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村長的話讓霍父臉上倍有麵子,滿臉慈祥,拍了拍霍山成的肩膀:“這小子彆的本事沒有,就是踏實,運氣好,不然我老兩口也不會過上現在這麼好的日子。”
本來打算進門的阮棠聞言停住了腳步,臉上的表情越發冰冷。
一家子踩在霍言修的身上吸血,卻還要說是霍山成帶給他們的。
恬不知恥。
阮棠毫不猶豫推開霍家大門,動靜很大,直接讓院子裡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阮棠站在台階上,姿態從容,站位比他們所有人都高一截,臉上掛著似笑非笑:“喲,什麼事這麼熱鬨?都聚在這,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唄?”
霍山成瞧見阮棠心頭一突,一旁一直看不慣她的霍母滿臉不悅:“你來做什麼?”
從霍言修忽然有了個賠錢貨就不聽她的話開始,她就對霍言修十分不滿。
更遑論他還不顧她這個老娘,強硬的跟眼前這個狐狸精領了證結了婚,她心頭更是怨氣橫生。
本來霍言修未來的媳婦,她相中的是娘家姑娘,名叫趙英雲,她滿意的不得了。
隻盼著等二人見麵認識一下好拿捏霍言修,讓他老老實實為家裡發光發熱——
現在忽然冒出的阮棠截了胡,她心頭怎能不恨,以至於看阮棠從來沒有好臉色過。
阮棠輕笑:“媽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家裡丟了東西,自然要找一趟村長,偏巧村長在咱家,可不是得過來一趟嘛——”
她說著眸光若有似無的掃過霍山成,令霍山成麵色白了幾分。
霍村長一聽是找他的,當即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的問:“丟了什麼東西?可貴重?”
阮棠抱著胸敲了敲指尖,滿臉的漫不經心:“不貴重,一塊鑽表,今天才買的,放家裡出去一趟轉個頭回來就不見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包括外麵知道霍家情況的人都是一臉怪異。
聞言,霍村長下意識看了眼霍山成,輕咳了一聲再問:“鑽表什麼樣子?詳細一點也好找些。”
奇了怪了,霍山成前腳得到塊鑽表,後腳阮棠家就丟了塊表,這也太巧合了吧——
霍村長心跳不禁快了幾分,心頭祈禱隻求阮棠形容的不是桌上那塊就行!
阮棠裝作思索了一番後,越過霍村長瞧見桌上那塊表,眼睛一亮,伸手指了過去:“就跟桌子上那塊一模一樣!”
話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桌上那塊表以及霍山成。
霍山成心頭一驚,連忙拿過表揣進了口袋裡,滿臉憤怒:“你什麼意思阮棠?貪財貪到我頭上來了?白天你爹欠債一百,你忘恩負義白眼狼斷親的事,我可是知道的!”
“什麼?阮棠跟她爹斷親了?!”
霍山成這話一出,有人驚呼。
霍村長聞言臉色沉了沉,他是最看不得這些的,即便父母再怎麼不好那也是親父母,有血緣關係的,即便不講理麵也要講情麵,寬恕他們的所作所為才是身為人子該做的。
可現在猛然告訴他,阮棠跟她爹斷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