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不出現,一出現就是在她和萬宴結婚之後沒多久。
忽然路朝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捂著嘴顫巍巍地開口:“我不會和你……”
是婚外情人?出軌對象?
難道她和萬宴訂婚之後移情彆戀了支爭?
所以她才會在婚禮前讓他回來!
令人唾棄的奸情啊……
“夠了,再腦補下去就十八禁了。”
支爭無奈扶額,出聲製止住了她幾乎癲狂的想象力。
但凡是個人,也不能這麼想。
路朝夕見到他抵觸的反應,也就徹底把心放進了肚子裡。
她拍著胸口慶幸:“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這樣一個資本巨鱷的女兒,居然被養得沒有半點心機,怪不得會讓一個贅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支爭表情隱晦,不過很快就恢複回之前溫和的樣子。
為了應對路朝夕的懷疑,他主動提條件。
“我幫你得到萬宴的心,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
果不其然路朝夕被他勾起了興趣,“什麼事?”
支爭笑而不語,故意吊著她胃口。
“不著急,我慢慢會告訴你的。”
要回去時,支爭問她回施坦威還是路氏。
路朝夕想也沒想就說:“直接去路氏吧!這個時間萬宴一定在公司。”
一說到萬宴,她就急不可耐地上了車,還不停催促後麵走得慢的支爭快點上車。
“你很了解他嗎?”
支爭上了車坐在她旁邊,同時問了這一句。
一向對於這個問題無比肯定的路朝夕罕見地沉默了,失去了從訂婚到結婚這段關鍵記憶的她變得不敢輕易點頭。
“萬宴他、他有很多秘密,我從醫院醒來之後看到的他要比以前冷漠很多,也明顯變得討厭我”
以前的萬宴雖然不喜歡她,但也絕不討厭。
路朝夕不停地絞著手指,表情很不安。
馬上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手就包住了她的頭,隨之而來的就是濃濃的安全感。
支爭沉聲問她:“你覺得是你的錯導致的?”
路朝夕慢慢點頭,因為洛詞說過這兩年她宛如一個易怒、善妒的怨婦。
她不知道自己的性格為什麼突然間有那麼極端的轉變,但確實無理取鬨的全都是她。
支爭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就收回了手。
他緊鎖著眉頭,緩慢說道:“回國的時候我想著萬宴不愛你,那就想一切辦法幫你離婚,可現在看來好像隻有他才能讓你真正開心”
正感歎煽情的時候,支爭腦海裡突然竄出了一個計劃,調轉了話頭就問路朝夕:“你想不想看到萬宴吃醋的樣子?”
路朝夕一下子挺直了後背,激動問道:“你有辦法?”
支爭笑而不語,直接對司機說:“不去路氏了,掉頭。”
路朝夕最煩他的一點就是,他總喜歡讓彆人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