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開門好嗎?”閆天樂嗬嗬地看著車裡的高錢多。
高錢多這個人,閆天早就認識。他和閆天一樣,是三中高三年級的學生,隻不過不跟閆天同班而已。這小子仗著家裡有錢有勢,人又長得帥,經常摧殘良家少女。
幾乎每個星期,高錢多都會在某天早上上學的時間,穿上那套花西裝,捧一束玫瑰花,坐在他的那輛大奔裡,盯著學校門口尋找合適的獵物。
如果遇到看得上眼的,高錢多便會像對待詩可馨一樣,捧著鮮花送至美人麵前,非常紳士地提議美女與自己訂婚。
當然,訂婚是假的。高錢多隻不過是想玩弄美女罷了。一般來說,憑著高錢多的外貌身家,很少有少女能抵擋他的魅力,基本上隻要這招一出,那少女就會乖乖地跟他走了。被玩弄之後,絕不超過一個星期,就會被高錢多拋棄。
當然,也有堅貞不屈的女孩子。通常這樣的女孩子,就會被高錢多以暴力獲得,大肆蹂躪。被他強迫的少女即使想報警都沒辦法,誰叫高家有錢有勢,而高錢多又是高家的公子呢?
與高錢多同校兩年半,高錢多的大名閆天早就如雷貫耳。不過閆天為人低調,也知道自己的斤兩,雖然鄙夷高錢多的為人,倒也從未與他起過衝突。
不過今天不同了,高錢多居然敢調戲詩可馨。她詩可馨可是風少小時候就預定了的女人,雖然對她心裡有氣,卻也絕不容許彆的男人染指。
尤其過份的是,詩可馨太過性感,高錢多這禽獸在用慣用的伎倆勾引詩可馨時,居然興奮失控了!
再加上閆天已成絕世高手,脾氣見長,所以一怒之下,便和詩可馨用小時候慣用的偷襲手段,聯手揍了高錢多。
閆天早就猜到張大少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沒想到他動手這麼快。
現在張大少派的人已經全玩兒完了,閆天心想也該好好教訓一下張大少,否則的話,以後的日子就不怎麼安生了。
高錢多躲在車裡發抖,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閆天,既不開門,也不說話。
閆天有些不耐煩,又敲了敲車窗,道:“開門,你聾了是吧?”
高錢多還是不動,閆天一怒之下,一把抓住車門把手,發力一扯。一聲大響之後,車門竟給他徒手扯了下來!
將車門拋到一旁,閆天把高錢多一把拖了出來。高錢多尖叫一聲,道:“你,你綠巨人……你放手!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趕到!”
閆天又好氣又好笑,道:“媽的你還成受害人了!不過我不妨告訴你,就算警察來了,也抓不住我。但是我想殺你的話,你躲到哪裡,我都能把你揪出來做掉。你信不信?”
高錢多臉色煞白,渾身發抖,連連點頭。
閆天拍了拍高錢多的臉蛋,道:“乖,聽話就好。我呢,跟你沒什麼仇。隻是你不該調戲我的女人,現在我要教訓也教訓了,隻要你以後彆惹我,我也懶得找你麻煩。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呀,明年不就要高考了是不是?你家有錢,想上哪個大學隨便挑,可是我不同,我還得努力學習呢你說是不是?嗬嗬,警察呢,你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彆來找我麻煩。我這個人最怕麻煩,所以我一般就會在麻煩發生之前,就把可能造成麻煩的人乾掉。”說到這裡,閆天惡狠狠地瞪了高錢多一眼,眼中冒出的凶光讓高錢多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褲襠瞬間濕了。
“知道怎麼做了?”閆天又道。
高錢多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接通後顫聲道:“喂,曹隊長嗎?我是高錢多……嗯,麻煩,麻煩已經解決了……你們不用過來了……對,就這樣……”
“真聰明。”閆天讚揚地拍了拍高錢多的臉蛋,又厭惡地將他扔在地上,道:“操,大男人居然嚇得尿褲子!晦氣!”
說著,走到車頭前,摸了摸車頭,忽然猛地跳起,一個高壓腿狠狠地劈在車頭上。
砰地一聲巨響,車頭中央給他一腿砸出一個大坑,深深地陷了下去。這輛車算是徹底報廢了。
哼著小曲,閆天得意洋洋地走到詩可馨麵前,說道:“走吧,因家去。”
二人坐上了跑車,還沒等詩可馨把車打燃,那橫在前麵的大貨櫃車的司機,已經非常識趣地將大貨櫃車開走了。
詩可馨駕著車,在圍觀人群的注目禮下揚長而去,開車時她不斷地轉過頭,打量著閆天。
閆天摸了摸鼻子,道:“看什麼看,小心開車。”
詩可馨輕笑一聲,有些黯然地道:“閆天,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好像電影裡的那些武林高手一樣……”
“我本來就是武林高手,隻是從來不愛表現罷了。”閆天大言不慚。
“美得你!”詩可馨啐了一口,低聲道:“你現在這麼厲害,不再需要我保護了。”
“是啊!”閆天點了點頭,道:“以後換我保護你吧。我以前還不知道自己這一身武功練了有什麼用,今天見到你我才知道,我這身武功,就是用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的。”
“嗯……”詩可馨紅著臉,低聲應了一聲,眉梢眼角都是滿足的笑意,曹才那為自己再也保護不了閆天而生出的一點點失落黯然早已一掃而空。忽然,她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道:“你剛才說保護身邊的人,你身邊親近的人除我還有誰?乾嘛不說專門用來保護我?”
閆天正色道:“可馨,你錯了。你知道,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就像暗夜裡的螢火蟲,無論怎麼躲,彆人總能把我找到的。男人,就應該胸懷寬廣一點,就應該博愛一點。能力越強,責任越大,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世上那麼多美妞等著我去疼愛,等著我去保護,我又怎麼忍心讓她們痛苦失望呢?”
“你……氣死我了!”詩可馨鼓起了粉嫩的腮幫,嘟起了小嘴,惡狠狠地白了閆天一眼。
“嗬嗬,放心,你是我大老婆,我怎麼都不會虧待你的。”閆天剛剛大展身手,心情暢快,不停地想著逗詩可馨生氣。他很喜歡看詩可馨生氣的樣子,彆有一番的韻味。
“算了,不跟你扯這些。”詩可馨似乎知道了閆天的想法,懶得跟他鬥嘴,道:“你剛才為什麼不把姓高的海扁一頓?”
“我也想啊!”閆天歎了口氣,道:“打了高家的保鏢打手倒沒什麼,但是如果我動了高錢多的話,事情就不好解決了。高錢多是高家家主高啟強,弟弟高啟勝兒子,在高家的地位很不一般。高家財雄勢大,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我現在隻是一個窮學生,沒精力也沒財力、勢力跟他們鬥。”
閆天到底還不是殺手,雖然打人致殘時閆天沒什麼心理負擔,但若要他殺了高錢多,一了百了他還是辦不到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閆天是天生的冷血殺手,但是殺了高錢多一個人,以後要麵臨的,可能便是高家傾儘黑白兩道所有勢力的報複。如果隻有他一個人,他閆天還無所畏懼。但問題是詩可馨現在在他身邊,他可不想詩可馨有什麼閃失。
想到這裡,閆天心中一動,奇怪地看著詩可馨,道:“你家是超級富豪,也是黑白通吃的主兒,怎麼你到這裡來,你爸沒給你配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