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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柳白:“見我,如見神祇!”【求月票】(2 / 2)

老陰人自是早就習慣了他們幾人的性子。

“你們跟我說的那個……”

老陰人說著,便是朝屋內走了走,直到進了這茅草屋,這才說道:“你們跟我說的那個,柳無敵的兒子,我見著了。”

他這話一出,原本站在門口的米鬥跟麻芝都走了進來。

一人站一邊,誰也不理誰。

唯有白發的孟人還坐在門檻上,紋絲不動,但也隻是遲疑了片刻,他還是換了個身子。

雖是依舊坐在門檻上,但卻由麵向門口的方向,轉為了背對著門口。

“你在哪見到的?”

孟人抬起眼眸,帶著一絲疑惑問道。

“我在夔州的一道分身,被他殺了,他……果真是有點講究。”老陰人說著也是嘖嘖稱奇。

“夔州……”

三掌教麻芝抬手間,他麵前便是多了一道堪輿圖,瞥了眼,“雲州過夔州,去易州,他多半是要去黑木的墓葬裡邊看看了。”

“修了《野火》,想必黑木的墓葬會把他當傳人的。”

老陰人聽著忽而說道:“給你們帶回來這消息的,是叫江中客吧?沒殺的話,可否交給我?”

“我這剛好死了個分身,騰出了個空位。”

“嗬嗬,此事再議。”大掌教孟人笑嗬嗬的說道:“怎的,你這老陰人是想著做這一票?”

“當那剪徑人,將易州和夔州剪開?”

三掌教麻芝聽了搖頭晃腦的說道:“老陰人你放心,我們這地兒雖小,但你要死,鐵定會給你留塊地當墳的。”

二掌教米鬥不屑地瞥了眼麻芝,冷笑道:“膽小如鼠之輩。”

“依我看,舉咱這四人之力,殺也足夠殺死那柳青衣了。”

在場其餘三人都好似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般,繼續議事。

“行了,玩笑話就彆說了……我這倒有個想法,不知三位掌教大人敢不敢做這一票就是了。”

老陰人說著,來到這茅草屋內的唯一一張竹椅上坐下。

隻是剛一坐下,他就露出了個舒暢的表情。

好似在享受什麼人間美事。

“什麼想法?”

三掌教麻芝眉頭一挑,剛問出這問題,他自己就好似有了答案,下意識的出聲道:“朝州!”

“嗬嗬,三掌教聰慧過人,不愧是為三掌教啊。”

老陰人誇讚道。

麻芝跟孟人齊齊抬頭,二人相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就怕白家知曉了這少年的身份之後,會不敢動手啊。”

“彆人興許會投鼠忌器,但是白家……嗬嗬,真正等到了動手之際,他們指定會全力以赴的。”

老陰人看著身材高大,極儘光明磊落,但是這笑聲,卻是極為陰冷。

“前提是你們得將這消息,遞到那白家老祖耳中。”

這話一出,在場的三位掌教都有了一絲回憶。

不過片刻清醒,“這麼一說,這事還的確是可行,隻是……”

三掌教麻芝眼神當中閃爍著興奮的神色,“大師兄,能有什麼好可是的?這事不就是喪葬廟乾的。”

“哦不,人家現在叫做……癲花信眾。”

麻芝越想越興奮,可是到了最後,眼神當中的興奮卻又消失不見。

“大師兄,我剛算了,今年時節不合適,不種田了,我先出去這天下走一遭再說!”

老陰人雙手交叉攙扶在這竹椅的扶手上,“有三掌教願意親自出馬,此事必可成矣!”

孟人聽完後,不置可否,轉而說起了他事。

“禁忌深處那邊……什麼時間確定了嗎?”

老陰人聽著這問題,表情詫異,“大掌教你未免有些太看得起我了吧。”

“禁忌東征這種事,我這小人物怎麼可能知道時間。”

“你給我滾下來!”

米鬥忽然大喝一聲,目光淩厲的看著坐在竹椅上的老陰人。

大有那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架勢。

“好了好了,不坐你們鬼神教的高位,可以了吧。”老陰人拱手好似求饒。

孟人卻是渾不在意,“你這老陰人若是願意信奉至高無上的鬼神大人,這把交椅天天給你坐,那又何妨?”

孟人說著站起身,左右兩側的二掌教跟三掌教也是齊齊變得肅穆,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天地傾覆,唯鬼神永存!”

這架勢,嚇得老陰人也是急忙起身,朝著那把交椅行了一禮。

“你這老陰人,在禁忌深處豈會沒有分身?”孟人嗬嗬笑道。

老陰人連連擺手,“不敢不敢。”

見著眼前這三位掌教眼神愈發不善,他隻好雙手一攤,說道:“應當是快了,最慢十年,最快……三年。”

“但是聽說那個縫縫補補的泥瓦匠準備去跟那老廟祝談上一場,具體的肯定得等他們談完了才能知道。”

“三年……”

孟人呢喃了句。

其後的麻芝也是皺起了眉頭。

老陰人見狀打著哈哈,連忙說道:“家中事急,我就先回去了,不勞運送,止步止步。”

說完他便從這三人旁邊繞了出去,隻是剛走到門口,身形就已消失不見。

茅草屋內。

最年輕的三掌教麻芝說道:“大師兄,要不明年我們就先把這塊地種了吧。”

“再等下去,咱三個也就這樣。”

“九大家要在白家會麵,具體是什麼時間?”孟人依舊沒理會麻芝,隻是說著自己的事情。

“今年冬,具體是……冬至!”麻芝回道。

“冬至……”

孟人自顧說了幾句,原本緊皺的眉頭忽而舒展開來,“老三,白家誅柳白這事,你去布置。”

“老二,你去通知其餘諸神教,就說……”

孟人說著緩緩起身,背負著雙手從這小小的茅草屋中走出,他看著眼前的這片荒田,又好似在看著整片天地。

“今年冬至,蒼嶽山下,諸神教議事。”

米鬥跟著走了出來,冷峻的眼神當中終於有了一絲笑意,“那他們要是不來呢?”

孟人回頭看著他,像是失笑道:

“嘴巴是勸不住死人的,要用火。”

米鬥聽著這話,雙手交叉往前一撐,又扭了扭脖子,渾身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好嘞。”

“……”

“你家先生走之前,有什麼交代的嗎?”

張蒼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青衫的儒家書生。

後者麵容看著有些稚嫩,局促的神情當中又帶有一絲靦腆。

頭發用玉簪紮起,外加腰間懸掛著的一枚玉佩。

麵容雖是稚嫩,可卻英俊異常,端就這幅容貌,不管誰見了都得說上一句“春衫俊秀少年郎”。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少年郎,卻是繼承了老夫子在秦國的衣缽,在三大國之中的最強國,秦國,成了類似於國師一樣的人物。

但秦國自不會將其稱呼為國師,隻會稱呼其為……院長。

白鹿書院的院長。

現如今,坐在張蒼對麵的這個年輕人,就是白鹿書院的第三十六任院長,姓徐,名文淵。

“回監正大人的話,先生走之前的確是有交代。”徐文淵頗為尷尬的行了一禮。

因為之前見這監正,他都是站在一旁侍奉的。

坐在監正對麵的,都是自家先生,現在自家先生不在了,坐在對麵的就成了自己。

“哦?什麼?”張蒼頗有些急促。

現如今就他一人挑著這人間大梁,又還要兼顧著縫縫補補內部,挑不動啊,著實是挑不動。

徐文淵雙手攏袖,微微前傾著身子,笑容愈發尷尬。

“先生說,說監正大人的話,信個五成就對了,誰信誰吃虧。”

張蒼的表情僵在了臉上,旋即眉頭一挑,罵道:“這老死的,我張蒼什麼時候騙過他,竟然死了都給我留絆子!著實可惡至極……”

徐文淵又笑道:“先生也說了,若是監正大人當著我的麵罵他的話,切不可還嘴,因為監正大人會倒打一耙,說我不識禮數,倒是要我付出更多的道理。”

罵到一半的張蒼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

“大天師既然到了,何不坐下。”

他話音落下,兩人正中間,這四方桌的正北方位倏忽出現了一道身穿紫袍的道家大天師。

鶴發童顏,看著精神矍鑠。

張蒼和徐文淵見狀急忙起身施了一禮,大天師還禮。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貧道見過徐先生了。”

徐文淵再度還禮,張蒼則道:“佛門那邊怎麼說?”

“他們正準備在魏國境內七州,連開七場水陸法會,借以超度這些死去的魂靈,所以無暇前往,到時貧道捎信回去便是了。”

“也好。”

張蒼頷首,三人安坐,隻是原本準備的四方桌,則是隻坐了三麵。

“不知監正大人有什麼安排?若是那禁忌東征的事情,大可不必言說,到時道教上下自當搏命。”

大天師隻是剛剛坐下,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張蒼笑著點頭,“大天師不急,這事貧道自是不擔憂的,此番邀大天師前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哦?”

“洗耳恭聽。”

“不急。”

張蒼沒有急著說這事,而是轉而看向了對麵的徐文淵,“秦皇那邊怎說?”

大天師雖然好奇,但也沒急著這一時半會,轉而聽起了徐文淵的回答。

徐文淵抬起雙手,遙遙朝著西北邊拱了拱手。

“吾皇言說,若真到了禁忌東征那一刻,大秦上下萬萬子民,定當奮儘三尺之軀,以護我人族大地永存。”

“秦皇大義。”張蒼也是朝著西北邊拱了拱手。

“福生無量天尊。”

大天師跟著行了一禮。

徐文淵又接著說道:“甘州柳家,隴州鄧家,兗州黃家,這三家的家主都已經進過我大秦皇宮,並且跟秦皇立下誓言。”

“當年將這邪祟趕至這禁忌之中的,本就是他們九大家,現如今這禁忌既欲東征,自得問問他們九大家答不答應。”

“大善。”

張蒼再度點頭。

“那現如今,不知意思想法的,就隻剩那些個神教了。”大天師臉色微沉,“他們雖是這人間的蛀蟲,但不得不說,他們所掌握的走陰人,的確是現如今這天底下最強的。”

“嗯,這點已是毋庸置疑了。”

“尤其是在魏國分崩離析之後。”

“但是那邊……”張蒼稍作沉吟,“仍舊在魏國境內角力,一時間分不出太多心神,這點對我們來說,倒算是好的。”

“嗯。”

徐文淵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捏了捏,“在下已經上稟秦皇,征調了國內所有擅長法陣、符籙以及修繕的走陰人,前往西境長城,開始縫補。”

“屆時楚國這邊若有需要,監正大人隻需要做好交接便是。”

張蒼一聽,連忙說道:“需要需要。”

這可是大好處啊。

但這事,也隻有秦國那邊才征調的起來,現如今的楚國……一言難儘。

而這也就是他此次邀這徐文淵前來的一大目的了,儘可能的多溝通,多撈點好處。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人族的未來。

大天師捋了捋下巴上的白須,“巫神教跟鬼神教,貧道暫且摸不清他們的想法,但是兵家,血神教,這兩家可以斷定,他們勢必也會前往這西境長城,共禦邪祟的。”

“餘著的蠱神教,喜神教,則是摸不清脈絡,癲花神教就更是不知了。”

大天師之所以說這,也就是想著他去跟這幾個神教接觸溝通一二。

至少需要知道對方的立場。

可沒曾想,張蒼聽完後,卻是看向了對麵的徐文淵。

“老夫子留下的那些寒蟬,在魏國應當也還有吧?”

這所謂寒蟬,便是秦國的老夫子當年親自調教出來的一些暗探,他們行蹤詭秘,不露身份,除了當年的老夫子,其餘誰也不知。

哦……除了張蒼。

徐文淵一聽,臉上稍變,“監正大人你怎……咳咳,還有幾個老先生尚存。”

“嗯,那溝通這些神教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可。”

徐文淵沒有拒絕,“隻是……”

他看向了大天師,這事明明是這位道教的掌教大天師去做更為合適,可怎的要自己去?

大天師略一沉思,便是明白了什麼。

“監正大人說的要貧道去做的另一件事,是什麼?”

張蒼聽完之後,微微笑道:“在下想請大天師與我共走一趟禁忌。”

“嗯?”

“去見一見那……老廟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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