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他倆挺配的,在一起也是應該的。哪像那蘇皖月啊,徒有一張好看的臉,哪比得上金思甜。”
“可不是嘛,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上陸大夫和金思甜的喜酒了。”
“行了,你們彆瞎扯了。”
最後這個聲音,蘇皖月聽出來了,是王慧。
本來嘛,蘇皖月也覺得無所謂,反正婚都要離了,他走他的陽光大道,她過她的獨木小橋,兩個人各不相乾就對了。
管她是金思甜、李婉甜還是王夢甜,隨便他們怎麼膩歪。
“哎……”蘇皖月輕輕地歎了口氣,心裡頭隱隱作痛。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緒在搗亂,她現在就是看不慣其他女人輕而易舉就把陸則濤給勾走了。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決定,管他那麼多,先替原主出口惡氣再說。
於是,她解完手,轉頭就往陸則濤家奔去。
剛到門口,蘇皖月特意往裡瞧了瞧,發現大門敞開著。
她微微皺眉,心中想,看來這男人還知道避嫌嘛。
這麼一想,心裡稍微舒坦了點,邁開步子就走了進去。
這時候,陸則濤正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一臉痛苦的表情,金思甜則蹲在地上,手裡拿著藥瓶,似乎在說著什麼。
看上去,兩人好像是起了什麼爭執。
“喲,這是咋回事啊?”蘇皖月清了清喉嚨,故意加大了音量。
蹲著的金思甜一聽聲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馬站了起來,看到蘇皖月後,眼神瞬間一暗,閃過一絲厭惡和警惕,“則濤受傷了,我正要幫他擦藥呢。你來這兒乾啥?”
蘇皖月瞅了一眼金思甜手裡的藥瓶,嘴角微微一撇,沒搭理她,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男女有彆,你可是個大姑娘呢,還是把藥放桌上吧,省得讓人說閒話。”
一聽這話,金思甜心裡罵道,關她屁事!
但陸則濤住的是員工宿舍,鄰裡間稍有動靜都能聽見。
要是蘇皖月大聲嚷嚷起來,把大家都招來了,豈不是讓人看笑話。她
臉色微微一變,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忍住了,把藥瓶放到了桌子上。
“你來乾什麼?”
這時,一直沉默的陸則濤開口問了蘇皖月一句。
蘇皖月找不出什麼借口,撇撇嘴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我找你有事,單獨聊聊唄。”
陸則濤似乎不太想讓金思甜走,但又怕蘇皖月撒潑說出啥難聽的話,讓金思甜下不來台。他猶豫了一下,看向金思甜,“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金思甜是個聰明人。
陸則濤給了台階,她自然就順著下了。
她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行,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晚點再聯係。”
走之前,金思甜狠狠地瞪了蘇皖月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還沒等陸則濤開口問話,蘇皖月就莫名其妙地拿起藥瓶蹲下去查看陸則濤扭傷的腳踝。
她皺著眉頭,心中暗自嘀咕,果然謠言不可信。
不就是扭了下嘛,居然被傳成了骨折。
陸則濤下意識地把腿縮了回去,眼神中帶著一絲抗拒,“也不用你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