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仙劍陣,正攜帶著威壓鎮下三百米!
一名佝僂著駝背身子,杵著龍頭拐杖,老者模樣的仙人麵色沉重道:“鑄成此陣約莫十萬年,南境隻有一人可成。”
藍祖!
即便是在場眾仙,都依舊記得那一日藍祖狂妄叫戰天下,且祂們見到的要比南境之人要更多。那一日藍祖先是進入了天南,在天南仙庭已成,祂們親眼見到血月之下人間道祖的風華絕代。
此人實力便是上古也難有人出其左右,那日大道化青蓮,花開兩千二百二十二,大道在此人手中不過如臂使指,大羅金仙若不應戰,以‘二’為數的蓮瓣便是血月之內滅頂之災。
沒想到藍祖竟還留下了如此後手!
駝背仙人沉聲道:“若真如仙姑所言,我等飛行之所隻不到百丈,憑借南境修士神識,我等無所遁形,隻剩狹路相逢勇者勝。”
卻見一紫袍英俊青年模樣仙家,朝駝背仙人笑道:“北極仙翁,藍祖已去何懼之有?此後手,隻有禁空罷了,此來仙庭眷屬無數,你我天仙於靈君麾下者十三,在靈域內自行坐鎮天仙不下我等!”
“古將軍何不聽仙姑說完?”
北極仙翁也不多言語,祂經曆過曾經仙庭和眾多古族大戰的年代,是仙庭滅亡前活得比較久的天仙,全因不低估任何人。
北極仙翁也不因鎮守南天門守將古安的魯莽而氣憤,古安雖厲害,可若非笨拙僅憑實力言語,又怎會被派去守南天門?
淨仙姑微微頷首,“此陣之強,強於陣與修士契約,也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名修士,各守陣地,持陣基者不可逆,除非他們被殺死,否則大陣不滅,入陣修士與仙人,邁出劍陣者...死!”
“什麼?!!”
眾仙家駭然,再看劍陣已是心驚膽顫。
簡而言之,一座進入了之後,除了戰勝,就是戰死的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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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忽而,古安將軍一聲大笑,望著大陣的方向,“藍祖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遇上我等仙家,持陣基則守陣,則麵對我等追殺,我看誰敢守陣,他們怎敢湊齊這九千九百九十九人?”
“你死我亡的劍陣,他們也配?”
淨仙姑黛眉緊蹙。
祂仍然記得古靈劍族那一戰,古靈劍族進入陣中,那是背水一戰,他們斷絕了自己的生路,這種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眾仙家皆是與古安大笑,仙域之內數之不儘的眷屬,他們擁有著諸多半仙,何懼之有?
忽而。
祂們轉過頭去。
禁仙劍陣不斷蕩起波紋,劍懸三百米,隔著血月邊界血幕最近的高山上忽起一道光柱。
隻見山巔之上,持藍色七尺長槍,身著玄色盔甲的男子,正坐在九頭獅獸身上,緩緩受禁仙劍陣其中一柄長劍召喚而浮空,他昂首朝天空望去。
天空李天一琴音陣陣,眾前輩戰鼓累累,子書楓搖晃山河九龍旗。
那男子莊嚴肅穆,毫不猶豫直上高空,直到禁仙劍陣一柄仙劍劍懸三尺。
隔著血幕不過百裡。
他與血月之下浮空而起靈城,在仙人視野之下離得那麼近,他頭盔那雙如鷹般的細長雙眼,平靜中充滿著從屍山血海而來的殺氣,長槍一掃嗖嗖聲,挑釁般地凝視著靈城,座下從北境而來的九頭鬼獅十八雙怒目四望。
隻見禁仙劍陣之上,仙劍發出劍吟,一道劍影自光柱之內朝李星火落下,眉心一道劍影閃爍銀光又隱沒不見。那道光柱之上,隨著此人的法力流轉,百獸之影於光柱之中騰躍嘶吼。
“是辟邪神獸的氣息,他身上有辟邪的血脈!”淨仙姑鳳眉一眯。
祂認得辟邪,那是古之神獸,退散諸邪可誅天仙!
此子煉虛之境,可淨仙姑心中已有一句‘此人不可留’。
祂看向衝動的古安將軍。
方才正說到無人敢接劍,如今那光柱之內修士接劍,竟視仙域之內無人,古安怒發衝冠。
“好膽!”
可他怒罵出聲,那禁仙劍陣下,接劍者仍睥睨靈城。
“青雲李氏,李星火,鬥膽持禁仙劍陣,第一劍。”
“誓死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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