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被質問的笑出了聲,她站在陶警官身後滿臉好笑:“你問我?這表不是你趁我不在,打了我家輕輕後搶的嗎?”
霍山成一聽急了:“你放屁!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家輕輕了?!”
他剛說完,阮棠就從陶警官身後走了出來,霍輕輕就從暗處走到了明處。
臉上的傷明眼人都能看見,觸目驚心令人倒吸一口涼氣。
廳內還有其他警察與來報案的人們,見此都是一臉晦澀的看著霍山成,心頭已經認定了霍山成就是賊喊捉賊。
見到霍輕輕那一刻,霍山成的心頓時跌入了穀底,臉色也僵在了原地。
不明真相的霍母還盛氣淩人,滿臉惡意:“你居然敢打霍輕輕這個丫頭片子,你說我現在告訴言修他會不會立馬跟你離婚?”
阮棠眉毛都沒動一下:“你說唄,看是他罵你還是罵我。”
霍母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著阮棠:“你!”
霍山成攔住霍母,麵上已經不似剛才那麼冷靜了。
“好了媽,我來跟她說。”
安撫好霍母,霍山成轉頭看著阮棠,臉色陰沉了不少。
“你該不會是自己打的,想栽贓我吧?你可真狠心啊阮棠。”
霍山成從霍母話中得到了靈感,直接將霍輕輕臉上的傷定義為阮棠為了騙表自己打的。
一旁的陳隊聞言擰眉。
阮棠冷笑:“這表就是我的,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霍山成沒見到陳隊手裡的阮棠提供證據,他隻是忽然被陳隊當做嫌疑人帶回局子裡。
他以為隻要洗脫嫌疑他就能離開了,此刻滿臉篤定:“你說是你的,那證據呢?”
殊不知現在證據確鑿,就差讓霍山成承認了。
阮棠聞言看向一旁的陳隊。
霍山成見狀也立馬看向陳隊。
見到他拿出懷中的文件夾,霍山成心頭一咯噔。
“這種昂貴的鑽表,都是有單據和證明的,阮棠提供了,這塊表就是阮棠的。”
陳隊滿臉冷靜宣判了結果,霍山成聞言頓時晴天霹靂,腳下一個不穩,麵色已經蒼白了一片。
想到此前他信誓旦旦說的話,猶如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讓他額上不禁滲出冷汗。
阮棠見此情形,帶著霍輕輕走到陳隊跟前,打算給予他致命一擊。
她轉頭看向霍輕輕,聲音緩和幾分,“你來說吧,輕輕。”
陳隊也看向霍輕輕,眸光不似方才那麼鋒利。
霍輕輕抿唇,看著眼前穿著警服的陳隊,張了張嘴:
“大伯霍山成趁阮阿姨不在家想進來,我沒開門,他就不知道從哪翻進來,搶了輕輕手裡的鑽表,還打了輕輕——”
說到後麵,霍輕輕抽噎一下,眼眶也紅了。
陳隊一一記下,轉頭看向霍山成,眸光冰冷了幾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霍山成從阮棠那個單據開始就已經頹廢了,他聞言滿眼怨恨看著阮棠母女,“沒有了。”
他這時候再不承認,隻會拘留的更久,倒不如就這麼認下來,說不定還會因表現良好提早放出來。
陳隊點頭,然後將手裡的記錄冊子翻了頁,“那你把鑽表還給阮棠吧。”
霍山成沒把鑽表帶出來,此時隻能忍氣吞聲:“鑽表在家裡,媽,你去打個電話讓家昧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