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更是氣湧如山。
盯了許久那誘人的小嘴,李乾俯身下去,兩唇相貼,一吻深長,透明的津液黏在唇角,李乾眸色幽幽,最後用拇指替沈全懿擦拭著唇角。
一場下來,沈全懿深覺身子都要散架了,最後李乾翻了個身兒,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正想要喘口氣。
李乾複又起身,將人揉搓起來,沈全懿眼角沁出淚水,身子都不由自己掌控了,隻能緊緊的摟著李乾,隨著他任意擺布。
可她頭一次真是受不住,緩緩睜眼,夜裡頭,看的不甚清楚,李乾眉眼染上情欲,她顫顫巍巍的仰起身,尋找著李乾唇,半天找見,將自己的唇送了過去。
這是帶著討好意味的吻,請求李乾輕一些,沈全懿親的亂七八糟的,一會兒咬著唇了,一會兒嗑到了牙。
李乾被撩弄的想笑,看人嗚咽的哭,終於繞過了。
屋裡燒了火盆,兩人又折騰的久,這會兒都滿身的汗,叫了水,夜裡頭掌燈,等沈全懿人被伺候著泡在浴桶裡,這才覺著活過來了。
再換了寢衣歇下,沈全懿還有些躲閃,她疼著呢。
李乾輕哼一聲兒,沒見過躲他的女人,一把將人撈了過來,緊緊摟著睡。
好在沒動作,能安穩的睡了。
沈全懿第二日起便遲了,那時李乾早走了,前院兒給她的賞賜也下來。
靠在炕邊,一時嘴乾舌燥,沈全懿接過茶碗大口大口的吃許多,才緩下,可又齜牙,覺著唇角隱隱刺痛,一照鏡子才發現,是破了。
揉了揉額頭,昨夜正是昏了,什麼也沒顧忌。
杏葉服侍沈全懿洗漱,看著沈全懿身上歡好過的痕跡,偷偷笑。
“你家主子都要疼的散架了,你有心思笑。”沈全懿故作歎氣,搖了搖頭。
杏葉努了努嘴:“那就委屈姨娘受苦了,奴婢是高興的厲害。”
到了傳膳的時候,沈全懿才發現屋裡頭添了人。
“是,太子爺送來的。”杏葉小聲提醒。
沈全懿點點頭,想來是看她跟前兒就杏葉一個服侍的,看著可憐吧?
眼前的丫鬟從容的給她行禮,一抬頭,容貌也夠清雅,笑吟吟的:“姨娘安好,奴婢是安玉,原來在前院兒伺候的。”
沈全懿一頓,前院兒安子輩兒的丫鬟,都是伺候李乾,明麵兒上的意思,不是作為通房丫頭或是侍妾,太子爺跟前兒得臉兒的大丫頭,有時可比她們這些侍妾還讓人敬三分。
“快起來吧。”沈全懿將人拉了起來,“來我這裡實在委屈你了,隻是你這名字得改改,總要和前院兒伺候的幾位區分開。”
安玉點點頭,“請姨娘賜名。”
“就叫秋月吧。”
秋月俯身謝恩,她規矩十足,真是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抬頭看著,秋月卻心想這位可真不一樣,明明年紀輕輕,還沒她大呢,偏偏往那一坐有種讓人不可忽視的嚴肅。
將自己指來,太子爺心裡頭難道對這位有不一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