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師尊了,安安被欺負的事他也很生氣,和薑姮的關係惡化了不少。
薑姮是不是因為猜到師尊壓根不會幫忙,才不顧一切自救?
就在二人想要冒著風險再次傳音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你們在這裡跪著做什麼?”
是江淮序。
沈硯初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你來得正好,我們幾個徒弟中師尊最欣賞的就是你,如果是你求情的話,他說不定會答應。”
江淮序在聽完他們要自己求情的內容後,淡淡道:“沒必要。前天我就占卜過了,薑姮暫時還不會隕落,少說還有百年的壽元,你們不用為了這種小事叨擾師尊。”
二人心裡皆是一鬆,霍時傾有些狼狽地站起身:“你怎麼不早和我們說?”
江淮序麵色平靜:“你們也沒問我。”
霍時傾一哽。
沈硯初歎息一聲:“三師弟到底是師妹的……麵上看著疏遠,心裡還是擔心她。”
能讓江淮序起卦占卜的人不多,畢竟他的占卜涉及天機之數,準的可怕,所付出靈力精力代價也不小。
不料,江淮序卻道:“我不關心她的事,不過是不想安安因為她內疚自責。你們兩個早點回去,彆讓安安擔心,她一直在找你們。”
沈硯初麵色一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江淮序就神行離去了。
霍時傾冷笑一聲:“比起指責我,大師兄更應該好好訓斥這個人吧?我頂多是偏心,他這算什麼?”
沈硯初垂眸不語。
關於薑姮衝擊進階的賭局,並沒有因為韓玠撞破而消失,隻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熱火朝天。
許寧安帶著自己的新靈寵散步,看到一大堆人圍在一起吵吵嚷嚷,好奇地湊了過去。
“你們在玩什麼?”
大家見是小師妹,一個個更加激動了。
“我們在賭薑姮裝多久就繃不住了,安安你也快來下注。”
“最熱門的是一個月,最冷門的是半年!”
許寧安微微皺眉:“你們乾嘛這樣取笑師姐,她要是知道了多尷尬啊。本來就成了廢人,還要被你們拆穿維持麵子的戲,換我的話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這幾句話並沒有起到半分勸阻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澆油。
“安安,這你可就說錯了,薑姮臉皮那麼厚,怎麼可能不好意思見人?”
“她但凡要點臉,也不會挑你的好日子嘩眾取寵,被大家取笑也是她求仁得仁,活該!”
“還是我們的安安太善良了,都被人指著臉挑釁欺負了,卻還幫對方說話。”
許寧安輕輕撫摸著肩上小鳥的羽毛,搖了搖頭:“大家對安安這麼好,師姐失落嫉妒也是情有可原,大家不要對她太苛刻啦。”
“本來她唯一能打壓安安的就是修仙的資質,可自從經脈被廢後連這個優點都沒有了,很可憐的。安安擁有了這麼多,不應該和她這樣一無所有的可憐人較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