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禁瞬間想的就有點多了。
他們抓的人裡頭,能有這樣反偵察能力的可不多。
除非,是經過專門訓練的!
“格老子的,我就說上頭一直說在咱們市,但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動靜,原來藏的這麼深!”他說著就起身要走。
裴觀臣叫住他:“你急什麼,今天晚上,那個女人估計心裡也不踏實,你要是急吼吼的出去,反倒會引起人的注意。
不如,先讓人盯著趙老五,而且這盯梢的人,還不能是熟麵孔,免得打草驚蛇!”
“對對對!”嚴禁也跟著冷靜下來。
裴觀臣繼續道:“他們能藏在臨淮市,就在人眼皮子底下活動這麼多年,隻怕這裡頭還有內應。
所以,就算發現這事,也不能讓人知道,要重新慎重部署,參與人員必須重點調查!”
嚴禁點頭:“你說的沒錯,他們能一直藏著不被人發現,除了自己藏的深,隻怕內鬼也不少!
謝了,兄弟,我知道這事了!”
淩槐綠送走嚴禁後,心有餘悸:“你說,他們能抓到趙老五嗎?”
裴觀臣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打草驚蛇,安撫道:“你放心吧,要是你真被發現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你能平平安安回來,就不會有事的。”
淩槐綠喝了口水,又說起淩玉嬌的事:“哥,你幫我分析一下,趙秀華不給她錢,蔡田也跟她徹底鬨掰了。
她現在還能住的起福元路的院子,吃喝穿著似乎都不差。
你說淩玉嬌,是靠誰養著的?”
裴觀臣仔細想了一下:“有可能是陳紅軍回來了!”
淩槐綠也這麼想,淩玉嬌現在無依無靠,除了陳紅軍,再沒一個親人。
看她今天對趙秀華的態度,隻怕陳紅軍估計跟她說了什麼。
“這事兒,要不要給嚴哥說一聲?”
裴觀臣搖頭:“先不用,這個節骨眼上,陳紅軍如果還敢回來,那就證明,臨淮市還有他圖謀的東西。
東西沒到手,他是不會走的!”
淩槐綠想不通,還有什麼是陳紅軍非要回來的?
嚴禁回去時,路過派出所,見裡麵燈火通明,居然還沒下班,就順道過去看看。
“建明,咋回事,還沒下班?”他停下車跟同事張建明打招呼。
張建明蹲在門口抽煙:“害,彆提了,一天天的,事兒多得要命,今兒上午東門菜市場,那不是兩個姑娘打架嘛。
鬨到派出所來調解了老半天,雙方父母家長也來了,都說差不多了。
誰知道,到晚上的時候,那個宋玉娟居然帶人去了淩玉嬌家裡,不但把人給打了,還把人頭發給剃成了個禿頭。
這不,剛又出警,弄回來教訓老半天,才剛送走人!”
“哦,”嚴禁一踩車踏板,剛要走了,他又鬼使神差回頭問了一句:“宋玉娟家裡,是誰過來把她帶走的?”
張建明吐出一個煙圈:“是她一個堂姑父,好像姓趙來著,應該就是那個服裝店老板!”
嚴禁心裡大概有譜兒了:“行,我先走了,你少抽點煙!”
張建明踩著煙頭,他也想少抽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