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記得書裡有個情節,當時還是她和閨蜜討論的,就是既然蔣承旭是那種意誌不堅定的中央空調,但凡是女的依附上來,他就立馬化身救世主,他這種劣根性是怎麼來的?
閨蜜一拍大腿,“對啊,有其苗,必有其種!”
於是,閨蜜就增加了一個情節,為蔣父安排了一房傍尖兒,說白了就是情人。
他這傍尖兒也是有來曆的,年紀還不小,三十大幾,不到四十歲,曾經是大戶人家的陪房丫頭,後來有了身孕就當了姨娘,生下一個女兒,才十四歲,生得也是雪膚玉肌,唇紅齒白。
前些年,局勢緊張,大房帶著人逃去了香江,這姨娘就給留了下來,母女二人隻能靠變賣私房度日,有一次被街溜子圍堵,蔣父本來不喜歡多管閒事,也是鬼使神差,那天幫母女二人出了頭。
這姨娘一眼就看出蔣父身份不凡,她假裝被街溜子打傷了腿,再加上有女兒在一旁哭,輕易就博取了蔣父的同情。
見色起意不過是男人的本能。
蔣父更加不能免俗。
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上了,再加上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在一旁撒嬌賣慘,蔣父對這對母女差不多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進行關照。
許清歡說的大殺器,也就是這件事。
昨天晚上用飯盒打包回來的飯菜,都被她裝進了空間的容器裡麵,飯盒也就騰出來了。
她沒在許家吃飯,打算去國營飯店吃點東西,順便打包點早飯,將來下鄉之後,想吃點好的,怕不容易了。
還要去一趟永安百貨,買塊手表,再把配好的藥給王娟。
昨天夜裡,等許漫漫睡著之後,她就去空間將一味名叫紫葦草的主藥添加進了配好的藥包裡頭,藥材在空間放了一夜,藥效至少提升了百分之二十。
“姐,你不吃早飯嗎?”許漫漫不知想到了什麼,手裡拿著個玉米貼餅追到了門口。
“不吃了,不餓!”
許清歡徑直下了樓,目不斜視地朝大院外走去,到了門崗處,大爺喊住了她,“歡子,你上次讓我打聽招工的事,我都打聽到了。”
許清歡已經賣掉了一個崗位,並不妨礙她賣第二個。
“大爺,是哪個廠子招工?”
說著的時候,許清歡的手裡已經捏了三根大前門。
大爺朝許清歡招招手,待她近了,低聲道,“燈具廠那邊招一個宣傳乾事,要求筆杆子硬,聽說還要會一點外語。”
“為啥還要外語?”許清歡很納悶,這年頭凡是懂外語的,要麼被保護起來了,要麼被關起來了。
“說是要參加什麼交會,今年十月份在五羊城召開的一個請老外過來參加的會,所以要懂點外語。”大爺擔憂地看著許清歡,“歡子,要不,你再等等,我再幫你打聽?”
許清歡道,“不用了,大爺,我能行,啥時候報名,啥時候考試啊?”
可惜,她要下鄉了,連上今天也隻有三天時間可以操作。
“今天報名,明天考試!”守門大爺道,“你去燈具廠找看門的老頭,他姓塗,你就說是伍大爺讓你去的,他不敢攔你!”
許清歡心頭微微一熱,“大爺,多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