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的恥辱,阮文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準備加倍報複回來。
旋即,他咧著腫脹的大嘴,將“豬臉”湊到跟前,狗仗人勢的譏諷道:
“小子,你很會打嗎?”
阮文冷笑著,不屑一顧道:“我承認你很能打,但是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懂不懂?”
見李無道沉默不語,
他的表情愈加囂張,伸出豬頭臉,挑釁道:
“彆說老子不給你機會,我就站在這裡不動讓你打,你還敢嗎?”
說罷,他得意地伸了個懶腰,渾身感到舒爽。
然而,爽不過眨眼功夫。
下一瞬,阮文突然慘叫起來。
“嘭!”
一記沙包大的拳頭,冷不迭砸在了其腹部,頓時打的他嘴角噴血。
阮文額頭青筋爆綻,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可置信的看著少年。
有沒有搞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敢揍他?
這小子鐵定是瘋了!
“你你踏馬有種繼續打!”
他臉色痛苦,語氣卻很凶悍道。
聞言,李無道嘴角笑了笑,沒有廢話,直接滿足了他的心願。
“啪!”
一記大耳刮子瞬間將阮文抽得原地轉圈,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久久未能回過神。
瞬間,那些躺在地上的真傳弟子們,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比起阮文的待遇,他們這些人算是輕的了。
“大家都聽到了,是他叫我打,我才打的,哎像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過。”
李無道甩了甩手,扼腕歎息道。
“”
全場死寂,靜得落針可聞。
聽聽,這特麼說的是人話麼?
眾人臉色怪異,一雙雙複雜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
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出乎意料,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我滴乖,李兄也太猛了!”
林炎又看呆了,兩眼瞪得滾圓,心中無限感慨。
想想自己的遭遇,再對比李無道的威風,他隻覺得差彆太大了,人比人氣死人啊。
收拾完煩人的蒼蠅,李無道踱著步子,站定在阮良才和丁輝近前。
旋即,在二人不自然的神色下,若有玩味道:
“剛剛是丁長老讓我滾過來行禮是吧?現在還需要麼?”
聞言,丁輝臉色微變,暗叫不好。
“不需要,誤會,都是誤會”
他硬著頭皮,強行擠出一絲苦笑。
倘若知曉是這個主兒,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會如此大言不慚。
畢竟,烈陽峰首座都奈何不了李無道,更彆提他一介長老了。
如今這少年可謂混得風生水起,貌似連宗主都對其青睞有加,自然不敢在明麵上得罪了。
李無道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沒有說什麼,轉而看向臉色鐵青的阮良才。
“呦呦呦,這不阮長老麼,怎麼兩天不見,變得這麼拉了?”
“都混成外門執事了,該說不說,真慘啊!”
他嘖嘖笑著,譏諷之意毫不掩飾。
阮良才老臉發抖,險些被氣冒煙了。
這小子實在太損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非得當著眾人揭開他的傷疤,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殊不知,這就是李無道要的效果。
他就是要睚眥必報,就是要打對方的臉麵。
隻有將對他不懷好意之人通通鎮住,殺雞儆猴,才能減少後顧之憂。
“哎呦,疼死我了!”
這時,阮文終於清醒過來,晃著昏沉沉的腦袋,一陣哀嚎。
他叫苦連天,還沒搞清楚現狀,便朝著丁輝大叫起來,恨恨道:
“姐夫,你還愣著作甚,趕緊把這該死的小子抓起來,嚴刑拷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