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避免。我榮王府的世子也該上上戰場,曆練曆練,不能做個紙上談兵的將軍。”王爺喝了一口茶,淡聲說起上官子書。
而聽了這話的靖王卻看了一眼上官子棋。
結果他什麼反應也沒有,對自己不是世子一點不在意。
靖王可是知道他腿好了的。
也不知道榮王爺是怎麼考慮的。
而此時王爺的心裡其實就在考慮這事,如果子書上了戰場,拿不上台麵,得不到軍中各將領的認可,他就有理由換了世子。
什麼都要以國家為重,榮王府必須要有一個擔得起責的世子作為繼承者。
“父王,過了年,您還是抽個時間回一趟王府吧,小妹隻出生和滿月那天您見過,實在太少了。”上官子棋替妹妹鳴不平。
“你說的是,靖王也該回去看看你小兒子了。不然到時都不認識你。”
“嗯,該死的滄瀾人,害得我們父子分離。”靖王大過年的罵了一句。
一說起孩子,兩人同病相憐。
“好了,不談正事。今日過年,本王不在家,眼前就你們三個小輩。來,本王給你們壓歲。”王爺從懷裡摸出幾張銀票直接遞給曹瑾瑜,然後是上官子棋,最後才是餘元箏。
餘元箏一點不客氣接過,然後一看麵值,一千兩。
她伸頭再看上官子棋手裡的。
一百兩!
嘿嘿,父王對她比對兒子好。
笑眯眯地揣進懷裡。
突然,她就明白了。
她這一千兩是把三個小家夥的也包含了吧。
初一,兩位王爺就又開始新一輪尋找,離開了小院。
來此隻是為了和親人一起過個年,因為離得不遠。
很快到了初五。
餘元箏準備了一下就讓人駕著馬車去房宅。
上官子棋扮跟班,給她提藥箱。
房家要請高明大夫的招告就貼在房家大門外。
餘元箏讓春雷直接去接了那招告。
守門的一看有人接了招告,立刻跑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
“我家公子是神醫,來應招。還不快進去稟報?”春雷一副高傲的姿態,把架子擺得很足。
在他心裡,大少夫人可是榮王府的高門貴婦,能來給一個有點錢的富商看診,那是房家燒了高香。
守門的小廝被春雷的氣勢給嚇了一跳。
不敢怠慢,匆匆跑進去稟報大少爺。
房家大少爺一聽,真有醫者來,他立刻放下正在招待的客人,匆匆跟著小廝出來。
他已經把就近的大夫全都請過了,還跑到就近幾個城也請了幾個醫者來,但沒有一個大夫說能治他爹的。
今天居然有人接了他的招告,說明有些本事才敢接。
他可是許諾給兩千兩黃金,這可是天價診費。
房家大少爺房銘軒,二十五歲,已經隨著他爹經商好幾年。
現在他爹病了,當家作主的就是他。
“哎呀,有客來,真是有失遠迎,在下房銘軒。大夫請進,請進。”房銘軒一張笑臉笑得很有分寸,然後就是彎腰一禮。
商人果然見人三分笑,熱情又禮貌,很會拉近關係。
餘元箏夫妻都是一身男裝。
餘元箏是大夫常穿的長衫打扮,而上官子棋一身勁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保鏢,一點不像提箱子的小藥童。
“你是房家什麼人?”餘元箏變了聲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