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勝於雄辯,許大茂見狀,也隻好憤憤不平地又討了半勺其他的菜,灰溜溜地離開了。
人群也漸漸散去,食堂裡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然而,這個時候,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傻柱,哦不,何師傅,我剛才在旁邊看著呢,看到你做的一切了。”
說話的人是秦淮茹。
如花似玉,卻又心思深沉的女人。
她笑眯眯地看著何雨柱,那眼神裡既有挑逗,又帶著幾分溫柔。
何雨柱心裡清楚,秦淮茹這個人雖然自私,但她的魅力卻無人能敵。
“那你想怎樣?”何雨柱問道。
秦淮茹微微一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嫵媚,幾分哀怨:“我就是想請你發發慈悲,可憐可憐我們孤兒寡母,把你那剩下的菜給我們留點。
你看,我們家孩子多,總得讓他們也嘗嘗葷腥不是?”
“哎,我說秦淮茹,這食堂又不是你自家開的小灶,你怎麼就想著把剩下的好菜都往家裡摟呢?”何雨柱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幾分認真。
他的話語讓秦淮茹一時語塞,那雙平日裡總是閃爍著精明光芒的眼睛此刻顯得有些茫然。
“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一句都沒聽明白。
你要是想找人聊天,那就去找彆人吧,我這會兒可沒空陪你閒聊。”何雨柱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秦淮茹一個人愣在原地,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
何雨柱今兒個有事,周六這一大早,他從床上爬了起來。
天邊還掛著幾顆稀疏的星辰,屋子裡拉著窗簾,顯得格外昏暗。
他摸索著找到枕邊那塊老舊的手表,眯著眼睛湊近一看,指針已經悄悄地指向了五點鐘的位置。
按理說,這個時間點他應該繼續蒙頭大睡,來個回籠覺才是。
但今兒個不同,他硬是撐著困意,打開了床頭的小燈,披上一件軍綠色的大衣,坐在書桌前,拿起筆來,在紙上認真地寫起了菜單。
沒錯,今兒個他有個約會,要和那個見過一麵的相親對象一起吃頓飯。
昨天兩人見了一麵,姑娘對他印象還不錯,答應了他的午飯邀請。
何雨柱心想,這頓飯得好好表現,讓姑娘知道要是跟了自己,彆的不敢說,至少在吃的方麵,那絕對不用愁。
想當初,軋鋼廠的廠長讓何雨柱給領導們做飯,他都沒這麼緊張過。
但今兒個,他卻緊張得坐立難安,心裡七上八下。
對於這次的相親對象,何雨柱下了決心。
他不想再一個人孤零零地漂泊了,他想找個心儀的姑娘,扯證成家,過上那種有人疼有人愛的日子。
這樣一來,秦淮茹那些小心思也就該徹底打消了。
想到這裡,何雨柱乾勁更足了。
沒一會兒工夫,他不僅列好了菜單,還寫好了購物清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對於他來說,這時間過得真夠慢。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就迫不及待地騎著那輛鳳凰牌自行車,直奔國營菜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