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裡高裡還是平時那幅咄咄逼人的樣子,眼睛直勾勾瞪著劉永祿,他也知道等到隊長選拔那天,劉永祿肯定順理成章就成了諾曼的人,但此時大庭廣眾之下我給他點壓力,再加上薩賓斯森林的事件上,我對他有支援之恩,說不定真能給他拉過來。
還是行軍打仗的那套思路,攻其不備,兵貴神速。
他這冷不丁一問,還真給劉永祿問懵了,腦子走馬燈一樣開始過之前馬奎特跟他說的那些話,諾曼總長雖然名義上是調查部的一把手,但史丹利家族才是調查部永遠扳不倒的台柱子。
如果要叛變,此時就是時機啊。
想到這劉永祿開口了:“那嘛,跟誰?跟總長老大人唄,還能離了咋滴。”
聽劉永祿說完,諾曼總長才如釋重負,身子一軟直接靠在椅背上,方才他看劉永祿琢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劉永祿這麼選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主要還是作為相聲演員的傳統觀念作祟,進了這個行當,拜師後就不能有叛出師門,再認二家的說法,真這麼乾了以後自己在圈子裡的名聲也臭了。
劉永祿這話說完,格裡高裡爵士……他更愛劉永祿了!
很好,自己果然沒看錯人,作為軍人最看重什麼?忠!你能力再強不忠誠這人也用不了,上了戰場因勢利導臨陣倒戈那可不行。
今天劉永祿要真叛變了,自己今後頂多拿他當槍使,也不可能當成心腹培養。
“行了,你去那邊等著吧。”
明麵上格裡高裡還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用手一指椅子繼續處理檔案去了。
劉永祿等了沒有三分鐘,最遠處房間內走出一位女性,50歲上下穿著灰色套裝,戴著眼鏡喊他進去,正是後期醫療科的負責人佩姬呂佩爾。
劉永祿作為藍玫瑰計劃的候選熱門,她要來親自負責。
進了房間,裡麵裝潢的也很簡單,一張桌子前後兩把椅子,劉永祿坐好,佩姬坐一邊低頭看劉永祿的檔案,一邊說:
“瑞奇調查員,不用緊張,這隻是我們調查部例行的精神鑒定,調查員從任務中歸來難免會受到神祇意誌的汙染,這都是正常現象,真要出了問題,總部也會拿出一套康複方案幫助……”
她一抬頭,就見劉永祿正嬉皮笑臉的左右踅摸呢,這位豈止是不緊張,可以說是相當放鬆了。
“瑞奇調查員,看到這張圖片你想到了什麼?”
佩姬調查員舉著一張抽象的圖片問劉永祿。
“一個太陽。”其實劉永祿想回答糖餅來著,忍住了。
“這個呢?”
“一條小河。”
“這個呢?”
佩姬連問了十幾個,都很正常,可以啊這位瑞奇調查員,和神祇打了那麼多次交道精神竟然一點沒受影響。
“下麵的環節可能會複雜一點,我們需要測試調查員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給你看兩張圖片,你根據這兩張圖片上的內容編一小段故事,什麼故事都可以。”
佩姬舉起來了第一張圖片,是春光明媚的郊外,花朵含苞待放,小草綠意盎然。又舉起來了第二張圖片,是秋風蕭瑟的樹林,樹葉枯黃,許是清晨樹,乾上還掛著點點白霜。
“春……秋……春秋題!”
時間過的真快啊,這就要到周四了。
最近寫書真是寫暈了,要不是朋友提醒我還不知道ti開始了,今年估計沒時間看了,dota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