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宴的速度很快,宋引沒在病房外等太久就等到了他匆忙趕來的身影。
宋引立即引上去用最簡短的話語概括道:“梁小姐是先兆性流產,不過保胎成功了。”
聽到保胎成功四個字,萬宴的腳步一下子頓了下來。
他冷冷地瞟了一眼宋引,罕見地對其發怒。
“既然她沒事,你為什麼給我說得她好像快死了一樣?”
路朝夕還在水灣彆墅,他毫無征兆的離開肯定讓她很害怕。
萬宴連多餘往前走一步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就轉身離開。
宋引急忙跟在後麵解釋:“梁小姐一直吵著要見你,醫生說胎兒很不穩定,我不敢擅自瞞著你!”
萬宴步伐未停,而是冷聲問了一句:“宋引,我名義上的妻子是誰?”
被問的宋引凝住了表情,然後略帶著茫然無措回答:“名義上的太太……是路朝夕。”
“原來你知道。”
萬宴緊繃著臉色,“路氏那幾個老東西就在想辦法證明梁知今的孩子是我的,想借此把我踢出路氏,你不想辦法封鎖消息,反而任由她越鬨越大。”
他的聲音越發涼薄,讓宋引不寒而栗。
媒體們都得到了消息早早等候在醫院附近,梁知今和萬宴先後進入醫院的一幕也早就被拍了下來。
宋引一經提醒瞬間懊惱不已,“對不起先生,我……沒想到這一層。”
萬宴此刻沒時間聽這些廢話,他隻想趕快回到水灣彆墅。
“我給你一晚的時間解決,明天的董事會上我不想聽到一點風言風語。”
這一句死命令讓宋引頓感頭大。
工作量驟增已經沒有時間浪費,萬宴走後他就開始了馬不停蹄地加班。
趕回去時萬宴的車速比來時還要快一些,他一路上的心裡都隱隱不安。
這種不安讓他心煩意亂,甚至不惜放棄了調查支爭身份的機會,主動撥通了路朝夕的電話。
一直守在床邊的支爭看到來電顯示,嘴角一勾就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萬先生。”
即使有做好心理準備,萬宴還是被這個男人的聲音牽動了情緒。
“路朝夕呢?”
和他的聲音相比,支爭就顯得愜意多了,“她睡了,睡得很香甜,我想應該是和你結婚之後睡得最好的一覺吧。”
暗示性如此強烈的一句話,勾起了萬宴心裡的無名之火。
他一把扯掉耳機,近乎是踩足了油門在路上疾馳。
等一路飆車到了彆墅前,支爭早已站在門口等著了。
一個想進去帶走自己的妻子,一個則不退讓一步。
兩個身高相近的男人互不相讓的對立著。
萬宴身姿挺拔,不需要靠多餘的話語就足夠讓人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