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因為沈昭昭在,他們才故作老實,今日沒女賓,在座幾人已是人手抱著一個風格各異的年輕女孩,當然,除了許言。
江遠帆走近,睨他們一眼,也沒說話,自顧自地坐下便開始給自己倒酒。
一杯紅加白,
仰頭一飲而儘。
酒精的灼熱加刺激,讓江遠帆情不自禁皺了皺眉,而後又繼續倒酒,繼續喝。
看著這幕,陸至白跟傅思琪對視了一眼,挑眉,一切儘在不言中。
下一秒,傅思琪鬆開懷裡的女孩,走到江遠帆的旁邊坐下,搭上他的肩,一副哥倆兒好的模樣。
“怎麼了啊江少,最近不是該春風得意才是嗎?”
在各大家族中取得與季氏的合作權,全程跟著老江董參與這個項目,本來眾人還想著看笑話,但最後誰不歎一句虎父無犬子?
就連他,都被他爹媽念得耳朵都要起繭了。
誰懂啊,一起鬼混的朋友突然成了父母口中那個彆人家的孩子,還用他來時刻打擊你。
這種感覺,真他媽無語。
他以為他們是狐朋狗友,到頭來隻有他一個廢物。
哦,不對,還有一個。
想到這裡,傅思琪不由對著另一個廢物投去一個欣慰的眼神。
幸好,還有陸至白那廝陪他。
聽到耳邊的話,江遠帆倒酒的動作一頓,而後偏頭看向突然坐過來的傅思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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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嗤一聲。
是啊,他本該春風得意才是。
一切都在向著他的計劃發展,可如今,心裡的沉悶卻清晰地讓他知道,沈昭昭對他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
又喝下一杯,
將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江遠帆垂著頭,傅思琪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聽到略微沉悶又失落的嗓音從下方緩緩傳來。
“沈昭昭要跟我分手。”
“她跟我分手了。”
說完,江遠帆又顧自笑了一聲,而後拿起一旁的酒瓶便又要倒酒,但才剛碰上瓶身,便被一旁的傅思琪忙把酒瓶搶了過去。
?
就這麼個事?
傅思琪看著他,表情怒其不爭,嗓音也不自覺提高了音量,“我還以為怎麼了呢,不就分手嗎?不就一個女人嗎?你江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這個結束了,再換一個不就是了?”
他們這些人,哪個換女友不是如換衣服。
哪有什麼真情,不都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
江遠帆這一段的確已經是他曆任中時間最長的一段了,長到他們幾乎以為他動了真心。
誒,不對,他這副樣子?
傅思琪斂眸,隨即瞳孔一震。
壞了,
好像確實認真了。
傅思琪的這番話,聲音並不小,因此在座的幾個人差不多全都聽到了。
女孩子們是好奇,
好奇那個能讓江遠帆這種層次的富家公子動心的女孩是何方神聖。
陸至白則是與懷裡女孩調笑的動作一頓,而後那雙滿是笑意的眼睛裡快速劃過一抹喜悅,但因為眾人焦點都在傅思琪跟江遠帆身上,也就無人注意這邊。
而一旁的許言聽到這個消息,麵上卻沒有一絲驚訝之色,甚至眼裡還閃過一抹了然。
他沉默地看著那兩人,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時間,熱鬨非凡的包廂瞬間安靜了不少。
江遠帆聽到耳邊的話,表情麻木,臉上沒有一絲被安慰到的輕鬆,他盯著被傅思琪搶去的酒瓶,聲音有些冷,“給我。”
看著昔日遊戲人間的兄弟變成這副樣子,傅思琪也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當即就有些受不了的喝道:“我真服了,不就一個娘們兒,諾,你看,陸至白懷裡的那個是不是跟沈昭昭有點像?叫她今晚陪你怎麼樣,以此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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