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目光之中染上了一抹異色,癡傻公子?還真有些讓人傻傻分不清楚了。
微微施禮,清雅笑道,“張公子不僅才華橫溢,還有如此悲天憫人之心,清雅自是不會拒絕的,這第一筆善款,不如就由清雅來出吧,隻可惜清雅囊中羞澀,隻能拿出一百兩,還望諸位莫要怪罪。”
“嗬嗬,清雅姑娘這是哪的話。”
“是啊,這本就是為國為民的好事,我等豈會介意。”
“嗬嗬,肯定是不會的。”
有清雅打頭,其他人不想捐,也得捐一些意思一下,而且清雅隻捐了一百兩,他們也不好捐的比清雅少,大多都是捐一百五十兩,二百兩這樣。
張言一邊笑嗬嗬的收錢,一邊不著痕跡的看了清雅幾眼,自瞄一不小心就往清雅的大腿上撇去。
雖然比起薑枝晚的大腿來差了一些,但也是白嫩細致。
不過這花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一些。
堂堂嫣紅樓花魁,囊中羞澀?隻有一百兩?鬼才信,那是為了卡在一百兩這個數字上,讓其他人多捐一些。
畢竟嫣紅樓這種盛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武城,誰也不想被人說沒有仁善之心,也不想被說還不如一個青樓女子。
這些王公貴族的心思,可謂是被清雅拿捏的死死的。
蕭長青雖然很不爽傅淩,但也不好拒絕。
這畢竟是以賑災的名義發起的募捐,就如同蕭長青在朝堂之上說的計策一般。
或許商賈可以有辦法逃避,但他蕭長青,堂堂一個三甲狀元,怎麼可能不捐。
隻好一邊心痛,一邊拿出了二百兩的銀票。
張言看了一眼蕭長青手裡的銀票,頓時就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蕭狀元,堂堂三甲狀元,這天下誰不知你心係天下,憂國憂民啊,二百兩,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吧。”
“再者說,這事要是傳到陛下耳朵裡,會不會惹的陛下不快啊。”
張言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就憑蕭長青這點心眼子,還想坑他張言?還是太嫩了些。
蕭長青本來拿著二百兩銀票伸出去就已經夠肉疼了,被張言這麼一說,一雙雙眼睛看著自己。
尤其是清雅,微笑著看向蕭長青,開口說道,“清雅相信,蕭公子不是那樣的人。”
“嗬嗬,嗬嗬。”
蕭長青扯著嘴,擠出了一個絕對算不上好看的笑容,又從兜裡掏出了三百兩銀票。
“嗬嗬,剛剛是在下漏拿了,這裡還有三百兩,一共五百兩。”
蕭長青嘴上這麼說,心裡已經開始問候張言祖上幾代了。
張言看蕭長青兜裡應該是沒有更多了,笑眯眯的把銀票從蕭長青手裡拿走。
這一個晚上的募捐,有清雅的一百兩起頭,傅淩足足收到了五萬兩,抽一成那也有五千兩啊。
發了發了!
看了一眼張言那笑眯眯的表情,還有一旁清雅的微笑,蕭長青就覺得自己的心在刺痛。
明明今日的主角應該是自己,這詩詞大會也應該是自己的詩詞最好,就連清雅,也應該是更喜歡他才對。
可怎麼,現在清雅和張言反倒相談甚歡,而自己卻像是一個第三者一樣。
甚至可以預見,今天的事傳到薑枝晚耳朵裡,不僅薑枝晚不會怪罪張言,甚至還有可能會更加在意張言。
“張言!”
蕭長青咬著牙,從牙縫裡溜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