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航天也是如此,光甲航天對人才的虹吸作用導致他們不得不做一定的改良,來對抗光甲航天的吸引力。
陳元光有種把彆人東西搶走的感覺,不過他倒沒有不好意思的心理,反而有種微妙的自豪感。
“光甲航天對人才的吸引力已經這麼足了嗎?看來我為大家構建的工作環境還不錯。”大致就是這種心理。
“我覺得這就會產生很矛盾的點在於,你針對的個體很少的話,成本會非常高。
因為涉及到你要改造你內部的管理係統,用過去那套oa肯定行不通,甚至得重新搭建整個內部管理的係統。
然後得有專門的人來負責非標準化工作的人工智能打造,這得足夠專業的人才能搞定。
我們不談內部阻力,光是談成本,這都起碼是五千萬的成本。
參與到新體係中的人越多,成本才能攤薄,我們按照最低五千萬來算,如果你們17萬人一起用,那單人成本不足300元,就跟公司發個文具沒啥區彆。
如果隻是研究所用,我不太清楚華國航天內部研究所加起來能有多少員工,就打一萬來算,每個人的成本都是五千元。
更重要的是,你會天然把華國航天內部造成一種分裂,仍然被人管的那部分員工,會有種自己難道不是人?就不能享受更平等的管理體係嗎?
這也是很難平衡的點。”
陳元光已經徹底進入管理者的角色,能夠完全站在現實層麵去思考可能麵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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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剛從大學畢業的他,肯定會問當然好啊,這樣的管理體係一聽就很好,能從一部分人先推廣也是好事。
而現在他能找到這其中存在的種種問題。
對華國航天來說,五千萬的成本算不了什麼,被反對者當成反對的借口,趁機把對方給擊倒才是關鍵。
這種時候就要看決心了,陳元光心想,他覺得自己該提醒的都已經提醒到位了。
“元光,多謝,我會好好考慮的。”
在參觀目前在建的月球模擬環境的時候,周圍還有其他人,兩人沒有再聊這件事了。
“之前我們前幾年的時候在哈爾濱建了一座空間環境地麵模擬裝置,主要是模擬空間站的環境。
裡麵也有模擬月球表麵,但那主要是模擬月球表麵溫差、高真空、多輻照、帶電月塵這些極端環境,另外包括紫外線、宇宙射線、電子輻照等都會進行模擬,甚至帶點的月球塵埃都會包括在裡麵。
像那個項目是我們和哈工大一起建的,它的月塵艙就是用的真空艙,然後在艙壁左側連接電子加速器,為月塵充負電。右側的x射線源、前後方的氘燈作為紫外輻照源,負責為月塵充正電。艙頂則設有月塵淋撒機構,來模擬月表降塵現象。”華國航天的工程師走在前麵介紹。
他們這次的模擬月球基地放在渝都,這是因為渝都山城的地貌最適合修建模擬月球基地了。
整個場館在地下,即便在燈光的照射下,仍然顯得有些昏暗。
“模擬月塵,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設計新的宇航服,帶電月塵表麵帶有強靜電荷,非常容易粘附在宇航服和探測器表麵上,進而損害宇航服。
我們這一版的宇航服在定型前就拿到了月塵艙去做充分測試,來確保它的耐久度。”另外一位工程師補充道。
“我們這次修建的月球模擬基地,主要參考了nasa的意見。
nasa他們把一個620萬加侖容量的巨型中性浮力實驗室改造成了月球表麵,用來訓練宇航員。
我們和nasa溝通的時候,他們是構建了一個深40英尺,長202英尺,寬102英尺的水池,然後在水底儘可能模擬月球表麵的感覺。”
華國和阿美利肯都想要把宇航員送上月球。
其中華國的時間計劃表是2030年,而阿美利肯那名為阿爾忒彌斯計劃的登月項目則是計劃在2024年把人給送上月球。
所以他們早在22年就修好了月球模擬實驗室給宇航員訓練用。
去水下訓練的宇航員換了一茬又一茬,這都過去五年了,阿美利肯還沒上去。
時間不斷往後推,也導致阿美利肯的宇航員知道自己要去水下訓練的時候都當成是度假,反正也沒辦法去月球。
“而我們的水下模擬,會比nasa做的更加完善。”
“糾正一下,這水下實驗室不是nasa做的,是nasa包給一家叫v2x的公司來做的。”
“我們不僅會模擬月球土壤的感覺,月球上的重力,包括月球表麵的溫差和宇宙射線等等,我們都會儘可能進行模擬。現在最大的難點是水下帶點的月球塵埃怎麼模擬”
陳元光聽完工程師們的介紹後說:“抱歉,我打斷一下,水下環境最重要的是鍛煉hb機器人。
所以我們這次修建月球模擬訓練基地的目的不是說要儘可能逼近月球表麵的情況,所有參數都要儘可能逼真。
而是說,我們要把可能影響到機器人運轉的因素給設計好就可以了。
一些對機器人沒有什麼影響的可以不用模擬。
像月塵就屬於這類沒有太大影響的因素,我們可以不用考慮的。”
陳元光的邏輯很簡單,修建這個最重要的目的是鍛煉機器人,以助於未來hb機器人可以直接上月球去乾活。
我們要在這裡培養機器人。
而不是說要真的去修建一個和月球表麵環境一模一樣的基地出來。
“所以我們隻需要考慮土壤、重力、溫差、宇宙射線這些可能影響到機器人工作的因素?”
“對。”
“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過去我們送上月球的探測機器人收集到的數據足夠告訴我們,機器人對哪些因素敏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