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奇怪的看著三爺問道:“三爺,你怎麼知道我爹是練炁師?”
三爺的眼神中有些慌亂,卻一閃而逝,平靜說道:“石頭的望炁眼不是生來就有的,是有高人在他還在娘胎的時候,就已經為他導炁了!
除了你們的爹,沒人能這樣做,所以他肯定是練炁師!”
我和燕姐麵麵相覷。
關於我爹的事情,我們倆個都所知不多。
我從出生就沒見過他,而燕姐那時候還小,對他也沒有什麼印象。
等到長大了,那個男人更是後來這個家庭的禁忌,不管我們娘兒仨誰提起,都會招來那個屠夫的一頓暴打。
直到娘死的時候,都沒有跟我們姐弟倆說過親爹的事情,他對於我們倆來說,也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名字而已。
三爺對我和燕姐繼續說道:“我們練炁界跟彆的圈子不一樣,如果出了高手,就會有很大的名氣,天南地北的人都會來找你切磋。
名氣越大,你的朋友和對手都會越多。
與其如大海撈針,倒不如做一盞黑暗裡的明燈,讓他主動來找你們。”
我和燕姐現在也明白了三爺的意思,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三爺拍拍我的肩膀說道:“石頭,你的望炁眼雖然是千年難遇,可是現在的水平太低了!
想要讓望炁眼的境界加深,你就要讓自己先成為練炁師。
隻有你體內的炁息足夠,才能讓你的望炁眼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普通的練炁師不是你的目標,我覺得你能成為練炁宗師!
這樣不僅僅是練炁界的人都認識你,以你日後的成就,各行各業的人都會知道你的大名,你就成了大明星!”
我聽的心潮澎湃,卻也同時感到了肩膀上的擔子沉重,下意識的對著三爺點了點頭。
三爺似乎有些累了,揮揮手讓我們離開,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關上小平房的木門,我對站在門口的黑哥說道:“三爺說想眯一會,你們一個小時之後再進去!”
黑哥點點頭。
我對他笑著說道:“黑哥,來,發麵團!”
燕姐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去開車!”
黑哥咧開嘴笑了,站在我的麵前,等我雙手往後一背,對著他點頭示意,他就攥緊了雙拳,對著我的前胸後背就是一通猛捶!
從小到大,這種發麵團的遊戲,我們玩了十年。
即便我和燕姐已經搬出去了,可隔三岔五的回來,我還是會讓黑哥時不時跟我玩幾次。
這對於我們兩個,都是一個練炁的過程。
就像是一個麵團在利用揉麵的過程發酵一樣,我的炁息會得到凝聚和加固,黑哥也同樣會有這樣的效果。
這也是屬於我們兩人之間專屬的小遊戲,其他人都做不了。
等到我撐不住了,才擺手示意,黑哥也就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敢吐出嘴裡的那口氣。
“舒服!”我活動了一下胳膊,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提前準備好的鈔票,快速的塞進了黑哥的褲兜。
黑哥把手抄進褲兜一摸,皺著眉頭想要拿出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聲說道:“談女朋友要花錢的!拿著,彆讓三爺看到!”
黑哥紅了臉,對著我嘿嘿的笑了,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我拍了拍他粗壯的胳膊,轉身離開。
趙祥波迎麵走過來,撓了撓自己的脖子,斜著眼看著我說道:“石頭,我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脖子一直癢啊!你幫我看看?”
我看了一眼他脖頸下麵的那瘮人的疤痕,磨了磨牙齒笑道:
“沒問題!趙師兄最了解我了,我這人最擅長治手賤脖子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