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a生來仿佛就是強者,即時是還未分化的時候,也從不會將自己的弱點展現在任何人麵前,他們像是從沒有弱點軟肋,成年之後,一直處在權力中心和眾人敬仰的地位。
所以不懂,為什麼oa會這麼能哭。
“好了,”江之嶼單手捧著他的臉頰,“不哭了。”
淩然努力想把淚意憋回去,憋得自己抽噎了兩下,他頭暈腦脹的,恍惚間隻能勉強看清麵前男人幽深的一雙鳳眼。
他像是在自顧自宣泄情緒,委屈不已地說道:“抑製器,壞,壞了……”
“我,我還沒有攢夠錢……”
“他們都說,說我有病……”
“剛才,剛才我不是故意要推尹楚……”
“盛譯喜歡的人,不是我……他不會喜歡我的……”
“我也不要再喜歡他了……”
“我,我不要嫁給他了……嗚……”
腦袋暈得厲害,淩然漸漸失去了意識,在閉上雙眼的那一瞬間,他才聽見一道冷沉的嗓音似是蠱惑般在耳旁開了口。
“那就退婚。”
再睜開眼睛已是第二天中午。
淩然的體熱已經退了,他恍恍惚惚的從床上坐起來,察覺到這並不是他自己的臥室後,頓時恢複了清明意識。
大床側邊便是一扇巨大空明的落地窗,外麵是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
這裡是灘外彆墅。
淩然:“!”
他揉著腦袋,一頭栽回被子裡,悔恨不已地咬著天鵝絨被。
昨夜他究竟是怎麼跟著江之嶼回家的,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他又發燒了,身體特彆難受,然後在那輛勞斯萊斯上,他不管不顧地痛哭了一場。
隻隱約記得,好像有人在耳邊跟他說退婚。
房門忽然被人敲響,淩然頂著一頭淩亂像鳥窩似的頭發,認命地從床上下來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是宋義,他捧著個精致的白色盒子,笑眯眯地對淩然道:“淩先生,早,這是江總一早命人送來的東西,說是要讓我親自看著您帶上。”
淩然不明所以,打開那個盒子一看,裡麵竟然是一個嶄新的白色抑製器,看起來比腳環要大些,款式也更加好看,邊緣地方竟然還帶著蕾絲花紋。
宋義解釋道:“這是國外最新款的腿環抑製器,是需要佩戴在大腿上的,可以更加貼合肌膚,而且非常隱蔽,平常穿衣服也絕對不會被人發現,您快帶上試試吧。”
淩然將那個抑製器拿出來,隔著褲子在自己大腿上比劃了下,尺寸竟然正好合適。
他的腿雖然很細,但並不是瘦如柴的類型,相反他大腿上有些軟肉,皮膚也白的像是能發光,如果上手捏一捏,便能捏出滿指泄出來的嫩肉,像剝了殼的果肉似的。
江之嶼怎麼能如此精準的目測出他的腿圍?
淩然不知為何,耳根默默紅了瞬。
他對宋義道了聲謝,順便問道:“這個腿環抑製器多少錢?”
他早晚是要還給江之嶼的,總不能白白拿人家東西。
宋義笑道:“比國內的是要貴一些的,可能要七位數了呢。”
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