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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走馬上任,紅姐進府城【求月票】(1 / 2)

b最新網址:/b“田夫人,這……你……我。”

沈父露出一臉的為難,“那可是賒刀人,田夫人您也知道,我們沈家小門小戶的,得罪不起啊。”

“賒刀人你們得罪不起,自己的女兒就能隨意擺弄了是吧。”田夫人譏笑道。

一旁穿著華貴的沈母聽著這話,直接伸手去拉沈若若的手臂。

“這隻是讓她成個婚,又不會死!再說了,對方還是州牧府都尉將軍的子嗣,身份地位哪差了去?”

“這家裡事當著外人麵說什麼,走,跟娘回家去。”

可隻是養陰神的她,怎能抓得住一個養陽神的走陰人?

眼見著都能抓到了,沈若若手一縮,都是抓了個空。

田夫人見狀更是說道:“你們說話就說話,但要是動手……那就是與我媒妁會為敵了。”

沈母轉過頭來,雖是畏懼,但依舊說道:“我帶我自己女兒回家,算什麼動手?”

“彆忘了,沈若若現在可是我們媒妁會的證婚媒。”田夫人微笑道:“沈家主若是想動手,還是掂量一下吧。”

“伱們這是仗勢欺人!”

沈母大聲叫喊道。

田夫人本想著回話,可正欲開口的她,卻忽地低下了頭,身子微躬。

不止是她,連旁邊的吳姬也是如此。

原本還流著淚的沈若若也是低下了腦袋,乃至柳白身後的司徒紅也是如此。

唯有抬頭的,也就隻剩柳白了。

他不僅抬頭,還歪過腦袋,從這沈父旁邊看去,似是想看個仔細。

沈父跟沈母雖沒回頭,也沒見著人影,但就衝這幾人的反應,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果不其然,緊接著他倆的背後便是傳來了一道清冷之中又帶著一絲慵懶的聲音。

“我們就是仗勢欺人,你又怎了?”

“這……”

沈父沈母急忙轉身,彎腰拱手行了一禮,“見過會主大人。”

“你們回去告訴都尉將軍,就說沈若若是我媒姑的弟子,他要想結親,派人來與我說便是了。”

沈父沈母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但此刻媒姑都已出了麵,自是無可奈何,隻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而後再度深深一揖。

“如此,那就多謝會主大人了。”

事實就是這樣,被人脅迫了,結果到頭來自己還要給人道謝。

拳頭打不過彆人,這就是硬道理。

更彆說,見著他們不甘的表情,媒姑還多說了一句。

“得罪了賒刀人,興許還要等到沈若若生日那天,但是得罪了我媒姑,我可以讓你們活不過今晚。”

“是是是。”

沈父沈母打了個哆嗦,臉上表情這才變好看些,然後快步走開了。

見著他倆離開,田夫人跟吳姬也知道媒姑露麵是為何,稍稍行了一禮也是告辭離開。

隻是臨著到了吳姬的院子門口,她似是想到了什麼。

“田姐姐上次的項鏈在我這斷了,所以妹妹特意給姐姐準備了條新項鏈,姐姐要不進來拿一下?”

看著吳姬冷笑的表情,田夫人的心情也就好了許多。

正走著的她忽然“哎呀”一聲,似是腳下一歪,然後撞到了旁邊那棵碗口粗細的楓樹。

深秋楓葉落,黃花滿地飄。

吳姬打了個哆嗦,背後頭發都好似豎起,旋即大喊道:“田如花!!!”

田夫人已是大笑著走開。

柳白看著玩鬨的她倆,覺得自己下次好像也可以試試,反正吳姬應該是不敢對自己動手的。

媒姑卻好似沒見,隻是讓沈若若回去休息,然後微微前傾著身子,看向柳白,微笑道:“見你一麵可不容易,跟我來吧。”

“好。”

柳白表麵上雖是第一次見,但實際上,也已經見過這媒姑好幾麵了。

至於她的實力……柳白自覺除了那不知道是不是修元神的虎姑奶奶之外。

在修第二命的這個境界裡邊,媒姑的實力應當是最強的。

至少比周八臘之流要強得多,嗯……柳白估計,自己頂多隻能跟她打個平手。

要想將她打死,怕是做不到了。

司徒紅沒敢跟上,隻有柳白跟在這媒姑身後,最終來到了一處平平無奇的小院前頭。

是真平平無奇,起先柳白還覺得,這媒姑住的地兒必定得是最豪奢之流,沒曾想,除卻這院子門口掛了倆紅燈籠外,再無其他。

柳白雖有些疑惑,但也沒問,而是一路進了這院落的客廳裡頭。

媒姑讓他坐在了自己旁邊,還親自給他倒了茶。

完全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平輩一般,甚至還都有著一絲……討好?

柳白記得娘親跟沈若若說過,讓她彆傳此事的。

既然如此,那多半就是媒姑自己看出了點什麼?

等著奉了茶水坐下,穿著紅裙的媒姑很自然的翹了個二郎腿。

柳白下意識多看了眼,便是發現,相比較於她人,這媒姑的雙腳,好像有些意外的小巧了。

而且還是穿著薄薄的繡花紅鞋,霎是好看。

嗯……不能多看,自己還小。

媒姑察覺到了這點,拉了拉裙擺,稍稍遮住,這才笑吟吟的說道:“小白,要不點個火給媒姑瞧瞧?”

這事是瞞不過的,媒姑若是有心,讓人多盯著幾次也就是了。

但她沒做這事,而是光明磊落的直接問了。

柳白也沒打算藏,也藏不住,便是應了聲“好”。

然後就坐在這點了命火,霎時間,一股不同於陰神的熱浪便是席卷四周,隱隱之中,柳白兩肩挑頭頂的,都是一盞淡藍色的火苗。

原本還在微笑著的媒姑,臉上的笑意頓時就僵在了臉上。

但是很快,卻又被她遮掩過去,隻是臉上的笑意更甚,“這倒是好了,小白你這都足以當個證婚媒了都已經。”

先前還隻是有些狐疑的媒姑,此刻親眼見著柳白點了命火,心中的狐疑也就徹底消散了。

先前在水車坳的事,除了沈若若,可謂就屬她最清楚了。

射覆堂的牛犇得了一絲本源之火,實力大增,這事如今滿城都算是知曉了。

其餘的話,知道水車坳這事的人,都說本源之火是被皇城來的人取走了。

唯有媒姑,從沈若若口中聽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再加上她也知道自己這媒妁會裡,來了個天資高到天上去的小孩,如今幾天過去,小孩又成了少年。

自那之後,媒姑就已經隱隱猜測著了。

而如今,猜測得到了印證,自是讓媒姑更為驚喜。

這能從皇室手底下搶到東西的人,能簡單了去?

更彆說這搶了東西,還敢大張旗鼓的亂逛,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背後,實打實的就不怕皇室。

媒姑怕嗎?

原先自然是怕的,但如今天下這形勢,卻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再說了,與其害怕那天高不知幾遠的皇室,自是不如討好一個近在眼前的“公子”。

見柳白熄了火,媒姑這才問道:“那接下來小白你有什麼想法嗎?峴山那邊……要不你就彆去了吧?”

“是留在城裡還是?”

堂堂媒妁會的會主,一個修第二命的走陰人,此刻竟然用這詢問的語氣,問著柳白的打算。

柳白也是有些意外。

但很快他就接受了這事實,“峴山那邊就不去了吧,其他的聽會主大人安排便好了。”

原先想著去峴山,那也是因為日落山那事,現在雖說滿城的走陰人都還在峴山裡邊兜兜轉轉,但是柳白卻已經沒那想法了。

既然沒那想法,那自然也就沒必要去了。

“也好。”

媒姑像是稍一沉思,實則卻是說出了事先早已安排好的事情。

“最近會裡的定緣媒抽調的厲害,好些都去了峴山裡邊,人手稀缺,正好小白你也養出了陰神。”

“要不就麻煩你一下,替會裡守個陰脈,如何?”

“人手的話,你跟司徒紅一塊去便好了,那地兒也不遠,就在雲州城城東出去的那塊林子裡邊。”

哪怕是在雲州城裡,養出了陽神的,那也都是頂尖的高手了。

像是媒妁會這種雲州城內的大勢力,門內也就隻有那麼幾個養陽神的,不過一手之數的證婚媒。

陰脈雖是重要,但也不可能放著這樣的存在下去守陰脈。

所以這守陰脈這種“苦差事”,大多都還是得落到養陰神的走陰人頭上。

柳白原先還沒離開這雲州城的時候,司徒紅就已經從沈若若那聽到了點風聲。

說會裡給柳白安排的,是件好事。

如今看來,這豈是好事?

對於尋常走陰人來說,這分明就是大好事了,甚至跟小草口中,有人給娘送了好幾捆的陰脈,那是一樣的道理。

差自己去守陰脈,而且還是跟司徒紅一塊守……那哪裡是守陰脈?

那是給柳白送陰珠子!

而且還是擺在明麵上的送,那些陰珠子從陰脈裡邊采摘上來,不都得從柳白這看守者上過個手?

到時柳白手指張開一些,手指縫留大一些,這陰珠子自然落下去些,損上點“火耗”,那都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所以說,這活計屬實是有些太好了……但可惜,柳白是個不喜歡陰珠的人。

他不愛陰珠,對陰珠這些東西,他不感興趣。

可正當他想著拒絕的時候,卻又聽媒姑說道:“但這事也有些麻煩,因為那條陰脈體量實在太大,所以是我們媒妁會跟臘八教共同持有的……”

“臘八教?”

柳白一聽這,剛剛決定拒絕的他,卻又轉變了想法。

“對,但是小白你也不用過多擔心,那條陰脈是我跟周八臘都畫好界的,采了也快小十年了,沒出過事,而且地底的邪祟也清的差不多了,就算有,也是新生的,礙不著事。”

媒姑說的很細致,就差手把手帶柳白去看了。

“那也好。”

跟臘八教能扯上關係的活,柳白覺得還是有必要去試試。

畢竟如今的臘八教,可都不是臘八教了,那是神教從下屬勢力!

而且柳白也對他們那臘八教的“術”,挺感興趣的。

見著柳白答應,媒姑也是歡喜了。

就跟送禮一樣,這禮還沒送出去的時候,自然也就擔心著對方要不要,對方會不會收。

現在柳白明顯是收了,媒姑自然是歡喜的。

“那小白你回去準備準備,什麼時候準備好了,跟我說了便是了。”

這什麼時候上差,也是柳白自己說了算。

“那就明天吧。”

柳白自己在這城裡待著也沒什麼事,而且自己也要修行《野火》,這城裡自是多有不便,還是在城外行的方便些。

“好,那晉升儀式這事……”媒姑依舊在詢問著柳白的意見。

“這些俗禮就免了。”

隻是區區養出個陰神,沒什麼好吹噓的。

要是什麼時候晉升真神了,嗯……柳白覺得,那時候才值得說道說道。

“好,那就聽小白的。”

三言兩語就儘皆都安排好了。

與其說自己是來聽從媒姑安排的,倒不如說是媒姑在聽自己的安排。

但柳白也知道,這是媒姑是忌憚或者說是在討好自己背後的娘親,跟自己關係倒是不大。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就跟娘親說的那樣。

自己投胎到她身邊,就已經花費了極大的努力了。

從媒姑這出來,柳白又沿著原路返回,司徒紅依舊是在沈若若這門口等著。

柳白想了想,來都來了,還是順路進去看看吧。

不管怎說,多少還是有點關係。

喚了門,沈若若聽著是柳白的聲音,也不敢耽擱,立馬親自來開了門。

見著她已是沒了淚痕,身上的衣裙也已經更換,柳白也就放心些了。

但是沈若若卻沒有絲毫放鬆。

甚至還很是緊張,等著柳白進了門,她甚至都拘禁扭捏地把手放在身後,還彎著腰,喊了聲“柳白公子”。

“算了,沈姐姐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柳白聽著總覺得有種閏土與猹的感覺,讓他覺得稍微覺得有點尷尬。

“哦,那好吧。”

沈若若也不敢走在柳白前頭,整個人看著也是有點低落,走起路來都是低著頭。

顯然是沒有從剛才那事當中走出來,但想來也是。

那對夫婦不管怎說,都還是她的親生父母,縱使做的再不好,再不對,那也是。

沈若若也是做不出那不管不顧的事來,如若不然,剛剛在她爹娘在這門口叫嚷的時候,她就不會是那副沉默不語的模樣了。

“田姨說,那賒刀人給的判言是你要在十九歲生日之前結婚?”

“嗯。”沈若若聲音低落。

“還有多久呢?”

“今年臘月二十九。”

今天已經是冬月初一了,今年的臘月又還有三十,那麼滿打滿算差不多也還有倆月的時間。

而且沒想到這沈若若的生日竟然這麼遲,這運道好,碰上哪年沒有三十的話,都是能趕上過年那天。

“你還記得當年那賒刀人,是什麼實力嗎?”

柳白得是估算著來,他得看自己能不能拿下這個賒刀人,如果靠鬼體拿得下的話,那倒無妨,拿不下的話,就還得提前布置一番。

沈若若似是早就將這事反複咀嚼了無數遍,聽著柳白問話,立馬就回答了出來。

“當年他來我們家的時候,就已經是養陽神了,這麼多年過去,肯定已是修第二命了。”

“那有沒有可能再高點?”

修第二命又叫做“元神”,當一個走陰人已經有了自己的元神,那麼還要高的話,就得“鑄神龕”了。

好讓自己的元神,有個安身之所。

“不會的。”沈若若搖搖頭,又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撥開自己的頭發,“我找過很多賒刀人的記載,出來賣刀收刀的,最多就是修第二命的。”

“等鑄神龕之後,他們就不會乾收刀這活計了,他們會專門去賣刀。”

“強買強賣。”

隻是修第二命的那就好辦了……柳白這倒是不慌了,真要這樣的話,其實媒姑同樣能拿得下。

但就跟沈父說的那樣,媒姑不敢得罪賒刀人。

可柳白卻沒這顧忌了,娘親討厭這夥人,那自己就乾死他們,能乾死一個算一個。

“你放心,這事我會幫你解決的。”

好不容易逮到個賒刀人,柳白自然不會放過了,而且還能借機試試,看能不能拿到這賒刀人的“術”。

“你?”

沈若若下意識是有些不信的,但是轉念一想,她就明白了柳白的意思。

在她看來,柳白肯定是解決不了這事的,能解決這事的,肯定是柳白背後的人了。

“這……這真的嗎?柳……柳白弟弟?”沈若若紅著雙眼看向他。

“我說過的話,肯定是真的。”

柳白篤定。

沈若若頓時感覺,自己背後隨之一輕,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隻是再看向柳白時,她又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謝……謝謝你,柳白弟弟。”

沒人知道她這些年扛了多大的壓力,甚至不惜一切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未滿十九歲的年紀,就已經養出了陽神,也可見一斑了。

她甚至想著,若是實在不行,她就等著那賒刀人上門的時候……問問。

問什麼?

問自己能不能加入了賒刀人。

如此一來,還能看有沒有機會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隻是這說著簡單,且不說加入這賒刀人有多難,二來,她也不想成為那人人厭惡的賒刀人……

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此刻聽著柳白願意幫自己解決賒刀人這事。

沈若若隻覺自己的天都亮了。

“對了,柳白弟弟……我這還有件事,你能不能幫幫我?”沈若若似是剛想起這事,但又有些難以啟齒,便是小聲問道。

“你說。”

柳白隨口回道,若是方便的話,一塊解決也就是了。

“就是……就是這事我誰都沒說過,會主大人也不知道……”

沈若若越說越小聲,柳白也是抬起頭看向她。

柳白猜到她要說什麼了。

不等她將那件事說出來,柳白就已經插嘴打斷道:

“算了吧,你總得自己長大,彆什麼事都想著靠彆人,賒刀人這事我幫你解決也就是了,彆的看你自己吧。”

沈若若一聽也是反應過來,連答了幾聲“好”,然後再一低頭,小聲說道:

“是我太急了……”

柳白也不知說什麼話,反倒是小草,在他腦海裡邊嘰嘰歪歪。

“公子,你這欺負人都要欺負好幾遍嘞。”

“而且欺負了人,還不讓她說出來。”

柳白自是反駁道:“我這是給她點努力的動力,不然這賒刀人的事情,我已經替她解決了,她就不努力了怎麼辦?”

嗯……柳白也想著,這都這麼就過去了。

沈若若好像也一直沒點動靜,看來是時候得用鬼體來嚇唬嚇唬她了。

也好讓她記得,還得替自己乾活呢。

畢竟自己都已經準備替她解決賒刀人了,那麼這“術”,她也得努努力。

擇日不如撞日,柳白決定今晚就來嚇唬嚇唬她。

短暫的辭彆了這沈若若,柳白又跟司徒紅回去了她住的院子。

司徒不勝跟司徒蕊都不在,聽著說是已經接觸射覆堂那邊的人了。

他們要想加入,自是麻煩些。

畢竟司徒不勝本就年紀大了,所以天賦什麼的也就沒了,而且這種人老的……招進去也沒那麼好用,起先甚至還得提防著些。

所以過程麻煩點,也都是在所難免的。

柳白又跟司徒紅叮囑了一番血食城可能會來人,畢竟昨兒晚上吃飯的時候,他也已經跟胡尾劉鐵他們說了自己在城內的落腳點。

他們來了要是沒去處的話,便可來這裡。

司徒紅又是去給司徒不勝他們留信,畢竟明兒個一早,她就得跟柳白一塊走馬上任了。

保不準司徒不勝他們今晚能否回來,所以還是留個信比較穩妥。

所等不過半個時辰,沒等著司徒不勝他們回來,反倒是等著了媒妁會的王青。

也就是將柳白跟司徒紅招攬進媒妁會的那個女子,她這次過來,是為了給柳白兩人送些東西。

柳白晉升“定緣媒”的“定緣鈴鐺”,以及成為“定緣媒”之後,上漲的那部分供奉。

還有就是有關那個陰脈的信息情報了。

司徒紅請她進來喝茶水,她也不傻,哪怕手頭的事再多也沒拒絕。

對於柳白這樣的走陰人,會裡不知多少走陰人想著過來攀個關係都沒門路。

她有這樣的門路,又豈會拒絕?

一番客套,將其送走後,柳白隨意把玩了一下這定緣鈴鐺,便是將其係在了腰間。

驅祟鎮魂,有些用處,但卻並不大。

重點還是那陰脈的情報信息。

內容不多,依舊是薄薄的一本冊子,柳白三兩下便翻完了,也算是對這陰脈有了一絲了解。

雲州城往東約莫百裡,有個鎮子名為烏雞鎮,烏雞鎮往南約莫三四十裡的有座山脈,叫做老狼山。

這條陰脈,便是藏身在那老狼山中。

因為其體量大,埋藏淺,開采難度小,加上陰脈內的邪祟也不多,所以說這條陰脈,也算得上是所有陰脈當中的上品了。

現如今在那鎮守的是誰,柳白並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去那地兒,是去當“脈主”的,當然,脈主這稱呼太過拗口,少有人這麼叫。

就跟留在城內當怡紅樓的“樓主”一樣,大家都還是更習慣稱呼那個走陰人為“老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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