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狄亞這邊還準備再謙虛兩句,劉永祿呢,走到旁邊拎著一把椅子回來了。
“這椅子就好比是幕布,左邊是上場門,右邊是下場門,咱可彆亂了規矩。
你先唱吧,就從第一幕第一場這段開始來,我根據你這嗓兒找找調門。”
劉永祿一方麵是戲癮也被勾上來,一方麵也是想和美狄亞拉近距離,捎帶手的再麻痹一下托肯,所以才這麼積極。
美狄亞這邊剛想唱,托肯也從鋼琴前繞出來了。
為嘛?待會兒真唱起來了自己還真不敢踏出雕塑的影響範圍,很多事現在得趕緊問明白。
此時他端來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劉永祿,一杯遞給了美狄亞。
“豆先生,今天我真是開了眼了,不愧是尼德蘭來的戲劇大師,果然對戲劇頗有研究,您先喝杯酒潤潤嗓子。”
“您這是跟我說笑話呢,上台表演前哪有喝酒的?這不擎等著誤事嗎。”
劉永祿呢,沒接他這個茬,自己溜達到酒櫃那去了,把酒放桌子上又給自己換了杯水。
“不知道豆先生對《黃衣之王》這部戲劇有什麼看法,哈哈,您也知道,這隻是一部殘章,如果您覺得有價值的話,我這邊可以想想辦法搞到後半部分。”
他這是拿話試探劉永祿呢。
“挺好啊,戲不錯,就是裡麵的詞兒有幾句有點問題,回頭我給他改改。”
“那美狄亞小姐唱的有什麼問題嗎?”
“還行,我一直覺得她嗓兒挺甜的,唱這個比那……反正我有一個哥們,他也好唱這個,比他強。”
“哦……”
雖然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但從語氣神態上來看,這人應該是沒瘋。想到這托肯這端著酒杯的手就有點發抖了。
其實另外兩個條件某些神秘學者在情報充足的情況下勉強也能夠偽裝。
但唯獨這個,和美狄亞產生某種難以言表的默契,這點,做不了假。
最近一段時間他找來的聽戲人為何都是美狄亞的擁躉,且都是青年才俊,一方麵是為了宣泄那位星海之主的扭曲意誌,一方麵他也想碰碰運氣,萬一裡麵有那位地上布道人了。
那麼眼前這人……他真的是美狄亞的知音嗎?
“好的,豆先生,我就不過多饒舌了,我期待您和美狄亞小姐的接下來的聯袂表演。”
10分鐘後,托肯就後悔了,因為這兩位唱起來簡直是……一言難儘。
“夜晚的月亮,在他們的影子後無聲降落。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如果其他人也能看到,那代表什麼?它還能是一個幻景嗎?”
這是美狄亞唱的,正宗的歌劇唱腔。
“如若我二人所見非是那幻境,陛下,又當如何是好捏。”
這是劉永祿唱的,正宗的西皮流水,最後這句為了趕轍,他還把人家詞兒給改了。
最開始托肯還彈兩下琴給個伴奏,後來他琴也不彈了,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咚咚咚。”
恰在此時,敲門聲響了。
“托肯,方便可以出來一下嗎,我們有事需要和你商量。”正是久利的聲音。
今天咱就算是上架了,多少還是有點小激動。
四更哈,感謝諸位的捧場,也祝大家今天工作順利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