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屈辱,他一定不會忘記的。
冷哼一聲,蕭長青轉身就要走。
張言注意到蕭長青要走,於是立刻開口喊住了蕭長青,“蕭狀元,彆急著走啊。”
這還沒坑完呢,怎麼就這麼急著跑路呢。
蕭長青腳步一頓,冷眼看向張言,語氣不善,“你還要怎麼樣?”
張言走到蕭長青身邊,嘿嘿一笑,拍了拍蕭長青的肩膀,說道,“誒,蕭狀元這是什麼話,隻是一開始蕭狀元說今晚是你請本少爺,這還沒買單呢,蕭狀元可不能走啊。”
一聽這話,蕭長青心裡瘋狂罵娘。
“我身上的銀子都已經捐了,哪還有錢買單?”蕭長青一臉陰沉的開口,說道。
都特麼一兩不剩了,居然還想讓自己買單?這家夥還是人嗎?
“這樣啊”張言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
蕭長青冷哼,快步走到了嫣紅樓大門口。
要是再呆在這,指不定張言還打算怎麼坑自己。
然後,蕭長青就聽到張言在那說,“萱萱姑娘,給蕭狀元記賬上,相信蕭狀元一定不會賴賬的。”
剛走出嫣紅樓大門的蕭長青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回頭猛的看了一眼張言,眼神陰冷。
他堂堂一個三甲狀元,居然能被人坑到如此地步。
張言,我們沒完!
嫣紅樓內,張言收回看向大門口的目光,嘴角微微的上揚。
和他鬥?蕭長青還是嫩了點。
其他人都在低頭喝酒,偶爾有一些目光看向張言,那也都是充滿了忌憚。
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蕭長青。
張府,院內,張武和吳伯坐在那,看樣子應該是在閒聊。
張武一口就喝掉了碗裡的酒,神情舒暢,“老吳啊,老子憋屈了半輩子,這兩天可算是找回了一些場子,那些酸腐文官,現在看老子都不敢鄙視了,哈哈哈。”
吳伯坐在張武對麵,給張武添了一碗酒,笑道,“這都是少爺的功勞啊。”
“是啊,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怎麼突然就好了,還突然就開竅了。”張武看著碗裡的酒,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來,老子今天一天都沒見著這臭小子,跑哪去了?”
吳伯臉上頓時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有些支支吾吾的樣子。
看吳伯這樣,張武有些奇怪,“有什麼不能說的?”
吳伯歎了口氣,剛要開口。
“聖旨到!”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聲大喊。
張武和吳伯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
臥槽,聖旨怎麼來了?
但疑惑歸疑惑,這聖旨也得出去迎接。
而在張府大門口,沈秋雪神色清冷,手裡拿著聖旨,等待著張言出來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