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一旦一無所有,隻能依賴我的時候,她就跑不掉了。”
“所以,阿竟,你真是故意讓陸甜回來做家庭婦女,折斷她的羽翼?”陳意有點不敢去看斐竟那黑如地獄入口的鳳眸。
其實這男人的可怕,在高中那件事之後,基本是人儘皆知的。
也就陸甜不懼!
“滾。”
陳意被趕出來,還特意繞到二樓,隔著門,小聲開口,“甜甜,十幾年朋友一場,我就勸你一句,斐竟招惹不起,你量力而行。”
翌日,上午。
等陸甜在餐廳吃完飯回來的時候,就見趙媽指揮著幾個傭人,砸碎了畫著紅叉的白板。
她倒是情緒穩定,挑眉示意誰來解釋一下。
趙媽賠笑,還帶了一點責備,“夫人,先生昨晚為了您傷成那樣,您卻不管不顧的睡大覺,這實在是太傷人了。”
“這是斐竟砸我白板的理由?”
比起白板,斐竟真的是一文不值!
趙媽蹙眉,“先生說,您因為小小姐的死,有點魔障了,這白板留著也添堵,還不如當垃圾扔掉。”
垃圾?
斐竟,原來囡囡在你眼裡,就隻是一坨可以隨意丟棄的垃圾嗎?
“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夫人,先生今晚去老夫人那邊住,他讓我跟您說一聲,不用等他了。”
以前,她總怕他一個人晚上回家孤獨,就開著燈,等著他,無論夜多深,都一如既往。
而如今……
“都滾出去,從今天開始,就算是斐竟,也不能隨便進囡囡的房間。”
陸甜不會真的歇斯底裡,她像是天生不懂得發脾氣。
可那與生俱來的高貴威壓,卻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旁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趙媽嘟嘟囔囔的出去了。
她好像在說,“囂張什麼呀,先生連老夫人的生日宴都不帶你去了,這斐夫人的寶座,你還能坐幾天?”
一傭人幫腔,“嗬嗬,趙管家,咱家夫人就是一空架子,要真沒了先生,她彆說囂張,怕是都得淨身出戶,去撿垃圾。”
哈哈哈——
人性就是如此,喜歡踩地捧高。
砰!
陸甜不輕不重把房門關上。
她立刻打電話給董事長秘書室,確定今天斐竟的確不在公司。
那正好,豺狼不在家,有些事就好辦的多。
下午一點。
斐氏集團。
“直接從內網下載股權確認書,就算沒有斐竟的簽字,是不是也能作為證據?”陸甜走進電梯,跟王律通話。
王律強調,“盜取資料不能算是證據,不過,要是那上麵有斐氏集團的公章,效果也是一樣的。”
“好,我明白了。”
在頂層出電梯。
剛轉個彎,卻看見斐竟二叔家的堂妹,正跟陸悠悠親親我我的手牽手,過分親密。
“小嫂子,我大哥還是最聽你的,我男朋友的工作,之前我求了陸甜好幾次都不管用,這次還得你出馬,直接就是分公司經理了。”
二叔家堂妹叫斐紫,找了個小學畢業的流氓當男友,好幾次險些被賣去海外。
要不是陸甜攔著護著,她怕是早沒命了!
陸悠悠笑容嬌豔,很善解人意的樣子,“甜甜姐也是為了你好嘛,你不要怨她啦,而且我這懷著斐家長子嫡孫,你堂哥才多寵著我一點的。”
“哼,小嫂子,你就是太謙虛了,我哥要是隻多寵著你一點,能不帶陸甜參加斐家生日宴,而是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