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
難道說,昨天是我們倆的第一次?
老爺子也得信啊。
不過,說浣碧小是真的,不管是年齡還是胸脯。
但她也已經及笄了,是可以嫁人生孩子的,之前下不去手也是過不去自己心裡那關。
後來想想既然都來到古代了,自己總應該做出點改變吧?
既然改變不了古人,但能被古人改變也是好的。
尤其在這件事情上
實話講,林臻還是第一次和這樣青澀的姑娘共赴巫山,感覺很新奇!
咳咳。
罷了,還是換個話題吧。
林臻輕輕提起那壺尚帶著餘溫的茶水,動作嫻熟地為林震仙斟滿一盞。
以前他總奇怪,為什麼茶壺裡的水總是溫熱的,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每隔一個時辰便有細心的丫鬟悄無聲息地進屋替換新水,甚至林臻都不知道這個丫鬟是誰。
晶瑩的水珠自壺嘴輕盈躍下,落入茶盞,發出悅耳的聲響。林臻雙手奉上,姿態恭敬至極,林震仙緩緩接過,淺酌一口後,林臻方輕聲開口。
“不知道祖父今天因為什麼事情突然過來?”
“哦對了,說正事。今天早上很多官員都沒來上朝,你可知道是為什麼?”林震仙的目光如炬,透著一絲探詢與審視。
林臻心中暗自哂笑,覺得他這樣試探自己實在是太可笑了。
像個孩子似的。
“祖父大人難道對此毫不知情?”
林震仙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悅:“廢話,老夫要知道還會問你?”
“孫兒可不信您在京城裡沒有任何眼線,彆人不說,那林安肯定就是那些眼線的首領,對吧?”
林震仙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絲訝異之色:“呦?你小子是真有長進啊。”
“嗬嗬嗬。”林臻悠然自得地為自己也斟滿了一杯酒,那份從容不迫,仿佛他才是那高高在上的王爺,“這四九城裡的官員,誰沒有自己的勢力啊?您就說吧,除了她們倆,還有哪些官員沒來?”
林震仙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宛如古鐘回蕩:“吏部尚書葛青,戶部尚書穀中滿,刑部侍郎、員外郎,禮部侍郎”
他一口氣列舉了許多朝廷重臣,每個名字都擲地有聲。
林臻在一旁聽著,心中暗自驚歎。
他甚至都懷疑廉強是不是亂咬的。
按常理來說,揭發個一兩個貪官汙吏也就罷了,可他倒好,幾乎是把所有官員都得罪了個底朝天。
如此一來,他的家人往後在大乾還怎麼立足?
常言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廉強一張嘴,輕描淡寫地就把那些官員多年來積攢的贓款給悉數抖摟了出來。
導致他們徹底大出血,以後全家恐怕都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他們能不恨得咬牙切齒,想方設法地報複嗎?
唉,可憐的廉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