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躺在躺椅上麵,正想著事情,就聽到房車的車門被輕輕的拉開,雖然車門下麵的銅質滾輪有著足夠的潤滑,然而還是發出了很輕可在寂靜的夜裡很顯耳的聲音。
趙長安睜開眼睛,看到鞠菡下麵就穿著緊身超薄的黑色秋褲,上身披著她白天穿著的那件隻到腰上的薄毛呢外套,悄悄的走了出來。
她關了車門以後,卻沒有再動靜,而是站在房車打開的遮陽棚下麵的月光照不到的陰影裡,望向趙長安的方向。
這種光暗裡麵,要是換一個人在明亮的月光下去看黑夜陰影裡麵的東西,肯定是看不到,不過練過的趙長安可以清晰的看到黑色的光暗遮陽棚下麵,鞠菡是那種很標準的梨型身材,腰細髖寬腿部修長有肉,在小腹和下麵之間,是一大片區域,不像又得太瘦的女人,除了腰就是腿,中間沒有啥好東西。
趙長安坐起來。
鞠菡走了過來,這時候營地的溫度已經直逼零度,冷得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過來烤火,夜冷。”
趙長安溫柔的說道:“菡姨,可彆著涼了。”
“趙長安,趙總,我過來是想問問你,你這麼肆無忌憚的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合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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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菡在月光裡走到趙長安身邊,居高臨下的冷著杏眼瞪著他質問,小模樣又嬌俏又可愛的招人。
“其實我中專畢業以後,在家鄉的鎮裡當一個音樂老師,每次鎮裡縣裡有類似的演出活動,我都去唱歌,我記得那時候廬山戀很流行,我唱的很好,也很受歡迎。”
鞠菡。
“你得美聲唱法確實不錯,湯圓還在睡覺沒醒,蓉蓉和翁美雅可都被你剛才嘹亮的歌聲給弄醒了。也不對,翁美雅至此至終都沒有睡。”
趙長安直笑,現在他總算是安逸了,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的是一套,可實際上做的卻又是另外一套。
“我可以她可不行,她可是有老公的。大雁啊大雁,當春天來到的時候,飛啊,飛啊,飛向那遠方的故鄉啊,飛啊,飛呀,啦……故鄉啊,故鄉啊,故鄉啊——”
放開了的鞠菡高展歌喉,唱著十幾年以前她年輕的時候,在座無虛席的會堂裡麵,唱的那些歌。
最後變成了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的嚎,似乎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那些美好的歲月,淚流滿麵。
——
第二天早晨,黑著俏臉眼睛裡麵全是血絲,眼泡浮腫的翁美雅,不顧兒子湯圓想要還留在營地的請求,執意要帶著湯圓回到學校。
理由就是‘你還是一個學生,這都快要期末考試了,得以學業為主’,堅決要立刻就回學校。
湯圓可憐巴巴的望著蘇蓉蓉,想要讓她幫忙說好話,可蘇蓉蓉早就巴不得這三個礙眼的釘子趕緊走遠一點,現在雖然鞠菡不願意走,可先走兩個總比一個不走要好的多。
自然是裝糊塗的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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