見奚時麵不改色的,也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不想聽懂。
他哈哈笑說:“走走走,去牧場玩吧,我還沒去過那地兒呢,今天占學弟的光得好好體驗體驗。”
三個人策馬直奔牧場,果然工作人員都不需要核實身份,看到霍思議那張臉,就直接放行了。
跟馬場那邊比起來,這邊可以說是山清水秀了,草地鮮綠柔軟,一望無垠。
也難怪人家會員費這麼貴,要維護這麼大一塊草地,成本肯定不低。
關鍵是這裡雖然是郊外,但也是寸土寸金燕京的郊外,這麼大個牧場的土地必不可能便宜。
霍思議的馬鞭一指遠處的山坡,說:“我們比賽誰先跑到那邊,怎麼樣?”
“可以可以,誰輸了誰晚上請客。”秦銘天人菜癮大地附和。
奚時說:“反正不可能是我請客。”
霍思議笑眯眯地說:“也不可能是我。”
秦銘天哼笑:“等著瞧吧,我平地跑比障礙跑厲害多了。”
三個人騎著馬並排而立,等秦銘天“3、2、1”倒計時結束,都一揚馬鞭,三匹馬快速衝出去。
在這裡跑馬,比在塵土飛揚的沙場爽不知道多少倍。
奚時騎著馬飛奔,聞著鼻翼間草地的芬芳,隻覺得這一刻心曠神怡,有種在大草原上奔跑的愜意。
三人跑到終點,秦銘天又輸了。
這貨就勝在一個臉皮厚,又叫囂著自己是沙地跑多了,不習慣草地,嚷嚷著要再來一次。
這次是從山坡跑到入口,原本跑第一的霍思議這次居然被奚時甩在了後麵,能勝過霍思議這種騎馬高手奚時十分興奮,跑得愈發快,第一個衝過了終點。
他勒停馬,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自己的小夥伴,聽到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