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飛舞!
楚源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似乎都在蠢蠢欲動。
但也僅僅是蠢蠢欲動而已!
楚源修練了兩門武功!
《葵花寶典》和《九霄罡氣》!
外加剛剛獲得,可以反彈的能力。
其中任何一項,都可以破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如果是天龍世界中的《北冥神功》,他可能還會忌憚一下。
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威力太過普通。
楚源甚至感覺,就算自己不練成《葵花寶典》,就來找任我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也對自己沒有任何效果。
“這次小心過頭了,不過小心無大錯。”
楚源搖了搖頭後,他施展《九霄罡氣》。
雙腿微曲,雙手撐天,隨著運氣後,雙手緩緩落下,一道看不見的罡氣,將楚源護在其中。
楚源施展《九霄罡氣》,原本還能讓他體內內力蠢蠢欲動的《吸星大法》,徹底失去了作用。
“你這是什麼武功?”
感覺到自己的《吸星大法》,突然對對方沒有了任何作用,任我行臉色大變道。
他同樣想起了剛剛,他和楚源在地牢下大戰時,地牢穹頂被他們打破,外麵池塘的池水倒灌而下時,他被淋了個正著。
那些池水一到楚源身前,楚源周圍似乎就有一個橢圓形的氣罩,將他牢牢護在其中。
所以兩人從地牢裡出來的時候,楚源身上毫無水漬,他卻被淋成了個落湯雞。
“《九霄罡氣》,我自創的武功!”
楚源回任我行道。
隨後他又施展修成《葵花寶典》後,將《葵花寶典》和《九霄罡氣》內力,同時收進丹田氣海後,獲得的反彈能力。
還沒有來得及撤功的任我行,立即感覺到從楚源那邊,也傳來了一陣和《吸星大法》一模一樣的吸力。
“不可能,你怎麼也會《吸星大法》?”
任我行大驚失色道。
因為都是《吸星大法》,兩股吸力被同時抵消,他猝不及防之下,被震退了好幾步,直接摔倒在地上。
“爹!”
看她爹摔倒,任盈盈連忙走上前去,將任我行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不會《吸星大法》,但是我卻有能將一切攻擊反彈的能力。”
楚源收功上前,看著被任盈盈扶起來的任我行道。
“老…老夫輸了!”
被任盈盈扶起來的任我行,在沉默良久後,長歎一聲道。
他之前自視甚高,天下高手,除了將他囚禁起來的東方不敗,誰也不放在眼裡,實在沒有想到,天底下竟有這般奇才!
其武功高絕,他根本不是對手。
“前輩,願賭服輸,隨我回青城山吧,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彆怪我用強了。”
楚源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任我行道。
“老夫願意跟你回去。”
沉默片刻後,任我行最終答應。
正如楚源所說,就算他不願意,楚源也會強行帶他回去,既然如此,還不如為自己留點體麵。
除非他不想活了,以死相逼。
問題是對於他這樣的梟雄來說,性格最是自私冷漠,怎麼樣都可以,甚至舍棄掉自己親人都行,卻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你是老夫的女兒,盈盈?”
答應和楚源回青城山後,任我行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任盈盈。
“爹,我是盈盈。”
任盈盈脫下自己的帷帽,眼眶泛紅道。
十二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爹。
她爹失蹤被東方不敗關押的那年,她才六歲。
如今她都快忘記,她爹長什麼樣了。
“盈盈,苦了你了!”
任我行道。
他心中有些奇怪,自己被楚源放出來,女兒任盈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因為剛剛逃脫地牢,再加上答應了楚源的要求,要前往青城派的原因,他心情有些低落,就沒在這件事情上細想。
“使者,看來任務已經完成了。”
江南四友見楚源打敗收服了任我行,老大黃鐘公走過來道。
“你們幾個,以後彆讓老夫看見你們!”
看到江南四友,想到這十二年,就是這四個人把自己整整在地牢下關了十二年,任我行目光冰冷,恨不得出手將這四人殺之而後快。
“前輩,既然決定了要跟使者去青城山,以後可得好好修身養性,改一下脾性。”
黃鐘公笑道。
他並不怕任我行。
如今任我行雖然脫困,但是有楚源壓著,任我行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你們也不用叫我使者了,我本來隻是為了幫你們教主一個忙,他之所以給我一個令牌,也隻是為了讓你們信任我,如今事情既然辦妥,你們叫我楚道長就好。”
楚源對江南四友道。
“是,楚道長。”
江南四友紛紛道。
剛剛楚源的武功,的確是驚豔到他們了。
想不到就連上任教主任我行,也拜於其手,難怪和教主相交莫逆。
“楚道長,初來江南,如果不急著走的話,我們四兄弟今夜設宴款待楚道長,楚道長瀏覽一番西湖再走不遲,西湖美景可是江南一絕。”
江南四友中的黑白子眼睛轉了轉,他開口邀請道。
“那這幾日就叨擾了。”
楚源答應下來道。
既然來了江南,怎麼能不去遊覽一番西湖美景呢!
“三弟、四弟,還不去準備酒菜,我們今日好好款待一下楚道長。”
見楚源答應了,江南四友的老大黃鐘公對三弟禿筆翁,四弟丹青生道。
“是!”
“我們這就下去安排。”
禿筆翁和丹青子下去安排。
楚源他們一行人,則再次回到一開始江南四友招待客人的那個樓閣中。
向問天還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裡,卻沒有罵人了,可能是罵累了。
看到楚源他們回來,正要繼續開罵,不過當看到跟隨在其中的任我行時,一時間驚喜交加道:“教主!”
聽到向問天的聲音,左冷禪一愣,這才認出了十幾年沒見的向問天,任我行驚奇道:“向左使,你也在這裡?”
向問天卻道:“我還以為是小姐要聯手東方不敗對教主不利,沒想到是我誤會了小姐。”
任我行十分自信地笑道:“這怎麼可能,盈盈是我女兒,她怎麼可能會害老夫?”
楚源走上前去,解開了向問天的穴道:“怎麼樣,向左使,我說過我們不是對前輩不利吧?”
向問天沒理楚源,在恢複自由後,向問天向左冷禪行了個禮,才對任我行道:“小姐是和這姓楚的道士一起來的,姓楚的道士拿出了東方不敗的日月玄鐵令……”
任我行似乎想到了什麼,打斷向問天的話道:“等等,你說盈盈是和這道士一起來的?”
“沒錯,教主,這有什麼不對嗎?”向問天道:“是我誤會小姐了,不過這東方不敗給了這道士日月玄鐵令,就是為了放教主出來?不可能,其中一定有彆的陰謀。”
任我行將目光看向,剛剛將自己扶起來的女兒任盈盈,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神情變得冰冷起來。
“盈盈,你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任我行道。
“爹,你聽我解釋!”
看自己爹臉上的神情變得冰冷,任盈盈慌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