弶蕭也機靈了一下,說:“是啊,要不這就出發吧!”似乎隻有這樣,兩人才能安安靜靜的待會兒,而大頭卻突然播放起了抖音,伴隨著熟悉的旋律,弶蕭就說:“大頭,你有留意嗎,隻要你有習慣性的動作,就預示著該有點什麼了,說吧是做什麼啊?”
大頭解釋說:“剛才就在車站上,不知道你留意了沒有,有一個舉止很特彆的人,此人也算是奇人,他向來喜好追溯過去,你既可以說他是展覽館的館長,又可以說,他是小商販,在兜售美好的物品。”弶蕭攔住大頭往下說的欲望,這才說:“你的意思是說,待會兒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他的展覽館,而陳列的東西又與你有關,是這個意思吧!”大頭笑著說:“或許吧,但我確定的是,即便如此,在此行當中依然還是有遺憾的。”弶蕭則說:“誰說不是呢,據我猜想,那一幅幅畫麵,都會有對方的影子,你也算是描繪愛情的勇士,你說我說的對嗎?”大頭似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等到了地方,大頭這才說:“你在車上講述的內容,都是對的,那你有興趣觀賞一番嗎?弶蕭本想拒絕,卻被大頭出具的“好東西”吸引,不得不走一趟。
而到了地方,大頭貼在對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之後找了個理由,就離開現場。轉身就來到屏幕前,看著即將發生的事情。心裡在想,報應馬上就來了,我要讓你看看,這些年,有人在背後為你記得賬,有多精彩。想到這,大頭跟身邊的小夥伴們說:“天要下雨了,你們說要不要出去活動活動啊!”而就在下一秒,大頭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有點“私事”這就又撒丫子的跑了。
就是如此,熟悉的小區,熟悉的樓棟,熟悉的老地方,大頭又擺上凳子,坐在樹下,看著影子,我拿出準備好的“膠囊”又一次的埋了下去。而看了看時間,琢磨著,他也該來了啊,就走出小區來到廠門口,果真還真有人等著自己。
走上前去拍了拍肩膀,說:”舊景換新顏,不變的還是老人啊!“雯曉嫻則說:”新人隻知鮮味妙,卻也未知舊人新,你還是來了。“大頭接過話茬,說:“這是有事求到您這了嗎,我可是聽說了,你準備著手,也想搞搞自媒體行業了,而且有意記錄點東西,不知道,主題是什麼,路徑是怎麼樣的,是否還會有老哥幾個的加盟啊!”
雯曉嫻則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就是想說給某人聽聽而已,跟彆人可能還藏著掖著的,對你,我就挑明了說吧,我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稱讚他,去崇拜他,如果可以,我也想仰慕對方。”大頭到此總算知道了些什麼,就說:“此事吧,說容易也挺容易的,要是困難程度,這可並不比走流程差到哪裡去,你想好了嗎?”
雯曉嫻也說:“說實話吧,沒有把握,尤其是讓對方能接受我的安排。”而大頭卻說:“你啊,也是忘記了‘影子’吧,他的做法是什麼你還記得嗎?”雯曉嫻想了想,就說:“你所提起的這個人吧,他是很不錯了,但都是那種缺席後,搞事情的人,而我卻想走一個流程,這個你比我懂,說說吧,該如何實現啊?”大頭就說:“這會兒,你也二老吧,要不去我熟悉的店,吃飽了咱們再說啊!”就是如此,二人兜兜轉轉來到了太華餐廳。
入座後,大頭又是借故上廁所的功夫,與關鍵人物會麵。一見麵就說:“怎麼樣,雯曉嫻這個人,我是給你帶來了,你不是說,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法嗎,怎麼,不會是說大話吧!”此人卻說:“彆急嗎,等會兒點菜單時候,你就說點菜多麻煩啊,就來你們這點套餐吧,服務員就明白你的意思了,接下來,你就體驗看看唄!”
也彆說,當回到座位上後,大頭也就跟服務員說:“我們這也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你們的拿手菜是什麼,要不就上套餐吧!”服務員也是按照之前說好的,上了一套不錯的美食。大頭本想著,這也沒什麼啊,卻在下一秒,啪啪打臉,竟然有人在窗前表演了一場好戲。
而與此同時,就有人來到大頭這一桌,給雯曉嫻送了一束花,還附帶了一張紙條,大頭自然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就問著說:“怎麼樣,是不是有種熟悉的感覺,我就問你,願意不願意玩下去啊!”雯曉嫻一聽,也說:“我還真有點求之不得呢,隻不過,你說說,能知道我們在這聚餐,又有這種舉措的人,他會是誰呢?”
大頭則裝傻充愣,說:“這個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湊巧,正好碰到,也是心血來潮,搞了活動,活躍活躍氣氛。”“你真是這麼想的嗎?”雯曉嫻就是如此問大頭,而大頭的回答也是說:“或許吧,畢竟在一切還不明朗之前,我所做的隻是一種揣測,不能算數的,再說了,這上麵寫的很清楚,要你按照提示,獨自完成,接下來,就得由你獨自完成了,再見啊!”話雖然如此,但早已打開的魔盒,說什麼也得瞻仰一番吧!
於是,就在這幾天的行程當中,總會有一輛車,以伴隨的方式,是走走停停,還不時的會采取不同的手法,對關鍵人物實施業務上的操作。也還彆說,當收集到足夠多的“資料”之後,這下可以說,創作的空間有點東西了。但,怎麼說呢,通過越是了解,總感覺原先的設想出現了一些偏差,也就是證明,這裡有人預先就下了點“功夫”,要不然,這種熟悉的感覺,怎麼會這麼強烈呢!
再一打聽,原來她也曾經是同行,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些什麼,於是,大頭又盤算著,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我要使用“展廳”了。於是,二話不說,這就聯係了27號碼頭的莊主,跟他說:“老莊主啊,我又前來叨擾您老人家了,事情呢,是一如既往的老事,隻不過,這次可能有點特彆,得有點‘烏煙瘴氣’,也就是多點煙火氣,你看行不行啊!”
葛莊主就說:”看你說的,我這27號碼頭,要不是有你們幾個老顧客都,常來惠顧,恐怕早就歇業關張了吧,你的請求當然是可以的了,隻是,我也有個想法,能不能有點‘活動’啊,再不濟,也得有點聯動效果啊。“大頭能聽不出來這裡的意思嗎,這就說:”好說,好說,隻是,還有些地方希望你能鼎力相助啊!“就這樣,一個人化妝成快遞小哥,將一封信送到了信箱裡。總算是傳達了自己的心意,就等對方的回複吧!
當然了,這種熬人的滋味,大頭早已習慣,本沒有什麼好說的,隻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少不了還是得吃點“老味”,於是,再三的請求當中,管家模樣的人這才欣然同意,一同去深度體驗一下,何為“最家的味道”。
來到熟悉的十字路口,又是按下電梯按鈕,上了三樓。掃過二維碼,選好鍋底,這就選擇菜品唄!哪有那麼簡單,待到入座後,先隨便點了了一盤餐前甜點,似乎,有突發狀況,有人不輕易的一個擦肩而過,認出了大頭,就以打招呼的方式,叫到另外一邊說著:“剛才跟你麵對麵的那位,沒看錯的話,他是‘大管家’啊,怎麼會和你品嘗這裡的味道,難不成,還與那件事有關?”
大頭卻說:“怎麼,設計之初定九十九步都走了,還差這一哆嗦嗎,你可彆忘了,場地的租金一直都是由您墊付的啊,要是砸手裡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啊,所以,想好了,再來找我吧。”也就如此,大頭回到座位上,陪著這位大管家吃著小火鍋,那叫一個暢所欲言,毫不快樂。
但,越是如此,就越感覺,真的就不如見上一麵,無論是什麼,都要與真人接觸看看。也許那時候的自己,會因為看似笨手笨腳的,隻會一遍又一遍的把餐盤換了又換,也似乎隻有靜靜的享受當下的美好,就自認為可以填滿這一天的好心情了。隻可惜,這第一次的試水,也是在走出餐廳門口的時候,就這麼草草的結束了。
夜幕下,看著自己有些沮喪的,真不知該何去何從。強打精神的推開了自家的小屋。又是一頓常規操作,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記錄下來,隻是,沒過多久的功夫,就有人來找大頭了。還彆說,對方先是發了消息,說自己想來拜會兒一下自己,這才在廣場的亭子裡等待,也還彆說,當自己來到亭子裡一看,熟悉的背影,熟悉的燒烤套餐,以及那一提果啤,大頭總算可以“解饞”了,湊上去就說:“老弟,讓你在這等我,說吧,又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啊!”
老弟就說:“你應該問問你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好啊,比方說,有可能的前提下,在旅行途中,隨著請客吃飯的到來,在大廳當中,見證快閃的到來。”大頭也說:“是嗎,那挺不錯的啊,但你有想過,在假期當中,幾人相約去山上‘修心’,隨著夜空的逐漸降臨,一塊投影幕布被隻好,一段視頻被播放了出來,之後的事情,你該知道的啊。”
老弟這時候也才拿起酒杯說:“我要說的正是此事,大致上,事情就是這樣個事情,隻是,不知道,在線路的選擇上,我該如何‘貫通’一切啊?”大頭拿過方案書一看,感覺有點意思,還說:“你這是設計好了,也實地走過了,就是沒有人吧,帶我去一趟唄!”也就這樣,老弟則說:“這就說好了,隔天我們一同走走那條路。”
也就如此,到了第二天,一輛嶄新的紅色越野車,就停在樓下。大頭站站立了許久,卻最終獨自一個人走到小區門口,打了一輛車,去往了山上。而一臉疑惑的老弟在看了消息後,也隻得跟著來到了山上。
大致上待了幾天,彼此都不曾會麵,而到了周一到晚上,彼此見麵後,老弟就說:“你什麼意思,從見到我的第一眼,你甩手就走,直到後來,你才發來消息,讓我跟隨,再到現在的這個局麵,你到底是要做什麼啊?”大頭這才解釋說:“怎麼,你獨自一個人出來的,難道還就真的不知道嗎,我現在對於紅色車輛都會有那麼一絲絲的遐想,至於為什麼要這樣,你還跟我裝糊塗呢,今天對你來說是什麼日子,其他的我就不解釋了吧,剩下的時間我留給二位,但彆忘了主題。”
老弟這才有些開竅,就說:“原來如此啊,那麼有沒有想過呆呆的在廣場上等等對方,哪怕會是失望的結局呢!“大頭則說:”你當我真的沒做過嗎?“大頭思索再三,還是把故事說了出來。
那一天下午,天氣不錯,自己就打算買點自己愛吃的東西犒勞一下自己。就這樣,按照預定的菜單,買到了想要的東西,正要往回趕的時候,也是心血來潮,就自顧自的坐在了廣場的長椅上,偶爾與過路的行人打著招呼,偶爾也會幫路人答疑解惑,而更多的時候,是在留意紅色的越野車,期待著熟悉的車主,能把車停在岔路口。似乎,又是一件不出意外的事件,那輛期待中的車,始終未曾出現。
大頭這才回了趟家,收拾完東西後,拿起電話,跟電話那頭的朋友,煲起了電話粥。自己開門見山的說:“老朋友,怎麼樣,又是熟悉的時間,我待會兒,會在熟悉的地方,跟你打個騷擾電話,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玩一把情景再現啊!”而對方卻隻是看了一眼時間,驚訝的說:“怎麼,這是決定重啟計劃了嗎,你怎麼不早點通知呢,你這會兒,就去廣場上吧,我也隨後就到。“大頭笑著說:“那是當然的了,而且小夥伴門也會陸續抵達,不著急慢慢來。”
也似乎跟預期的很是一致,等大家夥都聚齊了之後,都唱起了同一首歌,也在抒發著不如意的過往,而唱的曲目分彆有《過火》、《回憶裡的那個人》、《可惜沒有如果》、《玫瑰花的葬禮》等。而隨著這樣的表演結束,天也暗了下來,本就打算各自回家的小夥伴們,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提議說:“既然都到這個點了,要不還是去步行街走走吧!”而萬萬沒有想到,就這樣的一句話,也能開啟夜生活。彼此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一番後,這還能說什麼,這就走起唄!
但是,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與當時的環境,格格不入。大頭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找了犄角旮旯的位置,點了點愛吃的東西,這才自顧自的開始在筆記本上,寫著點什麼。也在某某平台上,接到了網友的長篇私信。
上麵的文字表述是這樣的:“你好啊,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待在戰隊裡的日子,那時候你知道她的名字,也聽過她的聲音,也彼此在“戰場”上較量過,隻是,最終遺憾收場。可是,當下的某個午後,你與她相遇過,你收起了笑容,心裡也不在有一點波動,你告訴自己,已經熬過來了,這樣挺好。隻是,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留意這方麵的事情,也賴我,沒跟你說清楚,分工合作,若是項目歸你,那麼對方就提供線路。
大頭看到這,就知道,接下來,又要有事情可做了,隻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