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這才發出邀請,要對方在說好地方見麵。而這一見麵,二人便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大頭這樣才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個大概,會長則表示說:“你也會有今天啊,不過,我也知道,你這時候容易太注重結果,而忽略了狀態的問題,所以,個人建議,回到‘老本行’來吧,畢竟在那裡,你也有著自己的一席之地啊!”大頭則謙虛的說:“你難道不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啊,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會長則也說:“後浪風光能幾時,轉眼還不是一樣,所以,彆太放心上,這就繼續搞事吧!”
大頭則說:“可以是可以,但這次的主題是什麼呢?”會長則隻是推出一個冊子,握拳敲了敲桌麵,說:“看完後,你會知道該怎麼做,我相信你有這樣的天賦。”大頭接過來看了看,便一臉壞笑的拿起東西就要走,會長則說:“你要記得,你與她的關係,現在好比就是待定區的選手一樣,隻不過,有一個辦法你倒是可以去試試。”
大頭似乎聽出點東西,這才拍了拍會長的肩膀說:“這個可以有,而且不僅限於如此吧!”會長則也是回應著說:“試著去做吧,要不考慮一下之前的提議,繼續與我們合作,把故事說給更多的人聽,也要拓展新的領域。”大頭這時候,也才掏出一張紙條,說:“既然你有如此強烈的請求,要想我‘重操舊業’,也不是不可以,這就請先按照紙條上所寫的東西準備去吧!”而也就在結束了談話之後,大頭一個人來到步行街,開始了創作。
而也與此同時,大頭發現,該換道超車了,這樣做,也就意味著該是拋棄過時的設定和意識,去追求夢想,以及追尋自我價值的路上搞點什麼才好。於是,這就跟一個老友打去電話,說:“今天有沒有發現新的訴求啊?”老友就說:“還真有,不過,還是得靠邀請,才能完成這樣的任務。”大頭則表示說:“這個不是很難,但,要有點東西,我希望能單獨與委托人見一麵,了解一些基本狀況。”
也彆說,通過見麵後的簡短的介紹,大頭這才了解了一個大概。自己感覺還真有點意思,一個是街頭行為藝術的從業者,喜歡上了小商鋪裡兜售商品的女孩。雖然這是男方有意想結識一下,但是,奈何臉皮薄,隻好隔三差五的到她那裡高額消費。也就是這樣,大頭就有些壞笑的說:“這個嗎,還真不好說,隻是,有可能的話,你在她的必經之路上,采取街頭采訪的方式,讓她與你玩個遊戲,如果獲勝,可獲得不錯的禮物,以這樣的理由,嘗試性的接觸看看。”
而大頭卻分明知道,這二人其實有一段相同的經曆,就是他們都是同一所學校的學生,隻是不同屆而已。既然如此,大頭就以學校舉辦校慶的理由,約二人重回校園。而為了這樣的舉措,大頭可是沒少下功夫。先是校方領導,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獲得批準後,這就到了布置會場的環節,那也得虧了各方麵的鼎力相助,總算讓一場露天演出的場所初具規模。
而也就在這段期間,大頭體會到了不一般的感覺。總結一下的話,就是我在售前,認識了你,我在售中,剖析了你,我在售後,維護著你。也就是如此,大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就一個人回到過去的老宅子裡,這一頓東挖西找,似乎是在找尋一件東西。
而也就是這樣,作為鄰居的曉薈則對大頭說:“彆找了,難道你忘記了嗎,你說有一件很寶貴的東西需要寄存到我這,當時,我也稀裡糊塗的就給答應了,這不,還在我的櫃子裡鎖著的嗎!”大頭就說:“能讓我看看嗎,那可是了不得的紀念品啊!”曉薈則說:“彆說,我還真上網查了一下,你小子一定是用了什麼技法,從對方那裡兌換來的禮物。”大頭則說:“這個不可說,不可說啊,那是一份沉甸甸的許諾書,也是我對某人的一點點心意。”曉薈則說:“這個嗎,有點意思,能跟我這個外人說說嗎?”
大頭對此也隻是說:“沒那麼簡單,她似乎很期待一種儀式感,而自己從事這麼久的策劃,還沒有找到符合標準的‘答案’。”而曉薈則說:“你可還記得蘇軾的《題西林壁》,相類似的處境,你之所以認不清這份情感的真正麵目,是因為將自己投身在這之中,你需要出來走走,也需要有適當的互動才好啊!”大頭也說:“這個我清楚,隻是,就即便再怎麼說,都是我先帶著期許,與對方接洽。”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但,有些事情,你隻要儘量做到自己舒服就好,就比方說你就在這頭,而與她是隔河相望,想過去搭訕一下,卻不曾想,她莫名的有點像那個人,過往的記憶被喚醒,而隨著接收到的信息,你發現,彼此都被滯留到了原地。”曉薈是這麼說的,大頭則說:“也許吧,我好像突然有點事,得去老地方,要是有興致的話,一起走唄!”
怎麼說呢,等到了地方,大頭傻了,就瞥了一眼身旁的曉薈,接著說:“這是你做的吧!”曉薈則說:“是啊,我將這裡翻新過,就是想讓你看看即便是最小的改動,都會有不一般的收獲,接下來,就是你的活了。”曉薈帶著大頭來到位於地下的暗室當中,並說到,這裡有你想要的一切,儘情發揮你的創作能力,看看能做出個什麼來吧!
大頭欣然接受了這樣的“挑戰”,看著滿桌的東西,思索了片刻,大頭就說:“應該跟過去一樣,有一定的時間限製吧,再就沒有其他要求了嗎?”曉薈則說:“隨心所欲的去做吧,要是覺得不夠,可以去鴿子市場購買你想要的東西。”大頭這才放下心來,心想著,這可是個不錯的消息,這就乾起來吧!
也彆說,就隻有這一刻,大頭才感覺有點意思,可是,空閒的時候,還是會看看視頻,找點靈感。突然間,看到《意想不到的結局》,看著聊天記錄,那一幕幕似曾相識的畫麵浮現在眼前。那時候,也是閒來無事,翻看了一部“紀錄片”,一個人去外地旅行的時候,一個人帶著相機,去海邊采風,就用鏡頭捕捉到一個哭泣的女孩,她穿的很美,也在鏡頭前有著極佳的呈現效果,而就是那一張滿臉愁容的模樣,引起了作者的好奇。
他便大膽湊上前去,用一張照片說:“這是我剛才抓拍的一張照片,感覺那一刻,風景和她都很美,你能幫我找找她嗎?”而女孩拿著照片,就說:“這不就是我嗎,謝謝啊。”而男孩卻說:“抱歉,我也隻是好奇,在這麼美的地方,能有怎樣的理由,能讓你這樣的一個人如此的不開心啊?”也就是這樣,男孩得知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但為了“驅散”這樣的壞心情,男孩發出了誠摯的邀約,準備送一套特彆的行程,帶女孩去品味不一般的體驗。慢慢的,效果就出來了。
女孩也就在這次“療程”當中,有了些許的效果,也算是成功的走出來了,去找尋新的方向。而男孩呢,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產生的情愫。想去追求看看。而這不及而終的故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大頭就在想了,要是沒有當初的相遇,以及試圖去開導對方,是不是就不會有下麵的故事,也就沒有內心“拔涼、拔涼的”體會了。
也就因為如此,大頭就在這次的創作中,把場景設定在了午後的山上,一輛紅色的越野車載著三名遊客來到此處,享受這一刻的悠閒時光。接下來,自然是辦理入住手續,以及把行李放到房間裡之後,這就準備下池子泡水裡。而也就即便如此,有一個人始終憂心忡忡,始終是在留意時間,以及等待著一些什麼。
而隨著幾個機車男的到來,大頭做出招呼的手勢,而機車隊長則迎上去就說:“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到!”大頭就說:“先彆說這個,我要的東西帶了嗎?”隻是,隊長就說:“東西肯定是帶到了,我就想弄明白,究竟是要做什麼?”
大頭這才一五一十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隊長就說:“這個可以有,隻是沒那麼簡單,我們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一點。”大頭也想了想,說:“我都快了,自己是個‘玩家’,當初的相識就是想為其遮風避雨,想帶著對方體驗不一般的行程,隻可惜,這裡的東西你是懂得,從沒有那麼簡單。”隊長則說:“是啊,你的轉變,我們每個人都是見證者,隻不過,我一直很納悶,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清閒的設計著種種可能啊?”
大頭就說:“這是因為我不太喜歡消耗自己,而是充當見證人的身份,來欣賞每個美好的時刻,就這麼簡單。”隊長還說:“這也就隻有你才能做到這樣,但,還是無法理解,你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完成‘任務’呢?”大頭則說:“不好說啊,也許是天性使然,我喜歡這樣的方式。”隊長也說:“既然這樣,那麼老問題,就還得你來解答,為什麼偏偏是她。”
大頭就說:“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有種很特彆的感覺,也就帶出點問題來,這次帶她過來休假,表麵上的確如此,但實際上還是在尋求一種模式,既能讓她所接受,又可以達到一定的目的。”隊長則說:“這個嗎,不好說,但,我們既然都來了,這就一定少不了要搞點小動作,你也彆忘了,今天可是周五啊,再過兩天,是啥日子,會有什麼特定的‘節目’你是很清楚的吧!”
大頭就說:“這個我自然清楚,隻是素材還沒有弄好,更彆提呈現方式了,所以還是得另想辦法才行啊。”隊長這時候,也才說:“就兩天時間,我們好好想想,能在這種狀況下,搞出點什麼東西來啊?”大頭想了想,就說:“還彆說,你這麼提醒的話,我有了想法,咱們聯係聯係社團,讓他們也來此辦個小型的宴會,這麼一來的話,你可知道,這有多‘刺激’嗎!”隊長則說:“這個有點意思,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和在一起的人慢慢相愛啊。”大頭就說:“你的意思是說,但凡有這樣的一個人,你無論何時何地想起都滿心歡喜,也會想著去見她(他)。”隊長這時候,給大頭戴上頭盔,拍了拍後座,示意他上車。
行駛了一段路程,停在一個院子裡,跟大頭說:“已經到了目的地,你去‘采訪’這裡的居客,你會找到答案的。”大頭這時候還一臉懵逼的看著一切。而隨著門被緩緩打開,走出的人,領大頭多少有些豁然開朗,笑了一下,並說:“張老師,我這個討人厭的學生,又來向你請教問題了,當然,還是跟《偶作寄朗之》相關。”
張老師則說:“彆站著啊,進來再說吧!”隨著走進小課堂,久違的感覺撲麵而來。坐下之後,老師就說:“大頭,你也是因為詩中有鬥醲乾釀酒,誇妙細吟詩的描述,還有就是結尾的那句話,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張老師,這時候就倒上了一杯,跟大頭說:“你嘗嘗啊,這就是邊暢飲著自己釀造的美酒,邊細細品味所作的詩句。”大頭則端起酒杯,就小抿了一口,說:“好酒啊,這也是臨彆時,你送給我們的禮物吧!”
“是啊,那個時候,我給你們講述的最後一課,你還記得嗎?”張老師是這麼問的,大頭也回想了一下,就說:“該不會是,一場陰謀後的故事吧。”大頭接著說:“想當初,就因為一場意外,讓男主遇到了心儀的女主,在當時也沒有什麼好的接觸辦法,於是,心一橫,就將對方請到了出租房當中,那是好一頓伺候,也就漸漸地發生了轉變,女主卻開始期待男主提供的飯菜,也期待遇到他,這也是故事剛開始的模樣。”張老師就說:“那後來呢?”
大頭就說:“後來,因為工作調動,男主踏上了遠去的列車,在分彆之時,就跟女主說,我就要走了,最短一年內能回來,最長可真的不好說,但我許下諾言,待會回來之時,娶你為妻。”老師也督促著說:“繼續往下講啊!”
大頭想了想,則說:“就這樣,二人處於了異地戀的狀態當中,也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主又因為工傷,被調回來了,這本該算是一件好事吧,卻沒有想到,等回到出租屋裡,還要麵對沒人的場景,以及一筐筐的書信。”男主便從第一封信,讀到最後一封信。”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喝了一口酒,繼續說:“既然這樣,那就去信中所說的地方去碰碰運氣吧!”
於是,第二天,男主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了這家叫做銀杏飯館的小店裡,跟這裡的服務員說:“來一碗臊子燴麵,最好來份小菜,再給加個蛋。”這時候,店長聽著熟悉的“配料”,這才走向男主,說:“你終於來了,這就跟我到二樓就餐吧!”男主也是一臉疑惑的跟著上了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對麵說:“抱歉,我食言了太久,也不曾想,讓你一等就等了這麼久。”女主也說:“是啊,我們經曆了太多的煎熬,我隻是跟你的想法一樣,再碰碰運氣,沒想到,這次,總算終於可以履行承諾了吧!”
大頭說到這的時候,停了很久,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大頭問張老師說:“這也是你講了一半的故事,後續你為何不講呢?”張老師似乎也是一激靈,說:“我不知道後續如何,這才沒講,莫非你知道一二?”
大頭就說:“是啊,我還很湊巧,是去外地出差的功夫,去過故事當中的銀杏飯館,也問詢了一下那裡的工作人員,關於故事的後續到底如何。”而沒想到,對方的答複就是說:“那一封封的信件當中,滿滿的都是善意的謊言,與同事交往,假的,被父母安排相親,也是假的,唯獨真的就是,彼此走到了一起,也會在約定的地方,品嘗當初的味道,一碗臊子燴麵,伴一份小菜,再給加個蛋。”
隻是,大頭在此刻似乎還想把故事說完,卻隻是看了看手機,,說:“不早了,在這裡打攪你休息了,我這就要走了。”說著,就準備把門帶上,轉身就走,卻被老師叫住,說:“大頭,你可不能忘了來時的路啊!”大頭隨著關上的門,就在回想,自己來時的路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